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语知道这事儿是礼尚往来,丁满让他爽了,那么自然他也该回馈一下。他和丁满悄悄地换了个位置,然后他钻下去,直接对着丁满发热发硬的yīn_jīng了,他在黑暗中握住,张了张嘴,发现有些难以下口,他想,第一次未免是有些抗拒的,丁满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给男的kǒu_jiāo呢,怎么做得那么自然?丁满用膝盖顶了他一下,意思是催他快点,秦正语闭了闭眼,决心硬着头皮迎难而上,把这根玩意儿想象成是秦正思的,然后慢慢地含了进去。
在他的想象中这yīn_jīng真成了秦正思的,他靠着想象终于有了点激动的意头,却又被噎得慌,有种窒息的感觉。偏偏丁满这人是个粗野的不安生的,用手撑住了他的后脑勺,然后逼他吞吐,秦正语感觉他就是在操自己的嘴,而且动作还很暴力。秦正语眼泪都快出来了,想呕又不敢,怕人听见,就只能默默忍着,并且在他的想象里,丁满成了秦正思,那么无论秦正思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忍受的,都是值得忍受的。
猝不及防,丁满射在了他的嘴里,秦正语没反应过来就被迫尝到了一股子腥膻味。他吐在手心里,然后拿纸巾揩了,两人面对面的时候,丁满捏捏他的下巴,又摸了摸他的脸,秦正语从想象中猛地清醒,发现自己居然做了这么肮脏的事,又察觉到对方嘲笑的眼神,登时就有些郁闷。他翻过身来背对着丁满,任其怎么骚扰都不回身。
秦正语在这个学期结束之前又跟丁满玩了几次,丁满表示他的技术有所增长,很有可教性。秦正语原本以为这种事情做多了就会腻味,失去兴趣,没想到的是这种事情似乎没有餍足的尽头。玩得越多,他越想搞点什么新花样,也许就是所谓的男儿本性吧。他一开始还有些排斥丁满,但现在是完全没感觉了。他也意识到有些室友可能察觉到了他和丁满的游戏,但大家都心照不宣,也就相安无事。毕竟都高三了,没人想惹是生非撕破脸。
期末考试结束后的那个傍晚,他和丁满在学校里闲逛,逛着逛着就来到了一处隐蔽的小缓坡。秦正语问丁满是不是和别的男的玩过,不然怎么那么熟练,一点也不抗拒。丁满承认地毫不加以掩饰,“对啊,就我那表哥啊,我不是跟你说过嘛,他也是一同性恋,以前的时候就老盯着我,后来他就主动找我玩,可他妈积极了,我本来有点排斥,但又觉得有点爽,不玩白不玩,反正又不用负责任。”
“什么时候的事?”
“啊,就我高一结束的时候吧,十六岁左右。”
“你跟男的玩这个,不会觉得自己很有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啊,大哥,你能不能坦荡一点,同性性行为又不等于同性恋,”丁满躺在草地上,翘着二郎腿,冷冷地看他,“老子很清楚自己还是很喜欢女人的,但是在这种环境下,你觉得我能玩女人吗?所以就找你凑合凑合呗。”
“凑合你妈啊。”秦正语有点火大,拿脚去踹他的膝盖。
“你怎么又不高兴了?瞧你这性子,真他妈叫人受不了,你都给谁惯出来的?”
“要你管。”
“我说凑合怎么就惹你了?难不成你还想我对你负责啊,秦正语,你未免太天真了吧,靠,早知道找别的人玩了。”
秦正语冷笑了一声,“我不用你对我负责,也不可能会对你有意思,你尽管放心,我就是觉得你这人挺下三滥的。”
“我怎么就下三滥了?你给老子说清楚点。”
“你也知道同性性行为和同性恋是不一样的,那你也该知道像你表哥那种同性恋也许真的是会把这种事当真的,你不拒绝人家,还跟人搞上了,就不怕伤了他的心?”
丁满哈哈笑起来,“你有毛病吧,伤个鬼心啊,我表哥他同时有好几个炮友呢,你懂个屁!”他从草地上坐了起来,将秦正语揽在怀里,凑在他耳边说话,“也就你这种小孩才会相信什么真爱啊,什么伤春悲秋要死要活的,我告诉你,我比你清楚真正的同性恋的世界,他们的感情都来得很快,去得也快,随时能找下一个。”他松开了揽着秦正语的手,躺了回去,“算了,我跟你多说无益,你以后真正进入那种圈子就懂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全是男人的世界只会更加可怕而已。”
秦正语回头看他,冷风吹过丁满的脸颊,使他的嘴唇都微微干燥起来,昏黄的草皮在他身下被压得扁平。秦正语拽了一把草叶,“我还是相信的。”
“啊?”
“我说,我还是相信的,”秦正语语气笃定,“相信真爱这种东西。”
“哦。”丁满不以为意,“那你就信呗。”
秦正语真想说我他妈就是个十足的证明,但他最终还是没说出口。丁满把一根草叶叼在嘴里,然后吐掉。他说:“我什么都不信,尤其是感情这种东西。我说这话你可能觉得我太装逼了,但我真是这么觉得的。我只信将来我可以跑到很远的地方,在死之前尽情地游荡,那才叫畅快,哈哈。”
秦正语在他旁边盘腿坐着,看他,许久才接一句,“喂,你寒假要不要来我家里玩?”
丁满眉毛跳动了几下,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好啊。”
秦正语冲他笑笑,又揪下了几根草叶。
丁满来他家就是为了和他做爱的,秦正语清楚这种事,也清楚是自己发出的邀请。他挑了个秦正思不在的日子,让丁满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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