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鼎天抖抖索索的把信封递出去:“那这钱你们就拿着吧。”
陈二叔从里面出来,身上还穿着丧服,他摆了摆手对龙鼎天说:“这钱我们不需要,今天也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你就回去吧,别来添乱了,我这就算是谢谢您了!”
龙鼎天今天没带上孙赟,遇到两难的问题也没有个商量的人,他双手合十弯腰朝里拜了拜:“对不起了姑娘,连累你了,你一路走好,有事儿托梦给我。”
白杨树拿着扫把往外追:“还不快给我滚!”
龙鼎天在一群傻大个保镖的簇拥下,慌慌张张的跑了,他人倒是没被扫把打到,但却吃了一扫把的灰,整个人灰头土脸的。
龙鼎天上了车一言不发的沉着脸,保镖拿出纸巾递给他,“老板,擦擦吧。”
龙鼎天拿着餐巾纸擦了擦脸,“对了,这几天有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有没有人贼头贼脑的跟着我?”
“没发现不寻常的事情,我特意安排了人躲在暗中,但一点异常也没有发现。”
龙鼎天头疼的拍了拍脑门:“这事太古怪了,不对劲,哪儿都不对劲,明天你把这支票塞在老陈家门缝里,他们家出了这事我总得表示表示。”
保镖苦着脸:“不用了吧老板,他们肯定还得还回来。”
“要你多嘴!”龙鼎天在保镖头上糊了一巴掌,“让你去就去!”
车开到旅馆门口,大门直挺挺地开着,龙鼎天一边琢磨着事情一边往里走,也不知道他交代孙赟去办的事情到底办的怎么样了。
正想着事情呢,经过孙赟房间的时候,透过窗户就看见孙赟面色惨白的站在房内,他双眼空洞的看着窗外,脑袋微微倾斜,像是要掉下来似的软绵绵的靠在肩膀上。
龙鼎天皱眉瞪他:“你怎么回事?我让你去办事你怎么还没走?”
他推开门进去,打算好好数落孙赟一番,免得这小子恃宠而骄偷懒懈怠。
可没想到他一进门却被吓得腿软,脚下一个趔趄直接摔到了地上。
孙赟胸口被一根削尖了头的铁杆刺穿,头子直接刺进了墙壁里,高度正好与他胸口齐平,令他显得如同直立在地上一般。
“老、老板......”
龙鼎天咬牙切齿:“报警,快点啊!”
苏局火速带人赶来,法医和鉴证人员正在检查现场,从表面来看,孙赟是死后才被挂上去的,床上还有一大滩血迹,致命伤在胸口,身体其余的地方并没有受到外伤。
警察正在为龙鼎天做笔录,他精神不太好,十指紧紧的抓着茶杯,也没有了往日的啰嗦,警察问什么他答什么,多一个字也没有。
韩琛和白望城站在旅馆后面抽烟,两人相对无言,愁闷的气氛无声蔓延。
“事情好像和我们估计的不太一样,大哥,你还觉得这次的凶手和十二年前是同一个吗?”白望城把烟蒂拧了,扔到远处的垃圾桶里。
韩琛沉默的看着深邃的长巷:“我相信我的推理。”
白望城转过眼看着他,扯起唇角笑了起来:“还以为你会说相信你的直觉呢。”
韩琛苦笑,他走向垃圾桶把烟灭了,“我之前就说过,凶手杀害林学心和邹平妻子的时候,是一种无法自我控制的强迫心理,但杀害林威和邹平女儿的时候却是一个有思维的杀人犯,他懂得杀人灭口的道理,说明他当时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不过也有可能是......”
“白长官!”苏局从后门出来,见韩琛也在下意识的撇开眼,韩琛所引导的调查方向在孙赟死后彻底奔溃瓦解,所谓的神探也不过尔尔罢了,他怕韩琛尴尬特意不去看他的眼睛,转眼看着白望城说:“龙鼎天发现尸体的时候是早晨九点,他今晨六点半出门的时候还见过死者,尸体的死亡时间初步估计在今天早晨八点钟左右,钱溢的口供我也问了,他早晨七点去了街上买东西,一直到八点三刻才回来,老钱一直留在一楼的卧室里,据钱溢说他每天都要睡到□□点才起,他平时也都是在这段时间里一个人出门办事,这点周围邻居也证实了,这两路人都有人证。”
白望城捏了捏眉心,没吱声。
“凶手胆子真大,就不怕旅馆里有人见到他么?”苏局嗤了一声。
白望城抬眼看他:“别说废话,带我们去现场看看。”
两人绕过苏局往里去,正遇上苏学友拿着记事本走出来。
“韩大哥!”苏学友满面笑意。
韩琛脚步未停,从他身旁快速地走过。
苏学友怔住,目光直视空荡荡的前方,身体禁不住的发抖,他终于相信韩琛所说的不必再接触,真的并非随口一说。
龙鼎天几人被安排在院子里待命,他愁眉不展的皱着脸,在韩琛经过的时候几次想喊住他,都硬生生的忍住了。
韩琛上了楼,在案发现场没有发现另外有用的线索,不过他在楼梯转角处发现了一块凝固的口香糖,口香糖上有一个啤酒盖大小的圆形印子。
警局同事正在收集这块口香糖,顺口说道:“回去检验一下凝固时间,或许会是凶手留下来的。”
“头,龙鼎天找你,说有话和你说。”一个专案组的成员急匆匆的跑上来说。
白望城和韩琛对视了一眼:“我马上下去。”
龙鼎天让他的保镖暂时退开,一个人坐在凳子上盘手钏。
见人来了他把手钏放下,开门见山地说:“我有线索提供给你们,但我有个要求,让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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