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身体贴合在一起,心里的热透过衣物,烫在对方的肌肤上。季锦书动了下手,更紧实地抱住了梁白雨,梁白雨更紧地抱住了他,交缠地脖颈快把呼吸掐断。直到两个人之间再没有一丝空隙。
☆、热情
石啸歌和张国栋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季锦书和梁白雨才出来,老表早就被乐队的人拉去庆功宴了。
在场的两人看到梁白雨的出现,俱是一惊,只好尴尬地给了笑脸,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季锦书满心满眼都是欢喜,根本没注意到这种细节,打完招呼就拉着梁白雨跑了。
“锦书,你要拉我去哪里啊!我的车还在剧院!”梁白雨跟在季锦书的后面气喘喘地跑着。前面的季锦书仿佛充耳不闻,两人跑上了一条沿河行道,对岸的灯火通明,倒映在河中。
季锦书停下了脚步了,牵住了梁白雨的手,两人的肩膀靠在了一起,走动时胳膊也擦在了一起。这一岸人迹鲜少,天色昏暗,梁白雨也放大了胆,任季锦书那样牵着。
河风微微地吹过来,梁白雨看看季锦书的侧脸,又看看两个重在一起的影子,忍不住心里的悸动,也忍不住嘴上的微笑,甜蜜之余,想到真像两个傻子。
“白雨,我本来打算演出之后去找你的,这几天再给老表帮忙。”季锦书一脸傻笑地说起来。
“我知道啊。”梁白雨也笑了。
“我本来打算下次见到你,就要凶你一顿的!”季锦书装作一脸凶相,倒像是撒娇的样子,“你都不管我,我都快坚持不下去了!”
梁白雨温柔地摸摸他的头发,“以后,不让你这么辛苦了!”
季锦书顿时嘚瑟了,试探性地凑上去了亲了亲梁白雨的左脸,见他还是一脸笑意,又得意地亲了亲他的右脸。
小心翼翼亲自己的样子真像某种动物。梁白雨这样想着,心口嗡嗡地响,涨得快溢了。
或许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恋爱经历,热烈的,滚烫的,用不完的期待,停不了的热情,每一秒都像双脚离地,在空气中飞动,身体不由自主,向着对方近一点,再近一点。
直到回到了季锦书的公寓,两人还是舍不得分开一分钟,连刷牙洗脸的时候都要挤在一起。镜中的两人,眉眼间洋溢着抑制不住的欢喜。
原来我还可以是这样的。梁白雨迷迷糊糊地想到,他的脑袋像燃烧的木头,噼里啪啦地烧了一个晚上。
夜深了,两人方才褪去一丝的热情。
季锦书搭着梁白雨的身子,四条腿靠在了一起,不安分地往他脖颈里呼热气。
梁白雨脑子清楚了,拍了下季锦书的手,“别乱动了,快点睡觉!”
刚刚确认了恋情,季锦书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白雨,白雨,白雨,我开心啊!”连声念了好几句,又手脚并用地卷住梁白雨,“我恨不得打开窗户,告诉全世界的人,你和我在一起了!”
梁白雨蒙着被子,模糊地说了一句,“傻孩子!”
半夜醒来的时候,季锦书半个身子都压在梁白雨身上。月光昏映中他的侧脸,棱角分明,脸骨清奇。
已经认识这么久了,梁白雨第一次这样细致的看季锦书的脸,他那么年轻,他那么好看,像第一次初见他,又像上辈子就认识他了。
收到那张照片后的梁白雨不知道是怎么渡过那几天的,浑浑噩噩?或者行尸走肉?
家里都是季锦书的痕迹,恍恍惚惚的都是季锦书的面孔,想到他的爱慕,想到他痴情的眼神,惘然间想到他的苦处。
这么久了,才意识到季锦书才是二十多岁的人,他人生路还那么短,在自己不知道背后承担了多少?他总是笑,总是意气风华,从未说过他的苦涩和心酸,他有多爱,就有多害怕,有多少热情,就有多少落寞。
反倒是自己,永远在退后,永远在拒绝,永远关上门。与季锦书相比,自己多么懦弱,多么不值得被爱。
他想,他应该也是爱上了季锦书,在更早的以前。
☆、家
季锦书很快就收拾好行李奔赴梁家行使主权了。季父季母只当他是和梁白雨交好一起写书了。
原先只是借住的名义,现在算正式同居。季锦书兴奋地拿了一堆东西回来。
“那是什么!”梁白雨指着桌上的一个航空火箭造型的台灯问!
“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特别好用!”季锦书洋洋得意的说,手里还拿着一个图案夸张的抱枕。
原来的梁家只有梁白雨一个人住,他好静又好雅,所以家里就是古朴的实木家具,素净的布艺。自从季锦书来了之后,家里的风格就越发跑偏,不伦不类了。
比如太师椅上就放了一个五颜六色的枕头,梁白雨按了按鼻根,“这个抱枕太丑了吧!”季锦书辩解到,“这是后现代,我特喜欢这个画家。”
商量之下 ,两个人决定去宜家扫货。因为他们实在不知道有其他卖家具的地方了。梁白雨临出门前多看了几眼自己的房子,总觉得看一眼就会少一眼。
出乎意料地是,梁白雨对家具窗帘倒没什么想法,他尤其喜欢杯子花瓶,还有一些瓶瓶罐罐的。转眼间,他拿了好几个杯子,连厨房的储物罐也有两个。
季锦书刻意挑了一对抱枕,还有一张松软的长方形羊毛垫,以及一个塞满棉花的沙发座,吭哧吭哧地扛了一堆东西,看梁白雨在前面兴奋地像个小孩。
“锦书,这个,这个花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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