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兄弟两人相视苦笑,在那样残忍的对待少年之後,有何面目再去面对无辜的少年呢?
“我们好好跟他道歉,”轩辕冢顿了顿,“好好补偿他,他会原谅我们吧……”
“嗯。”轩辕礴坐在驾驶位上点了点头,熄了火就要打开车门下车,却被轩辕冢拉住了。
“你说,我们送些礼物给他,是不是更好些?”
“嗯。”轩辕礴收回了推开车门的手。
“那他喜欢什麽呢?”
“……”
虽然和少年有了身体上最深入的接触,但是一直将少年当做发泄yù_wàng的xìng_ài道具的他们,根本不了解少年的喜好。
於是轩辕礴重新发动汽车,两人来到了孤儿院。
“唔,那个孩子啊。”院长局促的搓搓手,尽管十分不愿得罪眼前的两人,只是他实在是对那个总是躲在角落里的少年了解不多,“这样,我带二位去他住的地方看看怎麽样。”
“呐,就是这里了。”院长推开一扇门,因为长久不见阳光,屋内的湿气混合著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院长一指最角落的那张床,“就是这儿。他的东西应该都还在。”
身著私人定制的名牌西装的两人丝毫不顾及地上的尘土,拒绝了院长的帮忙,在床下狭小的空间里翻找著属於少年的过去。
一个厚厚的本子被翻了出来。“啊,”一边的院长像是想起了什麽,“那个孩子很喜欢画画呢,总是抱著这个本子不撒手。”
轩辕礴小心翼翼的翻开本子,应该是少年画的一幅画,画上的那个人应该是自己的父亲,尽管少年完全没有学习过任何绘画的技巧,可是每一笔都非常用心,少年大概将轩辕崇当成了救世主,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所有的苦难都来源於这个画中的男人。
轩辕冢从床下拿出一个盒子,打开後发现里面是一堆破碎的棉花和布片,能依稀看出原先应该是一个布偶。轩辕冢看了一眼院长,院长搽了搽汗。
“额,那个,小孩子的恶作剧啦,不过说起来,那个孩子很喜欢玩偶呢,我记得老董事长曾送给过他一个泰迪熊玩偶,他一直当做宝贝一般带在身边。”
从孤儿院出来,兄弟两个去商店买了很多东西,插画集、画板、颜料……当然还有一只巨大的泰迪熊玩偶。
兄弟两人幻想著少年见到这些礼物时开心的表情,也许少年不会立即原谅他们,但是没有关系,对於一个长久遭受折磨与欺辱的少年而言,他是绝对无力抗拒善意与温暖的吸引力的,总有一天他们会像一家人一样相处的。
这样的想法一直保持到兄弟两个来到少年所在的客房的门前,在推开房门的那一刻,两人手中拿著的、包装精美的礼物掉落在地上……
救赎(高h)
赤裸的少年平躺在客房的大床上,四肢伸展到极限,被四只冰冷的手铐锁在大床四角的床柱上,如同祭坛上献祭的羔羊。胸前的两颗樱桃不知遭受了怎样的蹂躏,红肿不堪,娇嫩的rǔ_jiān被两根银针刺穿,殷红的鲜血从被刺穿的地方蜿蜒流出,妖豔的流过少年单薄的胸膛,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一朵红梅。
少年的後穴里插著两只粗大的按摩棒,紧致的後穴完全被撑裂,少年身下的床单被鲜血浸透。在床边的柜子上凌乱的散落著用过的注射器和已经空掉的不明针剂的瓶子。
饱受折磨的少年在床上扭动著身子,私处大敞著,两腿间的嫩肉上布满了捏掐的痕迹,还有不少啃咬留下的齿痕。即使是受到这样的摧残,少年的幼芽仍挺立著吐露著透明的液体,但是一根尼龙绳系在幼芽上,将两颗小球和玉柱的根部紧紧勒住,即使幼芽已经饱胀到泛出青紫色,也完全没有办法释放。
因为媚药和痛楚而溢出的呻吟被塞在口中的口塞堵在了喉间,口塞上的皮带环紧紧地勒住少年的头部,皮带环几乎嵌在少年脸上的肉里,卡在唇边的皮带将少年的唇角割裂,无法吞咽的唾液混著伤口渗出的鲜血从唇角流出。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管家的儿子刘梧正伏在少年身上一边残忍地拨弄著刺穿少年娇嫩rǔ_jiān的银针一面欣赏著少年因为疼痛而不断挣扎扭动的媚态,胯下丑陋的器官在少年被按摩棒撕裂的身下摩擦著,模仿著交媾的姿态。
两兄弟的猛然闯入,令刘梧身体一震,在极度的惶恐中他达到了高潮,腥液pēn_shè在少年小腹上,缓缓流下後和少年後穴流出的鲜血混合在一起,滴落在床单上。
“你在做什麽……”因为愤怒到了极点,轩辕礴反而失去了怒吼的力气,他大脑一片空白,一步步地逼近床边,他无法想象前一刻还下决心要好好对待的少年,这一秒以这样悲惨的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
“少、少爷……”刘梧连忙从少年身上爬起,哆哆嗦嗦的去提滑到小腿上的裤子。
轩辕礴一把拎住刘梧胸前的衣领,还没再开口质问,轩辕冢的拳头就到了眼前。拳头重重的打在刘梧的脸上。
刘梧惨叫一声,向後仰倒,从床上滚落到地板上,鼻血糊了一脸。轩辕冢上前一步,一脚踢在刘梧胯下,刘梧立刻蜷缩起来,在地板上嚎叫著滚动。
轩辕冢仍不解气,一脚踩在刘梧的肚子上,举拳就要继续打。刘梧抱著头求饶道:“二少饶命,二少……看在我们一块长大的份上,饶、饶了我吧!”
轩辕冢动作一顿,刘梧挣扎著抱住轩辕冢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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