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的错!害死她们的是安放炸弹的人不是你!”秦岭抚摸着他的头发,很短只有寸于。
“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的错爸爸怎么会把我丢回国不闻不问?”江晨的样子让秦岭很心疼,他只是一个背负着内疚和责怪的可怜孩子。
到了医院,江晨不肯松开秦岭的手,“我在外面等你,不管多久我会等你!”这样江晨才松下手劲,被推进抢救室。
秦岭坐在门口的长椅上,顾泽年墨黑的双眼深沉地望着秦岭,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的脸上有什么吗?盯着我,看的我心里发毛。”秦岭没好气的翻翻白眼。
“你知道怎么救他吧?为什么不动手?”顾泽年的语气是肯定的,他知道了什么?
“我不确定能救不能救,毕竟这是很危险的,对于我。”秦岭还在犹豫,她寄希望于医院的先进设备和技术。
“怎么说?”顾泽年一付好奇宝宝的样子。
“刚刚抢救他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的血型是rh—阴b型,刚刚巧我也是。景博之所以肯定他没救了是因为银环蛇的毒性强烈,致死常在10秒之内。没想到江晨等到了血清。”秦岭手肘支着脑袋还在苦恼。
“可是血清没什么用。”顾泽年也有些苦恼,看着秦岭的小脸,他觉察到困扰她的一定是一件让她两难的事情。
“有用的,血清为他争取了抢救时间。可是箭头的毒是景博结合他自身的血液加上银环蛇抗体研究而成,除了景博他自己没人能活下来,他有这个自信。”秦岭神秘地把头凑向泽年的耳朵:“因为他是rh—阴b型血,熊猫血。”
“什么?那么巧?”顾泽年总算知道了芝麻掉进针尖里是怎么回事了,太巧了。
“这种血型在国外很普通,大概占到15,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江晨应该是混血儿,他是阴性血不奇怪,景博吗?”秦岭摸了摸下巴看着顾泽年。
“好吧!景博是军火毒枭阮民雄的副手,别的情况不详,不过你说的很有道理,他在中泰缅三国边境活动,那里是雨林,毒物从生,他极有可能把自己搞成活的抗体。”顾泽年望向走廊,“师傅来了,你要准备好!”
秦国澜一路小跑冲到秦岭的面前,把秦岭抓过来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
秦岭有些无语地拍掉秦国澜的手,“爸爸,很难看耶!”秦国澜上上下下没有发现损伤,松了一口气。“泽年,你帮我订一张回昆明的机票,我要最快的速度送走她!”
“不要爸爸!我到北京来是因为我想你和哥哥了,可是我还没有看见哥哥,我不要走啦!”秦岭抓着爸爸的胳膊使劲地撒娇。
“不行,你这个惹祸的小丫头不能留在这!”秦国澜不为所动。
“那让我见见哥哥,只要看一眼我就走!”秦岭见没得商量干脆退而求其次,还向顾泽年使眼色。
“师傅,从今天起,秦岭到哪我到哪,直到她离开北京,你看行吗?”顾泽年许下海口。
“你?你们什么时候转性了?”秦国澜好奇他们之间的转变。
“我们一直很好,你不知道而已,而已!”秦岭一把搂过顾泽年的肩膀,朝他讪笑。顾泽年回过头,横了她一眼,眼里明明写着:我不是自愿的!
“好了,我们先回去吧!”看着爸爸招呼要走,秦岭有些为难,“爸爸,我答应里面抢救的那个江晨要等他,不管是活了还是…”她没有说下去,秦国澜明白她的意思,挥挥手,算了,等就等吧!
医务人员进进出出的,一茬换了又一茬,可就是没有人来告诉他们消息。
“爸爸,你以前说过有一种草药可以改变人的血型,就是现在所说的基因改变,那是什么?”秦岭忽然问了一个专业的问题,顾泽年心里一秃噜,感觉到大事不妙。
“奥,你说的是云南边境特有的一种草药,它是以前巫医用的,现在说来是会分解红细胞膜,转换卵磷脂酶,反正很神奇的。那里的巫医为不同血型的人换血时用的缓冲剂,这样可以降低因为血液排斥而引起的死亡。”秦国澜详细地解释给她听,而忽略了顾泽年的焦急眼神,那小眼神分明在说:别说了,师傅,别介绍那么详细!。
“有用吗?有替代品吗?”秦岭反倒兴致勃勃的。
“有,不过还没有通过临床试验,我觉得不如那些草药用起来效果好。可能是原料不纯。”秦国澜还是挺推崇巫医的医术的,那些神秘的医术现代科学也没办法解释。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父女俩个的谈话,一位中年男子在左右两个警卫的搀扶下,急急地推开了抢救室的门。咦?是江晨的亲人?
抢救室的门开了,一位医生探出头来,“谁是,谁是丫头?病人要见你们。”
“我是。”秦岭站起身,“和丫头都是我。”看到医生还在伸头找人,忍不住给了正确答案。
秦岭进到抢救室,那位中年那男子站在窗前,并没有看着医生抢救。
“我来了,江晨,我会陪着你。”秦岭抓住了江晨的手,他的眼睛已经迷离,可是却狠狠地盯着窗口,叛逆的眼神中夹着渴望。不用说,这是他那不会表达的爸爸!
“你爸爸刚刚跑得可急了,我从来没有看见一个人在别人的搀扶下还把搀扶的人给拖着走的!”秦岭一针戳破了江爸爸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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