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再去撫摸平整結實的腹部,十分得趣。那道人被摸的身癢,拿住僧人之手,用力摁在自己胸肌上揉動,不讓他離開,口中道:“原來風流冤孽又将造劫曆世去不成?”那僧用力抓了幾下道人胸肉,掙脫他手,俯身抱住他狠肏幾回,才笑道:“此事說來竟是千古未聞。隻因西方靈河岸上三生石畔,有绛珠草一株,時有赤瑕宮神瑛侍者,日以甘露灌溉,這绛珠草始得久延歲月,後來既受天地精華,複得雨露滋養,遂得脫卻草胎木質,得換人形,僅修成個女體。隻因尚未酬報灌溉之德,故其五内便郁結着一段纏綿不盡之意。恰近日這神瑛侍者凡心偶熾,意欲下凡造曆情欲之數,已在警幻仙子案前挂了号。那绛珠仙子爲償灌溉之情,便意欲以淫欲之水還他甘露之惠。因此一事,就勾出多少風流冤家來。”那道人邊聽邊随着僧人抽添,擺臀相就,好讓僧人鐵犁犁的更加深入透徹,良久喘息道:“果是罕聞。可惜全是男女之情,非龍陽之欲。”那僧道:“也非如此,如今天下,男女之情還隐諱,龍陽之愛卻正盛,神瑛龍章鳳姿,豈會例外。更有離恨天迷津中的一個熾yín_mó物,也是男女皆好的,與神瑛素有糾葛,已下界去了。”說着越發動情,ròu_bàng更加堅挺鼓脹,恨不得把道人玉穴捅穿搗爛一般,用力狠撞,許久才又道:“此事還牽涉警幻之妹,就更曲折了。”僧人說出此等淫靡之事,不覺催動自己欲念,狠肏之中玉關松動,洩意洶湧而來,趕忙止聲屏息,把道人雙腿折到胸前,自己俯身壓到上面,開始大力沖刺。那道人自覺也到了難禁時候,也不苦忍,感受着穴内磨擦帶來的滔天快感,伸手握住自己八寸玉屌快速撸動。須臾,二人健壯的軀體一陣抖動,終于同時攀上高峰,僧人肉莖死死抵在道人陽心,jīng_yè就注在裏面,道人jīng_yè則白花花飛得高遠,落了二人滿身滿臉。二人也不在意,射過之後,身子一松,抱貼在一處,不再動彈。
良久,二人回過神來,那道人摟住僧人,享受着餘韻在他俊臉上親吻,僧人在回親道人,同時說些淫語,後來才又說起方才話題。道人道:“此事果然複雜,趁此你我也去下世化解度脫幾個,豈不是一場功德?”那僧把道人胸前濃精舔入口中,度到道人嘴裏哄他吃下,方道:“正合吾意,你且同我到警幻仙子宮中,将蠢物交割清楚,再去不遲。”道人吃下自己jīng_yè,餘猶未盡,把舌頭探入僧人口中掃蕩一番,最後拍打下身上僧人裸股,道:“既如此,便随你去來。”二人起身收拾,道人道:“你我形貌下去,難免惹人貪戀,須得變幻一下才好。”僧人道:“甚善。”拾掇幹淨,二人便欲離去。
卻說甄士隐俱聽得明白,知是得道高人,見二人欲走,忙稍稍平複欲情,上前施禮。那僧道忙答禮,見士隐高俊成熟,眼中也有愛色,卻未說話,隻是看看士隐胯下薄褲高隆,相視而笑。士隐俊臉微紅,因說道:“适聞仙師所談因果,實人世罕聞者。但弟子愚濁,不能洞悉明白,若蒙大開癡頑,備細一聞,弟子稍能警省,亦可免沉倫之苦。”二仙笑道:“此乃玄機不可預洩者。犯到那時不要忘我二人,便可跳出火坑矣。”士隐聽了,雖然心癢,卻不便再問。因笑道:“玄機不可預洩,但适雲‘蠢物’,不知爲何,或可一見否?;那僧道:“若問此物,倒有一面之緣。”說着,取出遞與士隐。士隐接了看時,原來是塊鮮明美玉,上面字迹分明,镌着“通靈寶玉”四字,後面還有幾行小字。正欲細看時,那僧便說還要趕往幻境,便強從手中奪了去,與道人行去。士隐跟了一陣,見二人竟過一大石牌坊,上書四個大字,乃是“太虛幻境”,兩邊又有對聯,道是: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爲有處有還無。士隐意欲也跟了過去,方舉步時,忽聽一聲霹靂,有若山崩地陷。士隐大叫一聲,醒了過來。
正是:神瑛造劫曆紅塵,冤孽風流愛男根;遨遊情天和欲海,更有淫邪禦諸人。
卻說士隐大叫一聲,醒了過來,定睛一看,隻見烈日炎炎,芭蕉冉冉,所夢之事便忘了大半,隻僧道交合記得真切,自己器物也如夢中一般硬如镔鐵,把衣褲撐得高聳,便當是春夢一場,不由搖頭一笑,用手隔褲大力揉了揉滾燙硬物,欲火卻不得瀉出,十分難熬。
士隐正思量如何瀉火,卻剛,卻是隔壁葫蘆廟内寄居的一個書生,姓賈名化,表字時飛,自号雨村。原是詩書仕宦之族,因家道衰落,隻剩得他一人,進京求取功名,不想在此淹蹇住了,暫寄廟中安身,每日賣字作文爲生。雨村年方二十,雖是書生,卻身材修長,結實勻稱,更兼皮膚白皙,面容俊朗,士隐初見便十分喜歡,時常周濟,有意結交,而觀雨村對自己也有愛慕之意,正想找機會以求魚水之歡,此刻見他來,正當其時,心中歡喜,忙起身相迎,笑道:“我正想雨村,雨村便來了!”繼而看到雨村一身青衣,整潔幹淨,愈發顯得身形玉立,英俊不凡,不由笑贊道:“雨村這番打扮,愈發的帥氣逼人。”雨村微赧,躬身笑道:“士隐兄謬贊了。”不想卻正看到士隐胯間衣褲被陽物高高聳起形狀,不由一怔,知道來得不合時宜,不免有些尴尬,面色發紅,正不知如何才好,卻已被士隐上前攜住他手,往書房相讓。士隐口中灑落笑道:“午睡方醒,欲火升騰,不讓人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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