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去,今天我要好好教訓這個白痴小子。」
「別一直白痴白痴的叫!」柳君夜生氣的吼。
這小子壞了好事不說,還一直在這裡鬼叫!根本就是找打!
「意思是說,我向小恬爆料也無──所謂囉?」
「哼,我哪有什麼料可以讓你爆?」抱胸冷哼一聲,才不相信睿斯的虛張聲勢。
其他人詭異的笑了起來。
「幹、幹嘛?」君夜退了一步。怎麼全部的人都笑得那麼詭異?
睿斯邪惡的笑了。
「小──恬──我告訴你,上個禮拜六晚上,君夜去pub買醉──」
「咦??」
「咦??」
文洛恬和柳君夜兩個人同時驚叫,但是接下來的反應不同。
「真的嗎!?」擔心以及不敢置信。
「該死!你怎麼知道!?」被抓到小辮子的不甘。
這回換睿斯冷哼。
「我怎麼會不知道?有個白痴偷上pub買醉就算了,居然連回自己家的能力都沒有,走路搖搖晃晃,看到我經過就把我拉過去,然後死在我身上。」現在想起來還真不值得。「重得要死,白痴就算了還像隻豬一樣肥,而且死活不肯上計程車,硬要我扶你回去,害我被計程車司機瞪了好幾眼。」媽的勒!真不爽,當初應該讓他自生自滅死在一邊的。
「有這回事!?」
「有這回事!?」
兩人的反應再次同頻。
「騙你我有錢賺啊?」翻了個白眼,「酒品有夠差,一下唱哇無醉哇無醉無醉,請你m~面同情我~~(台語),一下子還大哭。」
「騙人!!」
「騙肖!!」
文雅版的當然是文洛恬,粗魯版的自然是毫無記憶現在飽受打擊的當事者。
死了死了,如果自己醉死的時候真如睿斯所言,那他真的不用活了,君夜灰暗的想。
咦?不對?他好像有一點印象……那天晚上……
「好端端的一個帥哥走在大街上邊哭,糗死我了,還一邊像個小學生般哭著說我不要畢業啦!我不想畢業!蠢爆了!」
幸好那時候時間有點晚了,他們走的也不是很多人的路,所以還不至於出大糗,不過的確是被幾個人看到了,那時睿斯丟臉到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當初硬忍下拋棄醉茫茫友人衝動的自己,實在是太偉大了。
「我才沒有!」君夜俊秀的臉整個紅掉,像煮熟的蝦子。
沒錯,雖然模糊,但他對那個晚上還有一點點印象……
他不要活了──因為一切就如睿斯所說的一樣啊啊啊──
這時候只能死不承認。
文洛恬卻忍不住笑了出來。不想畢業啊……的確很像小孩子才會說的話。想不到平常君夜一副成熟的樣子,私底下居然那麼情緒化。
「小恬!不准笑!」君夜惱羞成怒。「你別聽他亂說!」
「我哪有亂說!」睿斯也不服氣。「你這個腦子裝了水泥的呆瓜!你以為畢業就不能在一起了嗎?」
「……」
「如果是我亂說,那麼那晚靠在我肩頭哭著說我不要離開小恬的是誰?說學弟會搶走小恬的人是誰?鬼啊?」
文洛恬驚訝的看著柳君夜。其他人則是微笑著,不知那一張張笑臉,是因為看好戲很痛快還是有其他原因。
「你這種腦筋轉不過來的笨蛋居然是連續兩屆的國際生澳冠軍,說出去別人會笑死!」不屑的撇撇嘴。「畢業雖然等於離開,但那有什麼關係?只不過不是天天黏在一起,如果這樣就沒辦法繼續下去,那你趕快退出好了,我們還省得輪你一個。」
「你說什麼!?」
這時,還穿著向君夜借來的體育服的言域,拿出自己的平常用來裝體育服的袋子,在君夜面前打開,刻意的笑容看起來很奸詐。袋子裡面放的,不就是言域自己的體育服?
「你們……」君夜愕然。
那今天體育課他跟小恬兩人的獨處不就是……
「唉……機會這種東西給柳君夜這種人一百次也沒用。」睿斯攤手。
「君夜……」文洛恬拉拉他的衣角。
想不到君夜居然這麼不安,他都沒發現,真是太丟臉了。
「不要這樣看我。」柳君夜粗魯的將他攬進自己的懷抱,不讓文洛恬看到自己的表情。
可惡,丟臉死了……
「啊啊──柳少爺害羞了。」其他人涼涼的調侃。
「囉唆啦!」
被溫暖的懷抱包圍,文洛恬聞著自己好喜歡的味道,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想不到君夜也會為了他煩惱啊……
雖然似乎有點不應該,不過他有點開心,對於君夜會煩惱未來的事情。會煩惱,是因為有認真去想。
只要他肯好好的、認真的去想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有未來,那就夠了。現階段這樣就夠了。
「我不會被學弟搶走的。」他輕聲說著,只有柳君夜一人聽見。「我是你們的,除非你們不要我。」
「怎麼可能……」擁抱,緊得令人無法呼吸。「怎麼可能會不要你呢……我當然要你……永遠都要你……」
好痛,好喜歡這個人,喜歡到我的心好痛。
「你要等我。雖然上大學以後會比較難見面,但我會盡量把課表排鬆一點。」
「嗯。」
「我來找你的時候,你要陪我去吃豆花。」
「如果我沒課,當然可以。」
「不准讓我發現你偷吃或者被告白。」
「才不會呢!」
不過……被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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