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他不由得抽了抽嘴角,露出了苦笑。
幸好没有对他承认身分,否则真不知如何面对。
「你再忍忍罢,很快就好了……」青龙主十分小心,刻意没牵动他的身体,反而因为忍耐的缘故,额角出现了一层薄汗。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浑浊,终于到了最后时刻,叹息的声音从他喉间轻吐而出,张茗陽只觉得双腿之间一片温热,青龙主的jīng_yè洒在他的腿间。
像是对这一场并不完整的性事十分满足,青龙主叹息了一声,用手指蘸了那喷薄而出的淫液,往他后庭抹去。
猝不及防的入侵让张茗陽倒抽了一口凉气,他睁大双目几乎要一跃而起,可是微微一动,心口处就传来钻心的痛楚,已被青龙主按住了身体。
「别动!我是好不容易才想到的办法,你若是内伤复发了,岂不是浪费我的一番苦心?」青龙主皱了皱眉,却是将自己洒在他腿上的液体抹下,送入他的下体密穴之中。
那淫液被他如此一抹,却比故意射在他身体里的更令人羞耻,体内被已冷却的液体充塞时,他不由得浑身僵硬。
「如今你既然能醒过来,想必我的阳气能稍稍为你疗伤,可是你的身体没有痊愈,也只好这样了。」
张茗陽这才发现自己心中焦躁难受之感消除了不少,也没有急着想对青龙主倾吐的yù_wàng。他的阳精虽然不能让他内伤痊愈,但仍然能缓解毒发的痛苦。
能活下来毕竟是一件好事吧,至少证明了青龙主对他不是毫无感情。他终究是用一命换得青龙主半点垂怜了,可是像这样地苟延残喘,又何尝不是惨淡收场?
青龙主看他似乎十分疲倦,也没多说什么,仍旧靠到他身旁,将他轻轻搂到怀中,温言说道?「若是困的话便好好睡一觉,醒过来就会好多了。」
张茗陽想说些什么,但终究十分困倦,闭上双目就已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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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朦胧间只觉得青龙主一直在他身边。
他醒过来时,双腿间仍然火辣辣地疼痛,却已清洗干净。或许是因为留在他寝宫里,弄得太脏,青龙主无法忍受。
他转过头望去,却见床的另一半躺着青龙主,他穿了一件月白里衣,侧卧在自己身旁,仿佛闭目养神。
他单手支头,双目紧闭,睫毛浓密细长,长发散乱在身后,神情甚是安详。
若论俊美,玄龙主要胜他一筹,可是他举止优雅俊逸,仿佛行云流水一般,却又是略带女气的玄龙主有所不及。
「醒了么?要不要吃些东西?还是先喝点汤?」
他惊动了青龙主,青龙主已睁开了眼睛。
毫无防备地看着他,便被他看到,让张茗陽一时说不出话。
却听得青龙主担忧道?「是还没醒么?还是不能说话?」
「我……我已大好了。」他勉强坐了起来,想和他平视,却被他扶着躺倒在床上。
「什么时候觉得可以侍寝了,你再爬起来罢。不然又要我忍耐,我是忍不住的。」青龙主的语气十分温和,一副开玩笑的样子。
能用jīng_yè救他性命,想必对他终究还是有了些许爱意,也足够对得起他对他的深情了。
欣慰之时,却又有种说不出的伤感。
这些年他一直这么执着,无非是希望那少年时偶遇的同伴如今能过得好些。
当时有过朦胧的情感,但没有再次见到,终究无法确定那种感觉到底是不是如今追寻的。
当时的记忆已一鳞半爪,只记得自己年纪很小时被人陷害,去到中原,却也因此遇到一个八、九岁的少年。
那少年似乎姓阮,已记不大清了。只是清晰地记得他比他大不了多少,却带了一个重病的母亲乞讨上京,寻找生父。
那少年见他无依无靠,照顾他很多天,对他极好,下了雨还解了自己破烂不堪的衣裳给他遮挡。他难过时,想了很多办法哄他开心。
他当时年纪太小,连对方名字也没有问过,后来被青龙岛的管事寻到,只能匆匆离开。
到十几岁时晓了事,才知道自己一直对这人放心不下。可惜隔了太久,音讯渺茫,找到京城去,却根本找不到。寻访多年,知道他母亲去世后,他被一个岱宗派的掌门带走。可惜岱宗派宗门太小,他光是找了岱宗派就找了很久。
他不想被张茗陽知道自己竟然连意中人的名字也叫不上,所以称呼时一直都是「你家剑童」,而后张茗陽说出剑童叫「顾云逸」时,他还以为是自己记忆有误,只需见到他,对过身分,便能将他认出,谁知竟然在此丢了消息,再无踪迹。
隔了那么久,想必也是找不到的了。或许上天是要他放弃了罢。
第十六章
这一场大病让张茗陽元气大伤,人也憔悴了许多,走不长的一段路便能让他气喘不已,但对于青龙主而言,却更容易上下其手。
以前都是张茗陽不停地吐露爱语,青龙主只嫌他说得太多,如今青龙主只怕他一时气苦,竟吐血死了,于是每次没等他毒发就抱了他,却也因此感到有些怪怪的,仿佛是在自作多情。
张茗陽虽然多次说喜欢自己,但每一次都是他身体不受控制的时候,这也让青龙主一直以来都没怎么当真。
即使他能看得出张茗陽早就对他动了真情,但两人之间横跨着巨大的鸿沟,几乎无法跨越。
不过张茗陽从来没有认真反抗过他,即使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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