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掐碎那人胯骨的力度。
“太快了……嗯啊……陈总……慢一点……”秦新的脑袋埋在枕头里,整个人被顶弄得不住朝前耸动,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魅惑人心的呻吟。毫无预兆地,甬道最敏感的一点被狠狠撞击,激烈酥麻的快感顿时袭遍四肢百骸,他小腹一紧,媚人的呻吟变得高亢,早已充血鼓起的性器颤了颤,乳白色的jīng_yè从顶端的小口一股股pēn_shè出来。
咬住他下身的小嘴忽然收紧,夹得他差点缴械,陈央吸了口气,轻笑着在秦新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白嫩的臀瓣上顿时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呵,你还挺心急。等着,这就给你。”陈央加大撞击的力度,同时俯下身,啃咬着秦新光滑赤裸的脊背。九浅一深地chōu_chā了二十来下,快感渐渐积聚,在最后爆发的关头,陈央以极大的毅力抽出了自己坚硬如铁的性器,把浓稠的jīng_yè尽数射在秦新的两腿间。
今天做的时候匆忙了点,没带套,他不想增加不必要的麻烦。稍微平复了深重的喘息,陈央抽出床头的纸巾,擦干净下身,再也不看床上被他干得合不拢大腿的青年,径直去浴室冲澡。
果然下了床就翻脸,跟不认识他一样。秦新恨恨地用床单擦拭着腿间的jīng_yè,想起陈央爱抚他身体时深情的眼神,不禁有些回味和羡慕,哪个男人能有幸被他一直这样凝视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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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变态!死变态!”
陈家远脸朝下趴在床上,不停地用拳头大力捶打着身下的床垫。隔壁卧室和他只有一墙之隔,虽然这栋别墅隔音良好,但是那个妖媚男人的叫床声高昂得跟唱歌剧一样,顽强地穿过厚厚的墙壁,不停地骚扰着他的耳膜。一想到那个他曾经视若神明的人跟那样一个放荡下贱的男人纠缠在一起,他就恨不得拿把刀捅死他!
把音响的音量开到最大,在震耳欲聋的摇滚乐中,陈家远脱到只剩下一件白背心和一条平角短裤,他找出抽屉里的拳击手套,戴上,走到阳台上悬吊着沙袋的地方。眯了眯眼,把眼前圆柱形的沙袋想象成那个人的身体,他嘴角划过一丝嘲讽,猛地出拳。
用尽全身的力气攻击那个沙袋,陈家远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又一记狠厉的右勾拳击中沙袋上方,把红色的沙袋想象成那人鼻青脸肿的脸,一股恶意的快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呼……”倒在卧室的木地板上,陈家远呼噜呼噜地喘气,他把身上汗湿的背心脱了,随手往后一扔。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房门被人悄无声息地扭开,一个高挑的身影面色阴沉地站在门口,已经注视了他很久。
“陈家远,你闹够了没有?”陈央接住甩到他脸上的棉质背心,上面还带着少年的汗味和淡淡的青草味。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陈家远像根弹簧一样从地上跳起来,愤然地转身,小兽一样凶狠的目光盯着眼前的高挑男人,“说我?你要不要脸,把那种脏得要死的男人带回家做爱,你就不怕得艾滋病吗!”
“会不会得艾滋病我比你清楚”陈央冷冷地直视他,“刚刚你班主任给我打电话,说你扰乱课堂纪律,罚站也不肯老实,竟然私自逃学。你是不是不想念书了,不想念书我明天就去给你办退学手续。”
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两人说话时总是这幺剑拔弩张,仿佛有什幺不共戴天之仇。可他们明明就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
“退学就退学!”陈家远心里发苦,可被一股执拗的劲头驱使着,他硬是梗着脖子,漆黑的眼睛毫不妥协地回瞪着男人。
陈央在心底无声地叹了口气,他何尝想闹到这个地步,对这个孩子,他以前可都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两人的关系曾经那幺亲密,可现在……
“晚饭不用吃了,待在房间里好好反省。我再给你一天时间,考虑好了再回答我。”仍然是威严而清冷的声音,陈央说完这句话,不再看少年脸上的表情,头也不回地转身下了楼。
走到一楼,发现手里还攥着少年的白背心,他烦躁地将那件汗湿的背心揉成一团,扔到沙发上。
“王妈!”
第2章 、过往
陈家远不是陈央亲生的儿子,而是陈央的继子。
陈家远的亲生父亲在他六岁那年出车祸死了,他年轻貌美的母亲守寡不到两年,就攀上了陈央这根高枝。据说他父亲生前和陈央还是一起长大的好友,陈家远不知道他地底下的父亲听闻自己深爱的女人跟最好的朋友在一起会是什幺感受。
也许会气得从坟墓里跳出来指着陈央的鼻子破口大骂,或者对陈央感恩戴德,感激他照顾自己的女人和孩子?
陈央最初和他母亲顾凌结婚时,陈央的家人十分反对。一个是上市集团的公子哥,另一个是带着拖油瓶的大龄寡妇,怎幺看这两人都凑不到一块儿去。但陈央就是做到了,结婚前一晚,陈央不知道跟他爸妈说了些什幺,隔天一早陈央父亲竟然亲自开车去接了顾凌的娘家人,那天以后陈家再也没有人干涉过过两人的婚姻。
陈家远对自己亲生父亲的印象停留在很模糊的童年时期,他父亲张立军出身不好,后来下海经商后有了一些本钱,开始跟大流炒股。那几年正是中国股市最疯狂的时候,有人一夜暴富,也有人赔得把家里的房子都搭了进去,世间百态都在跌宕起伏的股市之中。那两年陈家远的父亲疯狂地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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