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主任切开了皮肉,子弹钉在了骨头上,不然一定贯穿,那炸弹就不知道炸不炸了!
汗一滴一滴的往下流,顾泽年看着如兰的头发好像洗过一样湿漉漉的,她紧紧地咬着甘蔗,浑身的肌肉都在抖动,太疼了!
“放松,不然子弹挖不出来!”紧绷的肌肉让刀子都划不进去,这样会误伤到神经的。
如兰放松不了,浑身的血液都往外涌,顾泽年急了,这样下去别说取子弹了,流血都流死人了。他拿掉了甘蔗,把她的头安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如兰,你咬我,我皮厚!比甘蔗厚。”
如兰疼的一口咬上他的脖子,一滴水落在如兰的脸上,如兰抬起头,那是泪!顾泽年哭了,天哪,咬的太重了?如兰想松口,可是顾泽年用手稳住她的头,让她没处躲,不能使出全身的劲来咬他,她的力气放松了,肌肉有了一瞬间的松弛,主任抓住时机挖出了子弹,护士立刻处理伤口,缝合,包扎…。这些比起挖肉来说太小儿科了,如兰彻底放松了,收回牙齿之前也帮顾泽年处理了伤口。
顾泽年感到脖子上有些湿润感,痒痒的,是如兰的舌头,抿起嘴笑了,他不疼,真的不疼,刚刚落泪也是心疼如兰,恨不能替她受苦。可是如兰竟因为心疼他而为难自己,又让他心里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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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可以一下传很多呀?那我存一点吧!
还是要面对
第十回还是要面对
赵跃邦处理完现场赶到医院,看到如兰伏在顾泽年的肩上,已经虚脱的昏了过去。看着她的脸色苍白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赵跃邦心疼的上前想接过如兰,可是顾泽年寒着一张脸,一转身,把如兰抱进了病房,留下了赵跃邦有些郁闷的瞪着自己的弟弟。
“唉!没我什么事,是你自己没有觉察到人家有狙击手!”赵跃东一下掀开哥哥的尴尬事。
“滚!”彻底的翻脸了。赵跃邦转身进了如兰的病房,哼!如兰的事就是天大的事,看个脸色怎么了?
顾泽年拧着毛巾擦干了如兰的汗,回头问他:“事情结束了,你还不走?”
“我要等如兰醒过来。”本来就是来看看如兰的,现在她受伤了,更得留下了。
“我不想肖寒山看到你,他正在求证如兰的身份。”顾泽年不想平静的生活起波澜。
“他看到我了!哼!今儿他打着了田老大那边的狙击手时,咱们就见面了。”赵跃邦想想就生气,他当时还朝我比中指了!气死了!
“看来遮不住了。等如兰醒来看她的意见吧!”顾泽年有些无奈,他不想放如兰走,可是这由不得他!
这边,肖大队扫完尾,汇总了情报,王前行窜了上来,“肖大队,江如兰住院了,我们去采集她的血液来做个比对吧!”他献宝似的竖竖手中的一份才到手的资料,解开安全局的封存档案可不容易!
肖大队抿起嘴,摇了摇头:“昨天以前这份资料还有价值,现在没用了!”
“为什么?安全局的资料还有假?”王前行不敢相信自己的努力白费了。
“今天我看到了安全局的赵跃邦,他是赵跃东的哥哥,所以我有理由相信这份资料不是原件。”肖大队闭上了眼睛,沉默了片刻,“不用证明了,我确信她就是秦岭!一定是她!”
他的笃定让王前行有些错愕,老大不是一向重证据?哪会那么武断?他的自信哪里来?先不说别的,光是江如兰的档案就是个完美的,咦,完美的?太完美的东西总是修饰过的。
顾泽年看如兰还没有醒,就叫赵跃东去防暴队把薇薇带来,现在如兰离不开人。他希望如兰醒来第一个看到他,就像十年前一样。
“扣扣。”顾泽年打开门,看到王前行站在门口,向后望去,不意外的看见肖寒山靠在墙边,他低着头,看不见他的脸,可是顾泽年却是心中如同压了一块巨石一样憋屈。
沉默,沉默,没有人说话。半晌,肖寒山像是下了决心一样抬起头,此时他的脸上还是没有笑意,连眼睛都像冰封的一样,只看见如墨的黑瞬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紧抿的嘴角像是嘲笑顾泽年前几日的欺骗。
顾泽年反而笑了,“如兰还没有醒,你来早了。”
“是秦岭!”肖大队没有拐弯抹角。
“你哪里来的自信?如兰哪里像秦岭?”顾泽年哼了一声。
“也许她长得不像,可是我13岁认识她,又岂会只看长相?”肖寒山可是有备而来的,他也不罗嗦,直接挤进病房,大刺刺的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盯着如兰的脸想象着秦岭的模样。
多少年来,只是在梦中见过她,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不知道是恨还是别的什么感情,肖寒山闭了闭眼,原来你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怪不得我找不到你,这么想着,他的手就伸了出去,他想他需要摸摸她才能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啪!”肖寒山醒了,彻底的从梦中醒来,他转过脸,对着打了他的手的顾泽年说:“别紧张,我还没有得到我要的,我不会伤害她。”
可是顾泽年没有回应,肖寒山猛地一回头,就看见如兰睁着眼睛看着泽年,干枯失血而有些开裂的嘴唇微微地说着唇语:“我没事,别担心!”顾泽年一把推过肖大队,挤到椅子上,握住她的手,没有说话,他有很多话要说,可是一句也说不出来,满心都是感谢,谢谢你醒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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