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更多的,是希望她能够幸福,希望她能够从来都不知道这些事情,希望她对自己的态度,可以如同刚才一般。
闫郁晨不想让潘初薇把这一切和平的现象都毁了,他的眼眸里是痛楚,是挣扎。
还有,那一晚……
那个神秘的女子,到现在闫郁晨都不知道是谁,他喝的太醉了,还磕了药,完全是不清醒的,醒过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人,闫郁晨还以为只是一场梦,只是那种做春梦的感觉太真实,就像是墨懒懒躺在自己身下一般。
看着他眼里的犹豫,潘初薇只是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好好考虑吧,我可以现在就离开。”
反正沐斐恐怕也不想让墨懒懒看到自己,这样正好,一举两得。
闫郁晨没有回答她,潘初薇也不在意,整理了一下着装,对着镜子,微微一笑,随后踩着高跟鞋离开。
他无力的瘫倒在地上,勉强收拾了一下心情,站了起来,拉开洗手间的门,准备走出去,刚好碰上闫郁晞。
哥哥一如既往的如沐春风,笑容得体,拍了拍闫郁晨,“阿晨,那个女人不简单,你要少接近她。”
“你全都听到了?”闫郁晨面无表情,现在他的心情很差。
“去吧,我上个洗手间。”闫郁晞没有回答,只是绕过他走了进去。
有些觉得自己哥哥莫名其妙,闫郁晨抬脚就走了出去,往楼下方向而去。
此时,派对的气氛更显热闹,人也越来越多,闫郁晨走楼梯的时候,桃花眼微眯,看着墨懒懒的身边有着白优凡和沐斐两只苍蝇,心下一沉,赶紧走上。
白优凡这人,是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变态,会玩女人,而且这人很喜欢笑,笑容里总是有着阴阴的成分,让人只觉得毛骨悚然。
看白优凡的眼神,显然是对墨懒懒有意思,现在墨染忧不在,他自然是要保护墨懒懒的。
他大步走上,一身西装革履,显得肤白俊朗,桃花眼多情,薄唇轻抿,倒是电倒一片。
“你好,白少。”闫郁晨似是无意的一般,挡在了墨懒懒的面前,用手将她护在身后,嘴边含笑,和白优凡寒暄道,“今天是你的主场,生日快乐。”
说完话,他举了举高脚杯,眼神微挑。
看到闫郁晨的动作,白优凡笑容更显阴沉,他的眼神从他的头顶一直滑落至脚,打量着,“是严二少吧,多谢光临寒舍。”
“哪里,能够参加白少的生日宴,才是我的福分。”
“咦,”白优凡突然有些疑惑的发出声音,看了一眼他,有些关切的询问道,“怎么闫二少都不带女伴么?”
一般来说,参加宴会都是需要出席女伴的,闫郁晨和闫郁晞都没有携带。
听到白优凡的话,闫郁晨只是笑笑,“我们闫家家训严,不让接触女色,除非是自己的妻子。”
这话里有话,自然是说白优凡的私生活太过于滥情。
白优凡嗤笑一声,眼神微眯,有些阴凉,“看来闫二少到现在都还没有尝过男女滋味,倒是佩服。”
这话一出,就连沐斐都忍不住含了笑意。
在男人之间,被提及是处男的,基本是都是会被取笑的,闫郁晨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没有回话。
一直被护在身后的墨懒懒,却是话语声淡淡,意有所指,含有嘲意,“怎么?现在的男人为真爱护住自己的ròu_tǐ,反倒是一件丢人的事了么?这个社会还真是多变,上多了女人才算是本事?还真是奇葩的想法。”
若是这句话是其他女子说出来,倒也罢了,可偏偏是墨懒懒的嘴中说出,这让白优凡和沐斐全然失了脸面,他们的脸色几乎比闫郁晨刚刚还难看,气氛有些诡异的压抑。
正是说话间,人群里却是传来了其他的议论声,是一帮名媛的嬉笑。
“你们听说了么,最近这京城可不太平啊。”
“怎么不太平?莫非是你又看中了哪家的公子,哈哈哈……”
“去你的,我是听说那崛起迅猛的艾兰集团,竟是新晋上将墨染忧私下的产业,还有那墨染忧的身世不简单,好像是和y国伯爵,就是最近来做客的那个乔治大人是同一个家族的,所以最近这京城股市动荡不安的很……”
“这消息你都是从哪听来的?”有人好奇的问。
“我啊,都是从……”
话语声渐渐的轻了下去,墨懒懒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拿着酒杯的手用力了几分,大脑迅速的在思考,会是谁把这个消息传出去的。
要知道为官者是不可以做生意的,在华夏是要受处分的。
若是这个消息传得快些,到时候上头派人下来查,那墨染忧就麻烦了。
不知道又是谁的声音,一声惊呼,“你们看,是墨上将来了!”
顺着那声音指的方向,大家齐齐看了过去,随即这议论声和倒吸声全都糅合在一起。
墨懒懒几人全都看了过去。
只见墨染忧安静的站在门口,身边站着的是顾离,他一身沉稳黑色西装,似乎很庄严,却显得清俊有型,他戴着墨镜,手里头还拿着拐杖,整个人散发着无形的魅力,深深的揪住每一个人的心。
他和顾离缓缓踱步而来,黑色的墨镜下,是一双被遮掩住的星眸,正半眯着,微挑眼线,妖冶的如同深夜中的妖精,他的红唇绯色,像是凄凉的樱花,透出那柔嫩而又妖娆的艳色。
明明墨染忧看不见,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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