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死了,再说不是临栖有叛国之心,是他想错了心思。”郭朴推背图的话回出来,廖易直嘴角有若有若无的笑容:“这种东西哪里能信!要是看看风水,我还会信几句。”
他摸着脑袋没有主意,道:“我进宫去见见贵妃,看看她的语气。”郭朴小心道:“和贵妃说话,还是要小心的吧?”
“我倒要你交待!”廖易直觉得一个脑袋有三个大。见身上衣服不用换,和郭朴徐步出来。他心里惊疑不定,一辈子官场风波,今天想到的事还是让廖易直头脑胀晕。
让郭朴回去,廖易直坐上轿子往宫中来。路上想了多少回,还是百思不得其解,这有可能吗?可作为忠君的臣子,皇帝示意是秦王殿下接大宝,廖易直的古代忠君思绪,是一切为秦王。
才步入宫门,见贵妃宫中的太监气喘吁吁跑来,见到廖易直站住,廖易直笑骂他:“你少了什么东西,要跑这么快。”
太监挨骂,反而大喜:“大帅快去,贵妃有急事宣你。”廖易直挥手:“那你还不快些。”自从皇帝要定秦王,贵妃有时候一天找上几回,廖易直已经习惯。
贵妃在宫中坐立不安,心头的阴影让她觉得喘不过来气。才吩咐过不久请廖易直,停不上多久就要问人:“大帅来了没有?”
宫女小心回话:“才走不到盏茶时分,想来大帅更过衣冠再来,还要有些时候。”贵妃烦躁的一拍案几,怒道:“我知道!”
服侍的人不知道贵妃为什么大怒,却明白此时不要触犯到她。贵妃又问第三次时,凤眼斜吊起来,有些抓狂:“大帅在哪里?”
离贵妃最近的宫女战战兢兢,回话的时候很怕自己回得不好,贵妃要拿自己出气,刚要说话,外面有人及时道:“大帅宫门候见!”
宫女不易觉察地松一口气,贵妃也悄悄松一口气。她无事发怒,可以解释得过去。急切地道“快请。”同时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心烦意乱,竭力平稳心情。
廖易直一进来,贵妃迫不得已命人:“都出去。”等人出去,她深吸一口气,不怕廖易直知道自己心情不定,问出来的第一句话,正打在廖易直心里:“秦王殿下最近如何?”
心中有事的廖大帅脱口而出:“您也看出来?”贵妃闭一闭目,两滴子泪水涌出来:“我是才发现,秦王才出去没多久,我越想越不对,就赶快请你来。”
廖易直定定神,知道自己说错话。他本来是想察颜观色,再作定夺。现在成了廖大帅主动来揭发,廖易直性子刚硬,这是多年从军而致。正因为多年从军,他养成狡猾的习性。
能对郭朴说出来:“百年后从大宝者,你我再相从。”足见廖易直的狡猾。
现在话多说了,廖易直得好好惦量惦量,要是自己和郭朴猜错,算是离间母子亲情。要是猜对了……。他心里盘算一下,郭朴和汾阳王府的亲事,就成门当户对!
救驾的事,从来功高。
贵妃等不及他再说话,先垂泪道:“刚才他来,我问他几句话,回答得虽然不错,可我觉得不对。用母子间的话试探了一下,我……”她忽然失声,很想痛哭,又用帕子死死掩住,不愿意被别人听到。
他们坐在宫室中,廖易直知道这里还不如他的大帐稳当。他起身对贵妃深施一礼:“恕臣无礼!”先走到帘帷里看一看,贵妃也明白过来,不顾身份走下凤榻,和廖易直一起把四处全看过,再不避君臣礼节招呼他,有恳求:“此时顾不得许多,请大帅坐近些说话。”
除了廖易直,贵妃想想应该相信谁,她还真的想不起来。宫中的人,可以被贵妃笼络,也可以被别人笼络。
只有忠心的臣子,抱定政见后,几乎死不回头。
廖易直精明地看这里并无外人,他先躬身道:“贵妃请上坐。”他屈膝跪在贵妃膝下,衣角几乎碰到贵妃裙角,轻声问:“娘娘与殿下母子,可想到些什么?”
“这不是我的皇儿。”贵妃说出来,自己也惊惧莫明,又是害怕又是痛心地看着廖易直,好在从来能把持住,泪飞中强自稳定下来,哽咽道:“大帅您想到些什么?”
廖易直低声回话:“臣是亲眼所见。”把今天遇到的事说出来,贵妃心中更为明白,越是明白越是心里冰凉:“我的皇儿,哪里去了?”
秦王出了名,也为宁王不耻的一个名声,就是他最为怜惜贫苦之人。这本是贵妃的教导,从小说到大的面子上功夫,贵妃自己最为有数。
秦王舍钱见到乞丐离得近,从来不会厌烦。就是心里不喜欢,多年修养也不会表现。这种习性,倒是宁王殿下所有。
“当下之计,请贵妃先去看宁王殿下可好?”廖易直低声道,贵妃手按一按额角:“我马上就去办。不过大帅,只有这些还不足够,”
廖易直把郭朴的话也回出来,贵妃有了笑意。此时有了浅浅的笑意,不是母子间不足够担心,而是贵妃对郭朴的示好。
宫闱中呆上几十年,贵妃马上有了主意:“瞒天过海,李代桃僵,好主意。不过,我也有了主意!”
先命廖易直起来,贵妃拭去泪痕,喊一个宫女来:“今天有几样异邦的菜,我说赏给大帅,还没有送去。你带大帅到东小殿去用。”
东小殿里,廖易直还可以听到这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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