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了东西,不然他不会是那种辛苦隐忍又什么都不敢说的表情。
搞不好,方言已经把他吃掉了也说不定。
想到这儿,成瑞不屑的撇撇嘴,(……还好意思装的多么三贞九烈的样子)。
一转身不也是个迫不及待爬上男人床的浪货。
放学铃终于响了。
僵坐在座位里一天甚至连饭都没敢吃的宁若曦,像个屁股底下按了个弹簧似的小玩具猴儿般跳了起来,板着腰微并着颤抖的腿根头也不回的快步跑出了教室。
他居然急都没收拾。
意识到这一点,成瑞有趣的挑起了眉毛,(看来,方言这次是动真格的。)
南区gay圈里的人谁不知道,逛惯花丛的方言素来不喜调教新人,这次竟然挑了宁若曦这么个“蠢”东西,不是动真格又是什么呢。
成瑞懒洋洋的笑咧了嘴,唰的一声拉开窗帘,大块阳光瞬间透窗而入,洒满大半个教室。
而始作俑者本能紧闭的眼前,是一片炫目的深红,红的……像血。
第五章
宁若曦真是跑进教师厕所的。
一路上他顾不得跟认识的老师同学打招呼,也顾不得注意有没有人看到他往哪儿跑,就只是低头豁出去的猛跑。
所幸的是,这个时间段的教师厕所,跟被清场的gv摄影棚毫无二致。
神出鬼没的保健老师方言早就在此恭候多时,穿着过膝白大褂戴着无框眼镜的男人背靠着厕所敞开的小窗逆光而立,微笑的表情就像勾魂夺魄的俊美恶魔。
宁若曦喘着粗气遥望对面的男人,明显察觉自己的心脏在见到他的瞬间,跳得没了节奏。
“你倒是把门锁上啊,小宁,”方言笑眯眯的提醒道:“还是说,你喜欢被人看着,嗯?”
宁若曦“啊”的低叫起来,慌不迭的转过身却锁门,握住门把的双手因为预知到将要在此发生的事情,难以遏止的微颤着。他人却无法辨别,那到底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期待。
而就在这短短的几秒钟内,方言不可思议的贴到了宁若曦的背后,两手穿过他的腋窝鬼祟的摸上了他的衣襟,“嗳,小宁我问你,那天在公交车上,你被我摸得爽不爽?”
宁若曦被近在耳边的男性吐息惊得腿软,差点没用的瘫进方言怀里,“老师,我……”
“说啊,诚实的告诉我,”方言摸索着解开宁若曦胸前的扣子,故意用最慢的速度一颗一颗磨人似的的解,“你那天回去后,有没有手`淫?rǔ_jiān有没有很痒,痒的想要被我舔咬,被我用指甲掐弄?嗯?”
宁若曦鸵鸟似的闭上眼,喃叹似的应道:“有……,我有摸过‘那里’,还……还……”陡然的结巴起来,他忽然仰头睁开眼,从下而上的望着方言的侧脸,豁出去的小声坦白道:“我……我第二天,嗯……梦遗了……”
宁若曦说的是实话。
在公交车上被“痴汉方”骚扰的那天晚上,虽然宁若曦不想承认,但他的身体无疑诚实的记下了方言所做的一切。
在拥塞潮热的公交车厢里,男人指尖的抚触和唇舌的吮`吸所造成的快感,令一向自认为直男的宁若曦有生以来第一次做了春`梦,还是与那个面容英俊言行却猥琐至极的方某人。
梦里的宁若曦,如同女人般被方言反复侵犯和凌虐,他想要抗拒逃避,却又深陷在对方一手制造的情潮中无法自控,虚拟的快感堆叠的像是要将他灭顶的深水,逼得他无路可逃……
当宁若曦翌晨在湿漉漉的地图上醒来时,他羞耻得几乎想把自己给掐死,单纯的小孩根本没法理解这种“怪事”的发生。
所以,之后在二中的保健室见到身为保健老师的方言时,宁若曦才会惊怕成那样。
可怜的小孩开始被迫且无奈的相信,他和方言之间,或许存在着一根名为“孽缘”的绳索。
听宁若曦说完那天的经过,方言难掩得意的笑了起来
——当然,是在小孩看不到的角度。
方言扯开宁若曦的制服,大手摸上他平坦却剧烈起伏的胸膛,“那么,小宁来告诉我,在你的梦里,我是怎么侵犯你的,嗯?”
“为什么……要问这个……”
“我喜欢小宁啊,”方言半真半假的在宁若曦耳边调笑,忍不住张嘴咬了咬那玉色的嫩肉,“所以,我想让你‘梦想成真’。”
只不过,此“梦”非彼“梦”。
方言弯腰托住宁若曦的膝盖把他抱起来,走到洗手台边的镜子前,看着里头那个衣衫半敞露出胸前粉`嫩rǔ_jiān的小孩,坏笑着去亲他的耳垂和颈窝,“跟我在这里做一次好不好,嗯?”
宁若曦慌张的垂下眼,不敢再看镜中那个双眸漾水脸色绯红的自己,“……可是,会被人看到。”
方言把宁若曦放到洗手台上,边教他分开双膝跪坐在上面,边拧住他的下巴迫他回头,张嘴就轻咬住他的嘴唇,舌尖细细舔过他的嘴角和腮边,留下淫猥的水渍,“不会的,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到这么性`感的小宁呢。”
说着话,男人熟稔的解开宁若曦的裤子,掏出了那个半硬的器官,“你看,小小宁也很期待我在这里对你做坏事,不是吗?”
宁若曦语焉不详的呜咽两声,虚软的瘫进身后宽阔的怀抱,微阖的双眼偷偷的从镜子里窥看方言在他身下的玩弄爱`抚,喉咙里透出深长的喘息。
洗手台只到方言的胯部,宁若曦跪坐在上头比他要稍微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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