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的精力,上课、训练、打工连轴的转,竟然每样都十分出色。”
“训练时问。”一只手搭上石玉衡肩膀,淡淡对方兴宝道。
方兴宝对来人点点头,“你来了。我马上退散。”至于男人话里的提示,他会认真考虑的。
石玉衡握住那只手,“谈完了?”今天不是要回峻臻谈生意么?
“嗯。去哪?”
石玉衡笑笑,也不答话,拉着男人就走。
途中廖祺昀的私人电|话响起,石玉衡瞄了眼,有些意外,原来自家男朋友和区家小弟有联话的,显然交情还不错。
看着眼前的建筑,意外的变成了廖祺昀,他家小熊猫不是不信这些的吗?怎么带他来这市内有名的佛|寺了?
跟着石玉衡熟门熟路的在寺|庙内穿行,忍不住问道:“小衡对这儿很熟?”
石玉衡脚步一顿,“信我么?”
廖祺昀皱皱眉,将人拉进怀里抱住,怎么还问这个问题?难道他表现得不够明显么?
不是不明显,而是这些事情实在匪夷所思,再加上莫名的禁制令石玉衡无法表达事情的真|相,所以才想将人带到这儿,看那个老和尚有没有办法。
“咳,佛门清静地,两位施主请自重。”老迈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二人急忙分开,石玉衡恭敬施礼:“永照大师!”
醉酒
从佛开所有的疑问,但有些事情廖祺昀还是明白了:他家小熊猫正身处一件大事的旋涡边缘,随时会被卷入;而他则是被牵连进去了,并且两人均难以抽身。而且就是因为两人都被牵连了,所以有些话石玉衡无法说,只能在事情发生之前尽量阻止。
临行前,永照留下廖祺昀说话:“你比想象中卷得深,应该有接件相关的人,要注意。”
廖祺昀突然就想到死了的邓曦硕,“谢谢。你……”说那么多不怕泄|露天机被惩罚么?
“贫僧将行就木,没关系。诸位还请注意时间。”
廖祺昀施礼离去。从窗口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永照剧咳许久,抬袖擦去嘴边的血迹,“轨迹已然发生变化,这样我也安心了。”语毕盘腿坐在蒲|团上,闭上眼睛,安然而逝。
已经远远离开的两人听到悠扬的钟声,心里都知不好,却记得永照不要再回头的吩咐,只能暗自担心。
直至看到新闻说永照圆寂,两人都不敢相信。石玉衡连夜回到老陶的工场,被吵醒的老陶破例开窑,完成了一件作品。
作品为一个净瓶,瓶身上绘一释迦牟尼佛像。佛|陀盘坐于莲花之上,一手坚礼、一手扣成莲花状,宝相庄严、法相慈祥。因为是供给佛|寺的,石玉衡只染了银线,在玉白瓶身之上既不显眼,也不失礼,烧制出成品后,马上送到佛|寺,向僧众表示,这个花瓶以后就供奉于永照遗像前了。
这次石玉衡完全没有掩饰自已真正的实力,烧出来的成品品相比老陶这个特级大师就差那么一星半点。
老陶至此也放下心来,等徒|弟好好休息之后就跟他商讨之前提的事情。
从十一岁正式拜师到现在十九岁,石玉衡在陶瓷陶艺这一行已经有八年了,除去学习基础知识及跑腿的几年,他少说也实际接|触五年有多。本来老陶还想继续打磨他这颗璞玉,然而石玉衡并非璞玉而是星辰,从不起眼的小星屑长成现在明亮的星星,光芒再也掩盖不住!
老陶开始帮他考虑其它事情了,先前石玉衡曾提出过想开个小铺,里面摆放师徒俩的作品,如果师|兄们需要的话,其作品也可一起放置在里面。
老陶问徒|弟打算在哪儿开,怎么开。
答曰:就在老陶现在的新工场旁边,如果有新作品也可免去不少运费。采用前店后工场的模式,工场是小工坊,就如那时汤金加那样。
老陶想了想点头,“也可,不过开店之后你依然要保持产出量。”
想到前世的经历,知道老陶打算帮他冲击陶瓷大师申报,有老陶保荐,程序什么的会方便很多,乖乖点头答应。
石玉衡就此彻底忙碌起来,谈租、交易、整理、装修布置,都是他一手一脚完成。廖祺昀此时才惊觉自家小熊猫不愧为商人之|子,谈判起来头头是道,让对方半点便宜也占不到,反而差点被扒走层皮!
廖祺昀无奈的按了按陷入兴|奋状态的某人脑袋,对对方说:“就这样签吧。”
出租方的人擦擦虚汗,本来还想着对方一个十九岁的孩子,应该比较单纯,十分好说话。没想到竟然如此心思慎密,给他挖的坑都躲过去了!如果不是旁边这位出声,恐怕得结下梁子!……十九岁还在象牙塔里的孩子,还学不会圆奋状态下不免有些咄咄逼人。
其实廖祺昀原本是打算放任少年自已去玩的,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效果,但再让某人兴|奋下去,可就要得罪人了。他廖祺昀是面瘫但不是笨|蛋,在商界打滚多年,懂得见好就收,只好马上制止某人。
石玉衡冷静下来自已也有些失笑。前世一切都是靠自已去闯,那时身边只有堂|妹和两个好友帮衬,什么都要从头学起,做错什么得罪人了也不自知,若不是朋友里有圆|滑的在旁边圆场,不然他可吃不了兜着走!
后来被那对男女知道,还要他以“回报”为名,“借”去了大部分准备用来租铺位的钱。最后还是老陶出面,帮忙付了那笔钱,这才算完。
这一世再次面对这种情况,大概是身处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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