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着呢,喝着别人的汤,吃着别人的饭,完了还戏谑起来:“你属狗的吗?那么爱吃骨头?”
侯小邈莫名其妙地看了陆礼森一眼,陆礼森扬了扬下巴,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根鸭腿骨还在他嘴巴里含着呢,早就没味道了。
呸呸两口把鸭腿骨吐进垃圾桶里,刚才太紧张,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茬。
侯小邈心里担忧地想:完了完了,我这副蠢样子都被陆总看到了,他会不会嫌我太蠢,把我开了啊?
吃得正香的陆礼森哪里注意到侯小邈的小心思,fēng_liú的他现下正琢磨着侯小邈人长得好,做的菜也好吃,就是不知道在床上会是怎样一番表现。
没一会儿工夫,陆礼森吃饱了,他把空饭盒往前一推,说:“行了,不早了,快回去吧。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侯小邈连忙摆手,他一小小助理哪里敢让陆礼森送他。
【我家很近的,走几步就到了,不用麻烦您。】
打完字,侯小邈把手机往口袋里一丢,弯着腰收拾起来。
陆礼森挑了下眉,没再说话,盯着侯小邈撅起来的圆鼓鼓的屁股,胡思乱想起来:不知道这只小猴子的屁股是不是红色的。
4
陆礼森把车从公司停车场驶出来,外面已经飘起细细密密的小雨了。
车还没开出两百米,他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侯小邈在路口晃过来晃过去,也不知道在那里干什么,红绿灯交换亮了几次了,也没见他有过马路的意思。
在等人吗?
陆礼森带着好奇,开车来到他面前,一脚刹车,稳准地停在侯小邈跟前。
只听“咚”的一声响,陆礼森侧脸一看,刚才还站得好好的侯小邈,此时一屁股坐在地上,好不狼狈。
陆礼森很是无语,他车技那么好,停车的距离掌控精准,绝对不可能撞到侯小邈,可那人却被吓成这幅鬼样子。
陆礼森摇下车窗,戏谑地对着地上的人说:“干什么呢?吓成这样。”
侯小邈一手撑在地上,一手抓抓头发,尴尬地笑笑。
“上车,下雨了,我送你回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陆礼森似乎看到侯小邈松了口气。
上车后,陆礼森问他家在哪里,侯小邈熟练的掏出手机,翻出一个地址送到陆礼森眼前。
陆礼森瞥了眼地址,估摸着侯小邈住的地方距离公司绝对不会近。果不其然,在晚上不堵车的情况下,陆礼森足足开了四十分钟才到。
城市太大,就是这点不好。
陆礼森把车停到侯小邈居住的小区门口,想要往里开却被侯小邈叫停了。
侯小邈拍了拍陆礼森的胳膊,又摇摇手,拿出手机给他看。
【里面不好调头,我自己走进去,很近的。】
看到“近”这个字,陆礼森不敢苟同:“你坐车到公司要多久?”
【一个半小时。】
“这就是你说得近?”陆礼森三十六岁的老男人了,追人手段娴熟,各种方法信手拈来,眼下他有意逗侯小邈,“按你的说法,从我车里到你家,岂不是眨眨眼的时间就到了?”
说罢,陆礼森眨了下眼,睁开眼,笑眯眯地望着侯小邈说:“你怎么还在这里呀?”
被大老板当面戳穿,侯小邈窘迫地恨不得把头埋进车垫下面去才好。
【您是老板,怎么好意思麻烦您。】
这是一方面的原因,最主要的是侯小邈说不出话,两个不熟的人坐在一起就够尴尬的了,对方偏偏还是他的老板,他实在不敢,也不想。
好在刚才一路上陆礼森的车里放着舒缓的歌曲,气氛不算尴尬,才让侯小邈有勇气用手机同他继续交谈。
“不用那么客气,上班的时候我们是上下属,下班了就是朋友。”陆礼森笑起来绅士范儿十足,像他这种久经沙场的男人惯会哄人开心,也知道自己怎样最有魅力。
侯小邈心道:我可不敢拿你当下属看,万一哪天得罪你了,我这好不容易到手的工作不翼而飞怎么办?
陆礼森又说:“公司的外地员工有职工公寓,你家这么远,明天去申请下,我帮你打声招呼就行了。”
大老板的提议让侯小邈面露难色。
【这不太好吧。】
陆礼森眉头一挑,一抹笑容浮现出来:“怎么不好了?”
侯小邈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
【这不是明晃晃地开后门吗?】
我倒是想开你的后门呢,你给我开吗?陆礼森望着清秀的小猴子心里冒出龌龊的想法,嘴上仍旧含着笑,语气决然而不失温和地说:“你是我的助理,这点特权待遇总归是可以享受的。”
侯小邈一进家门,他母亲白蓉便围了上来,一边接过儿子手里装饭盒的袋子,一边关切地问:“第一天上班怎么样?和同事相处的怎么样?上司好不好?”
齐达顺坐在沙发上说:“你让邈邈进来再说。”
白蓉白了齐达顺一眼:“我这不是着急嘛!”
齐达顺是侯小邈的继父,母亲白蓉在他亲生父亲去世三年后嫁给了他。
侯小邈熟练地抬起两手比划:“很好,公司的同事人很好,上司也很好,今晚加班还是陆总送我回来的。”
“什么公司啊,第一天上班就加班。”白蓉心疼儿子,摸着他的头,嘟嘟囔囔的抱怨。
齐达顺啧啧两声:“陆氏集团是大公司,男人忙一点好,忙了才有事业。”
“你天天忙得跟二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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