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杀你,那麽到时候我会来布鲁赫找你,然後我们再一起回家,怎麽样?”
交代完这些,舒亚迈开脚步朝偏门走去,凯洛森急忙抓住他的手腕,刚想开口说些什麽,舒亚忽然身形一动,瞬间就推著凯洛森闪到旁边,一颗银弹咻地从他们眼前飞过,砸在不远处的地上。
一个握著枪的血族从偏门内探出来,“伯爵你怎麽样?”
舒亚挡在凯洛森身前,不悦地皱眉,“为什麽开枪?”
“公爵说你被一个vb劫持,让我们搜寻到可疑人时务必开枪,不要犹豫。”
那些人竟然比他想象的还要快,舒亚在心里咒骂一声,他迅速将凯洛森推到泰勒背後,接著瞬移到那个血族面前,勾住他的肩膀迫使其转身,“那个挟持我的vb早就乘乱溜了,刚才是泰勒公爵和他的侍从救下了我,他们现在正要回布鲁赫。”
“走,我和你一起去找公爵他们汇合。”舒亚拉开梵卓的偏门把那人推了进去,在转身关门的一刹那,他朝凯洛森做了一个口型──
「快走」
扣上门,缓了口气,舒亚回过头,顿在当下。
眼前一个人都没有,刚才那个血族不知所踪,之前在走廊上搜寻的队伍也几乎在一时之间消失无影。
舒亚眯了眯眼,这些人应该都是被支走的,他并没有轻举妄动,只是靠在门前,肌肉都紧绷著,随时做好了瞬移的准备。
拐角很快走出一高一低两个身影,赛斯站在哈里曼身後,填有银弹的枪直指舒亚心脏。
“你知道凯洛森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你却放了他。”
哈里曼开口,声音透出不符他面容的冷峻,“你可知这样一来,fr便会永世长眠。”
“等等,哈里曼你听我说,其实凯洛森的血液……”
“砰──”
未等舒亚说完,赛斯枪里的银弹已然射出。
“你所犯的,是相当於弑亲的死罪。”
“走吧。”
梵卓族的偏门关上之後,泰勒转身拍了拍凯洛森,示意他跟上自己。然而在走了几步之後,泰勒却发现背後的人毫无反应。
“怎麽?还没考虑好?”
凯洛森站在那里,身形未动,黑发却随风狂乱地飞舞著。
“我从未准备一个人离开这里。”他垂在身侧的拳头渐渐收紧。是该说舒亚太天真吗?空口无凭的解释,梵卓族的人就真的会相信吗?
那二货总是有意无意地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那麽,只能由他再努力追近了。
“泰勒公爵是吗?承蒙你的好意,我想我还是……”凯洛森刚迈出两步,突然一声枪响划破夜空,梵卓族的偏门上出现了一个枪眼。
凯洛森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紧接著,他就听到了哈里曼那句话。
──“你所犯的,是相当於弑亲的死罪。”
凯洛森几乎立刻就朝偏门移去,泰勒看著他的背影,忽然提声喊到,“你明知是他们布了陷阱等你。”
凯洛森顿了一下,“那家夥喜欢做蠢事,我不能留他一个人。”
说著,他抬脚踹开门闯了进去。
於此同时,梵卓族的城堡之外,瞬间就打起一堵紫外线的光墙。
世上所有昼伏夜出的生物,都别想从这阳光般强烈的围城中逃脱。
泰勒知道,刚才那一枪,故意打破了血族城堡历来就有的隔音屏障,哈里曼的话,也是有意要说给凯洛森听的。而随著紫外线光墙的开启,隔音屏障再度恢复,梵卓族的那个秘密,他就算想听也听不到分毫。
不过算了,反正想要再见到梵卓族可爱的公爵大人,他有得是机会,泰勒笑著,转身离去。
舒亚下意识捂住手臂,银器留下的伤口对血族来说会愈合得稍慢一些,刚才那颗银弹擦著他肩膀打在门上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那两人的目的并不在自己。
所以,他毫不意外地听到了泰勒和凯洛森的对话。
那个笨蛋……不是让他快走吗……
舒亚忍不住在心里骂著,不过等他口中的笨蛋闯进来拥住他时,他却又忽然安心得想要流泪了。
赛斯的枪依旧指著他们,舒亚靠上背後结实的胸膛,“总得给我们一个解释的机会吧?”
哈里曼颔首,示意他继续。
“想来希尔已经查出fr的长眠与凯洛森有关,但有一件事你们应该还不知道。”舒亚朝後方看了一眼,“凯洛森的血液有一个特质──他的血可以控制血族的行动。”
这样的解释让哈里曼始料未及,他皱了皱眉,“再说得详细一点。”
舒亚想了想,自己也只被凯洛森控制过一回,就是那次在地下车库的事,他把整个过程叙述了一遍──当然,其中省略了他被控制著所做的具体事情。
“……而且,凯洛森给fr喂血之後也下达过一个命令,他限定过fr沈睡的时间,是一百年。也就是说,一百年之後fr自然就会醒来。”
“关於你说的,”哈里曼踱著步转了两圈,“凯洛森血液特质的事,我并不怀疑,这只要随便找一个血族验证一下便可知道真假。”
他抬头看向舒亚,“但是,你们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所谓「一百年期限」的真实性吗?况且……”
“况且,为什麽你们要等一百年,而不是现在就杀了我,立刻就唤醒你们的亲王,是吧?”
凯洛森接下哈里曼的话,从舒亚身後走出来,“我确实没办法证明一百年期限事,但我有个主意,如果不成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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