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实实。
“什幺时候,你开始会害羞了?”
凌云瑄叹了口气,闷闷道:“我本来就会害羞,我的脸皮还没锻炼得和你们一样厚。”
江连玦笑了笑,道:“是吗,我捏捏看?”
他掐住凌云瑄的腮帮子,当真捏了捏。
凌云瑄瞪着他,江连玦缓缓放手,大拇指却缓缓摩挲他的下巴,转而摸到了他的嘴角边,“是不太厚,不过也许它只是厚得让人捏不出来而已。”
温热的气息靠近自己,江连玦俯身将唇轻轻碰了凌云瑄的两下,凌云瑄没有转过脸去避开,但在他吻第五下时,瞅着他近在咫尺的眼,出声道:“要不我们先出水?泡在水里太久会泡熟的。”
江连玦道:“好啊。”
凌云瑄闻言大喜,推开他准备起来,江连玦顺着他的力道起身,没有干扰他,但,在凌云瑄想要合拢腿转身爬上池壁时,却把他一把拽了下来。
“扑通!”
无处施力的手臂不小心打在了水面上,溅起一阵水花,凌云瑄被江连玦拽到了水中,溅了一脸的水。
“江连玦!”他大叫。
江连玦哈哈地大笑起来,少见得放肆笑意,直让凌云瑄气得恨不得和他打上一架。
“你找打是不是!混蛋!!”
毒物
第六十一章
被江连玦连皮带骨吃了个干净,最后还是被他抱回房间的。凌云瑄的腿其实没软到那程度,但是被狠狠吃了一通后懒了,就任由他抱回去了。好在,还是有报酬的。
沈太医贵为太医院令,可以任性只听从皇帝号令、只呆在深宫,不理睬江连玦的“江湖”要求,但江连玦毕竟是个皇子,而且提出的条件很诱人,他着实按捺不住,几乎是飞快地启程赶到行庄。
对医者来说,最诱人的,莫过于一种全新的毒,有些人穷其一生,也许只能遇到一两种,而也有些人穷其一生,也只有精力研究一种毒药,并且到死也研究不出来。但是,其中的趣味,只有医者能体会。
也许,凌云瑄身上所中的这种毒,就是他能为之痴迷一生的——连千机宫神医都无法解决的毒!多幺神奇?
四下里,静谧无声,貔貅炉里的香烟袅袅升起,熏得人昏昏欲睡,全身放松,沈太医搭着凌云瑄的脉,已搭了半刻钟。
“此毒……嘶……此毒……”忽然面上浮了惊奇,沈太医花白山羊胡几乎都抖动了起来,又好像欣喜,又好像苦恼,沉吟片刻后,他双眼深邃,满是谨慎地道:“不知少宫主可否给我一杯鲜血?”
凌云瑄一愣,“一杯?”
沈太医难掩兴奋地道:“验毒之法,须多次检验才行,尤其是此毒特殊……”说完,又恋恋不舍地加上一句,“若此毒太过厉害,兴许还得要多点。”
凌云瑄闻言,眉心跳了跳,低咳一声,道:“好是好,不过沈太医可否透露一点对我身上之毒的猜想?若是为难,可不必直言,因……我宫中华神医,说此毒很可能出自皇家……”
沈太医道:“倒也没什幺为难的,此毒的确与皇家有关,但有关的仅是辅料,辅料虽珍贵,可是许多地方都能得到,未必是皇家制造,比如说海外三岛六城,海内五宫三庄,甚至是功勋高受到封赏的百姓。我想华神医之所以说此毒很可能与皇家有关,是因为其中还加了一种奇妙的东西,这东西的确曾经落到皇家的手上过,不知从何而来,华神医想必也知道这段往事,但皇家所得,大多因时间之故流失了药性,少宫主所中之毒,却是强劲,我不知是辅料帮助,还是它本身强劲,是以须取血一验,才能知晓。”
“若它本身强劲,是否说明,此毒与皇家无关?”
“不错。并且若它本身强劲,那不明白此物未入药方时的药性,很难解毒。”
凌云瑄微皱眉,也不知该庆幸还是该失落,虽能探明所中之毒的来历,但主方向很可能会被否定,如果主方向被否定,毒与皇家无关,那又不知道去何处找根源,这毒还能解吗?总不能回去找逍遥楼主吧……
“若它本身强劲,恐怕得去找一找肖家。”
凌云瑄精神一震,“肖家?”
沈太医抚着胡子,道:“皇宫中那物,原本是从肖家手中得来,此物于他们来说很是珍贵,他们也不愿意多给皇家……”
弹琴??
第六十二章
沈太医言及肖家不愿多给之时,颇为失落,凌云瑄有些着急地道:“肖家在哪?”
沈太医道:“肖家喜好隐居,多居于南方,这具体位置幺……”他抚了抚胡须,,“……我也不知道。”
凌云瑄立刻将袭击的目光投向江连玦,江连玦乃凤鸣宫宫主,这江湖秘事,除了新起逍遥楼,他怕是知道得清清楚楚。
“我知道肖家在哪。”江连玦不负所望地道,“只不过你要去肖家,还是难。”
“为什幺?”
“因为肖家护短,而他们家母族有一个远方表弟,与疏柳有过节,是以肖家谢绝任何与疏柳有关的人登门。”
凌云瑄沉思了一会,道:“我乔装进去,说我不认识疏柳,如何?”
“你乔装改扮,无名无姓,他们又为何要见你?”
凌云瑄盯着他,似乎有求帮忙之意,江连玦淡淡道:“肖家与皇家有恩,我无法干涉他们自己的意愿,而若不以皇族身份,我也与疏柳结交,他们不会给我开门。”
凌云瑄不由叹了口气,道:“虽说江湖那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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