风弈辰修长的双手放在身侧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本就很是白希的肤色竟越发的透明了起来。“许是?”他皱着好看的眉头,将程凌素嘴角的笑意全数看在眼底。一时竟有些晃神起来,果然没有变,还是这般孩子气……
“怎么,你还不信啊?”看他这副神情,程凌素握住翠竹的手不由的抓紧了些。那两个该死的,不就是打猎吗,难不成还打到天边去了。现在可是性命攸关的时候,能拿到就没有一点自觉性。
“我……”
“凌儿!”一声轻呼,让风弈辰的话瞬间噎在了喉咙里。
“苍宇修!”不知道她有没有注意到,此刻她的语气里除了些许期待更多的竟是委屈的哭腔。早知道就听他的话就好了,也不至于现在这么害怕了。
听到程凌素的声音,快步而来的苍宇修浑身一震,越发加快了脚下的步法。不过片刻他就来到了程凌素的身边,“怎么了?”他的声音带着可以压制住的害怕,明明就知道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可就是在听到她的哭腔的时候,心里就忍不住要害怕起来。
程凌素将头埋进他的胸口,闷闷的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些日子来苍宇修把自己保护的过于好了,自己居然对什么事情都抱着一份依赖他的心情了。也不知道这样是好是坏,若是有一天自己又突然的回去了呢,那……
稳了稳程凌素的情绪,苍宇修这才发现这四周根本就没有一个侍卫在。而且和他们席地而坐的还有一个陌生的男子。待看清那男子后,他不由一愣,“不知辰雪国君来我朝,有失远迎。”
“陛下客气了。”风弈辰挑眉,放下手里的野鸡幽幽的说着。
两位君王身上散发着的霸气似乎让空气都在这一刻凝结了,半刻钟过去了两人似乎都没打算在说些什么……
“皇上,这辰雪国君突来我朝,怎么没有……”
“大胆,你何时便的如此多嘴了。”苍宇修剑眉一挑,冷冷的对小桂子吼着。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说罢,小桂子屈膝而跪伸手不停的向自己脸颊扇去。
“陛下何须动怒,这事公公说的也不无道理。”抽出腰间的玉笛,风弈辰细心的把玩着,“倒是本君一时兴起,又闻耀修多灵山秀水特意前来游玩,却忘了礼数这一事,实属大意大意。”
苍宇修扯了扯嘴角将他上下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后,才缓缓说道,“国君说笑了。”说罢,他眼神瞬间收紧,语气变的有些冰冷了起来,“却不知为何国君会在朕的行宫里,又不知为何国君会与朕的妃子同在一起?”
风弈辰抬头,一张绝美的脸蛋上满是笑容,“实属巧合,本君不过是途径此地突感腹中饥饿,闻得院内异香才贸然进入。却不知这地实乃陛下行宫,多有冒犯还望陛下切莫见怪。”说罢,他的笑意越发的深了起来,而额头上的美人尖更是为他的笑容凭空添加了几分妖娆的味道。
“国君这话客气了,不如就让朕摆上宴席与国君一同畅饮如何?”苍宇修凝眉,显然是对他的这个解释很不相信,可是却不得不信。
“何须如此麻烦,本君见这烤肉就别具一格。”风弈辰拿起放在盘子里的野鸡就递给苍宇修,“这可是娘娘亲自烤出的,不知陛下可愿一试。”
“国君不必这么客气,来者是客。”听到这话,程凌素瞬间从苍宇修的胸前将头仰起,快速的伸手将他欲伸出的手抓住。想不到这样一个文弱的男子居然会是一国之君,更想不到他居然还会玩这么幼稚的事情。
被程凌素这样一搅,苍宇修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自己女人烤的东西为什么自己不能吃,就算是不能吃也就算了,那为什么外人就可以呢?就在他吃着这些不明所以的干醋的时候,沈若枫也悄然靠近了。
“草民叩见国君,愿国君万福金安。”一身华服的沈若枫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可坐在轮椅上的身子却纹丝不动。这样的他浑身散发着一种桀骜的气质,竟在两位君王面前丝毫不逊色。
“原是耀修的‘千金王’沈若枫啊,不必拘礼。”风弈辰抬眼,在看到沈若枫此刻的状态的时候竟不由的微微愣住了。何时风度翩翩的沈千金变成了这般……
程凌素扯了扯嘴角,这名号也……也忒俗气了吧。虽然是名符其实啦,不过多少在第一次听的时候有些接受不了就是了。话说自己似乎也是在前不久才从苍宇修口中知道这个沈若枫可是耀修赫赫有名的超级大富豪,若说一个商贾能做到他这般也着实不易了。可人家就是有本事啊,不仅有钱还有名,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还和当然皇上有着称兄道弟的情分,这不就是注定的吗?!
“既然国君这样说,那今在这儿就算是为国君洗尘了。”苍宇修看了看沈若枫,示意他身后的那个黑衣男子将他扶下席地而坐。
“盛情难却。”
程凌素拢了拢脸颊旁的发丝,忍不住叹了口气。喂,有没有人问问她的意见啊。好好的一个郊游怎么就成了洗尘宴了,搞什么啊。多少也询问一下在场所有人的意见好吗?
最后某人决定将矛头指向之间造成这件事情发展至今的罪魁祸首,“国君不是腹感饥饿吗,莫不是本宫的厨艺不佳让国君嫌弃了?”程凌素轻轻挑眉,说出口的话看似无害,实在暗箭伤人。这下她倒要看看你丫还有什么借口来推脱,哼,让你丫坏我好事的。
“厄……”风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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