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幸地作为导火线突然爆发了出来。不知不觉间,白修旁若无人地摸下巴桀桀淫□笑起来,之后……之后就是某个喜闻乐见的剧情,正是这个喜闻乐见的剧情,卡得他魂儿都飞了,以至于落到了现今这般悲惨的境地。
如此细思,蓦然觉得蛋疼得紧。
不想了。
白修转身奔入了小倌们热情而又平平的胸怀里,享受着众多温柔眼神中的一缕怨念射杀光线,未曾注意到的是,在他这里的对面,同样是二楼,那位紫衣公子的目光忽然转了转,落在了对面那片莺歌燕语之中,定定地注视了片刻……
「等着看好戏吧。」厢内,白修偷偷摸摸对怜容咬耳朵。
怜容绷紧了脸,左瞅瞅右看看,闪电般拍掉了小倌往白修身上钻的手。
白修刚昂头被人灌了一口,忽然瞥见那酒是紫黑色,当场惊吓地尽数喷了出来——结果怜容眼一横,原来为了照顾白修的酒量,特意将厢内的酒水一律换成了……酸梅汤。
听到真相的时候,白修出于极端绝望把头埋到了桌子底下。
「蛋黄,我成年了,我比你大。」他一字一顿地说。
「谁说的。」怜容皱了皱眉,随口道,「那是外表而已,我自小练缩骨功才变成这样。」
这个世界不公平啊!!
白修嚎了一声,忽然觉得很悲愤,决定好好发泄一下。他大叫一声,在身边人吃惊的眼神中,抓起桌上的茶盅就朝门外狠狠丢去,用力之大,直直撞破了门向后轰然倒去,别说是那些柔弱的小倌心惊肉跳,这一手就连怜容也是看得呆住了。
「咳…咳咳……」
门外的两个人狼狈地咳嗽了几下,抖抖身子爬起来,正好对上了厢房内众人的视线:「那个……咳咳咳咳我们只是…路过……」
刚才便听外面一直有呼吸声,本觉微弱之极,谁知竟真让他料得不错。
白修抱着胳膊叹气:「这种台词明明应该是我的专利。」
他怎么会知晓门外有人?怜容思及此处,一时如何也琢磨不透了。还有这俩人一个叫庖泷滔,一个叫达江油,皆是楼里不成器的子弟。此刻又在这里干嘛?总之自己是万万不能留这俩个废物在这里搅局的!
怜容一拍桌子,一手毫不留情地
嗖嗖嗖挥出去,瞬间不见其踪,奇快无比。以前白修是看不清楚的,现在却能仔仔细细共数出来有三十六支飞镖,全是染有殷红绒羽的那种。
白修心想,没准是淬毒暗器咧……
半晌却没听到响动。
「中了没?」
「别急,让镖飞一会。」
那庖泷滔和达江油见势不妙,早就准备了后撤之事,不等怜容发威就躲得远远的了。因此那三十六支镖纵然再怎么奇快无比,也都伤不着他们了。只是那姓达的跑了一会,突然哎呦一声,听得庖泷滔问起怎么回事,便哭丧脸回答道:「正中后心。」
白修默默坐回了厢房,数了数自己带出来的不到二十两的钱包,微微忧郁了起来。待老鸨带着一帮龟公大手扭腰行过来了,正打算找自己质问时,啪地往她身上扔了一块金锭解决了问题。
啊,有法术真好。
跟着真君混一混,点石成金不是梦,哪里不会点哪里,娘亲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学习。
后来两人不再装模作样,挥退了多余的小倌,只留下了个安安静静吹曲子的。百无聊赖。白修数数时间,也该差不多了。
「对面的人有动静吗?有到楼下去吗?」
怜容掀帘看了一眼:「没有。」相比自己这边的冷冷清清,那边看成歌舞升平,□,似乎里面的人正乐在其中,半点看不出离开蜀地的意思。
「呼……」
「你确定…对面的人会像你说的那样,去向楼下的家伙搭讪吗?」
「是啊……呼…应该是吧……呼……」
白修的声音渐渐弱了,间接掺杂着几句鼻音浓重的吐息声。
「困了吗?」
「嗯……」
也不知道是谁干劲满满地非要过来不可。怜容叹了口气,只能说:「好吧,你去睡着先,我留着望风。等他有动静了我便过去摇醒你。」
得了这句保证,白修终于安下心来,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唯一的床。
怜容在外望了半晌,回头看看,发现还有个小倌正呆在旁边,以一种有什么事情不太对的表情思考着。他又叹了口气,才想起自己忘了这么个存在,抬手敲晕了不明状况的小倌。
等啊等,等啊等……
为什么对面的人一直没有动作呢?
难不成白修仅是臆断,或者凭空猜测的吗?那又怎会如此的信誓旦旦呢?
时间一久,怜容都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瞧瞧这馆子里该办事的都办了好几发了,只有对面那家伙一直唧唧歪歪歪歪唧唧,简直不像男人,偏偏那些小倌的耐性还颇好的样子,想必是个出手极大方的主儿。
然而他到底还是信了白修的话,所以坚持到了入夜三更,正打着瞌睡,忽觉眼前视线微暗,立时来精神了!怜容紧紧盯着那片忽然沉寂下来的区域。
有人走进了对面的厢房,纵有楼间灯火,脸孔仍旧埋在阴影里看不清楚。
他蹙眉,觉得其中必有文章。
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睡得甸甸沉沉,似还做梦梦出了呓语。
一时,怜容不能决定要不要叫白修起床。因为他自己这时候面颊发红,温度甚高,脑子里不乏各种糊里糊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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