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脸不要了?”司寂拍案而起,梗着脖子就差拼命了。
“谁刚刚说想拉肚子的?别以为没拉就是没事,还是小心点为好。”左言大口嚼着牛肉,指了指包菜锅,“年轻人偶尔也吃点清淡的,有好处。”
司寂忍不住笑:“说得你跟多大似的。”
左言只眨眨眼,不说话。
司寂不再和他争,乖乖盯着酒精锅。沸水很快把包菜煮得软趴,蒸腾出一阵诱人的香味儿。其实吃什么都无所谓,反正都是家乡的味道。
直到这时,司寂的心才有些落到实处。
掏出静音许久的手机,他一边戳着包菜一边翻看。除了沈洛深发过来的二十来条骚扰微信,还有谢荣的一条短信和三个未接电话。
电话就不说了,反正短信内容很简单:人呢?为什么不在?
后方的肿胀感再次袭来。司寂挪挪屁股,看了左言一眼,尔后低头删掉短信顺带拉黑。他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地方能用到谢荣的,感情上,身体上,大概都可以同他告别了。
这时阴魂不散的沈洛深又弹来一条微信:“也该差不多了吧,给个评价呗?”
司寂筷子一滑,汤汁溅了左言一头。
托着腮帮子思考一会儿,他回到:“一个大写的屌字。”
各种意义上的。
第6章
这顿是司寂付的帐。左言看见了,但也没争没抢,只是最后出来时随手扔给他一包东西:“不知道你抽过没,尝尝。”
司寂拿起看了看,是盒外国牌子的迷你雪茄,包装得挺高档的。
反正顶这顿饭钱是绰绰有余了。
回到宾馆两人一起洗了个澡。两个大老爷们挤在淋浴间里共用一个喷头,怎么也有蹭到一块儿的时候。偶尔胳膊腿碰到了,左言压根就不在意,继续洗他的,倒显得一直暗暗以为他会趁机再来一发的司寂不好意思了。于是他放开膀子哗啦啦的冲,一改方才的拘束,左言抢了半天喷头没抢过他,只得哭笑不得地上外刷牙去了。
等司寂洗好擦好,左言已经盖着薄被在床上看电视了。枕着软蓬蓬的枕头,整个人懒懒散散的。他头发很短,只比板寸长一点,又黑又亮的竖在头上,显得人特别精神。司寂就不一样了,他妈就爱他这一头卷毛,怎么也不肯让他剪短。现在还好,只是脖子那儿稍微有点长,方便给他妈没事儿揪一揪;小时候就惨了,他都不敢跟卷毛狗站一块。
总之他一直认为头发和名字是自己人生两大败笔。还偏偏都是他插不上嘴的。
空调开得比刚才要低。司寂头上就是出风口,他打着寒战爬到被窝里,不自觉缩到了左言身边。左言拿过遥控器递给他:“想看什么自己换,我无所谓。”
电视上是少儿频道,几个小朋友正打着圈圈唱着《大公鸡》,可萌可萌。司寂平时不怎么看电视,心思也没在这上头,只说了句“随便”,就盯着看了起来。
等到节目播完,已经是半小时之后了。两人共同评价了半天小朋友的表现,都有点口干舌燥。两人对视了几秒,还是左言动了,他从小圆桌上够过一瓶水,灌了一半又递给司寂才钻进被窝:“好了,喝好就睡吧。”
司寂灌得正爽,闻言呛了一下,瞪圆了眼睛:“这就完了?”
左言也是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手顺着司寂屁股上的软肉和床单的缝隙伸了进去,轻轻一点,司寂“嗷”的一声弹了起来:“我操你干嘛!”
“疼不疼?”
“你看我像不疼的样吗?”
司寂眼眶子又红了。之前还好,这会儿他的菊花确实刺痛刺痛的。都赖太久没用过。
“所以说要悠着点。约个炮而已,爽了就好,没必要玩命。”左言说。
司寂张大嘴巴看着他。
“放心,以后我们再约,不急这一时。”左言低笑着捏捏他的小jī_jī,动作不重但qíng_sè意味十足。接着,他替司寂掖好被子,哄孩子似的搂住拍了拍背,“睡吧。”
司寂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臊的。
黑暗中,他对着左言的胸毛,把沈洛深骂了一百万遍。
第二天睡到中午头,左言已经走了。司寂揉着脑袋看手机,沈洛深发微信说下午两点准时在酒店门口来接他。
沈洛深大司寂两岁,父母都是做生意的。这年头,但凡在街头摆个麻辣烫也比拿死工资要强,所以他家过得不差。沈洛深在临市读完硕士回家自己创业,开了个传媒工作室,如今不过刚起步。他买车的时候特地请司寂回来吃了顿饭。司寂挺羡慕的,感叹说做传媒这行挺赚钱的啊,都买得起五十万朝上的车了。边上,沈洛深的爸闻言呵呵一笑:“他就出了个保险钱。”
司寂想想也是,沈洛深的钱应该都用在泡小男孩身上了。
但不至于泡得脑子都进水了。
一钻进车他就抱着沈洛深的脖子掐,沈洛深又要保持发型不乱又要保证小命不丢,半天才挣脱开来。司寂点了支烟,冷笑着说了昨晚临睡前的事,把沈洛深笑得不行不行的:“妈呀,你表现得也太饥渴了吧!看样子左言的大jī_jī真的勾住你了!”
“你他妈不是说他档期难等吗!等来一次就干两炮?你驴我?”
沈洛深憋住笑:“那你还想他怎么样?昨天我问他干你的感觉怎么样,你知道他怎么说吗?”
原来你拉个皮条主客两边都要打分给评价啊。
然而司寂确实好奇:“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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