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放到床上,用被子将他包好,仔细为他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伤口,见没有裂开,义律轸安心地一笑,但仍是取出伤药又为他涂了一层药膏,这才解开他的双手,为他穿上xiè_yī。
木然凤本来心里恨死了义律轸,他不但强暴自己,又变着法子玩弄自己,但此刻见他如此细心妥帖地照料自己,竟让木然凤感受到一种体贴的呵护,看着义律轸那专注认真的脸,木然凤有片刻恍惚,觉得这个男人带给他一缕温暖。但他马上就抛掉这种想法,一个凌辱自己的敌人怎么会让自己感到温暖?
义律轸眼角瞥到了木然凤脸上的表情变化,心中觉得有趣,暗想月国人的心思怎么象女人一样变化多端?但不管你怎么想,很多事情都是改变不了的。
替木然凤将一切都弄好,义律轸按着他躺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轻声说:“睡吧,今天你累了。”
木然凤闻言狠狠瞪了他一眼,但自己也实在疲惫不堪,因此很快就睡了过去。
义律轸一双如鹰隼的双眼紧盯着木然凤,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情绪。不知为什么,那日一见到木然凤,他就念念不忘,那一抹英挺的身姿深深地烙在他的心上。义律轸与妻子宛华一向恩爱,也与一些男子有过密切交往,征战之中更会用一些俊美的战俘解闷,义律轸认为自己是个仁慈的人,当他对那些起初哀叫恐惧,后来就服服帖帖的俘兵腻烦时,便会给他们些银两放他们回家。
但他对木然凤却有一种特别的感情,那是一种强烈的占有欲,混合着欣赏,关心,爱护,想与他的生命互相融合,让两人的关系象天蚕丝一样割不断斩不开。义律轸理了理思绪,他知道自己对木然凤的爱意不知不觉间已经很深。他曾听老人说过,有一种感情就象被雷电劈中了一样,毫无征兆没有理由并且异常强烈,没想到被自己给碰上了。
义律轸行事一向果决,决不拖泥带水,他既然对木然凤产生了这种感情,就决不会令自己后悔。可是他也知道,木然凤将自己看作死敌,对自己更有解不开的仇恨,但无论是要逼迫还是哄劝,义律轸都要得到他。想到这里,义律轸微微一笑,掀开被子躺在木然凤身边,伸手将木然凤轻轻拥入自己怀里,让他舒服地睡着。
木然凤睡得很不安,一会儿梦到出征前母亲和妻子那鼓励而又担心的脸,一会儿又梦到自己赤裸着身体躺在义律轸身下,接着竟又看见父亲和兄弟们浑身是血的身影,一种深深的恐惧袭上他的心头。他想呼叫父亲和兄弟,但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们的影子渐渐消散。木然凤拼命想叫住他们等等自己,双手不住乱挥,终于“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这时木然凤感觉到一阵强烈的摇撼,同时一个沉稳有力而又略显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呼唤着他,恍惚间他竟以为是大哥在叫他,下意识地反手将那人抱住了。
当他睁开眼醒过来时,才看清楚抱着他的双臂和那温暖的胸膛竟是属于义律轸的,而自己也紧紧地抱着他。木然凤又气又急,双手改抱为推,想将义律轸推开。义律轸一手制住了他,另一只手仍紧紧环着他,温和地低声问:“然凤,刚才梦到什么了?叫成那个样子。”
木然凤的身体立刻僵住了,刚才那可怕的梦魇又出现在脑海里,父亲和兄弟们到底怎么样了?当时四面都是页丹人,虽然他们都英勇善战,但也未必能全身而退。难道那梦是真的?想到这里,木然凤心中象刀绞一般,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见木然凤这个样子,义律轸心中便猜到一些,但现实就是这样残酷,他也无法改变,只能尽力安慰,便贴在木然凤耳边说:“不要胡思乱想了,养好自己的身体要紧。快休息吧。”说着便要扶他躺下。
木然凤猛地想到眼前这个人正是屠戮木家军的仇人,强烈的仇恨立刻填满了他的心,他一掌便向义律轸的喉咙击去。义律轸眼中厉芒一闪,双手如鹰爪般擒住木然凤的两只手,手上的力道令木然凤不由皱了一下眉,却紧咬牙关一言不发,只是继续挣着。
义律轸语调有些发冷,道:“然凤,看来你还不太了解我的手段,不要以为我总是这么宽容的。要不要我明天选几百个俊俏的俘兵给士兵们玩乐?他们可不会对性奴温柔的。或者还可以把那些性奴的精囊刺破,那样他们就再也抱不了女人了,只能被男人上,而且这辈子让他们回月国,他们也不会回去的了。然凤,你觉得怎么样?”
“不!不要这样对他们!”木然凤颤声说。他万料不到义律轸会说出这样的狠话来,若被刺破精囊,岂不是和太监无异?他实在无法接受让这些忠勇的士兵变成这个样子。那可比杀了他们还痛苦。
见木然凤怕了,义律轸脸色缓和了下来,放松了钳制住他的双手,将木然凤按倒在床上,又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搂着他靠在自己胸前躺着,平静地说:“只要你别再惹我生气,我就不会那样对付你的士兵,毕竟他们都十分勇敢。现在睡吧。”
木然凤本想推开义律轸,单一听他这样说,便立刻消停了下来,他可不想再惹恼这个男人,否则真不知那些被俘的士兵会遭到什么对待。义律轸这些天都对他十分温和耐心,竟使他有些忘记了对方是北凌最厉害的大将,素来以手段冷厉著称。刚刚见识了义律轸的另一面,竟让他有些胆寒。
胡思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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