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欣慰的同时也在想,这个少年是经历过什么才会变得这样一副寡言少语的模样,难道是神经上出了什么问题才会是这幅样子吧?
而白言却一点都不在意楚蓝是否有给自己语言上的回应,他自的继续说着,只是偶尔停顿一下来等待楚蓝根本没有出现过的回应。
“不过话说回来,你对电脑感兴趣还真是让我意外。如果不是在处理公事的时候看到你那么专注的盯着我手里的电脑,我还以为你那是盯着我看入神了呢。你放心,我已经交代过他们给你专门准备一台你用的机子了,只不过有了电脑之后你可不能一天到晚对着电脑不动。偶尔出门散散步,适当的运动一下还是不错的,等你身上其他几处伤好了,我和陆少英带你出院去别的地方好好逛逛。怎么样?”
白言话里的伤是指一周多前,第一次带楚蓝去做全身检查的时候发现的伤。多处软骨组织挫伤,以及严重的瘀伤皮下出血。好在没有伤及麻烦的地方,之后的日子里如果好好休养是不会落下病根。
看到检查报告的白言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像是自己好不容易捡到个爱不释手宝贝,细细看了看发现宝贝被人糟蹋出了伤痕一样,又是生气又是心疼。白言看过报告后二话没说就传了一份复件给了忙死在案子中的陆少英,当晚陆少英就风风火火的来到医院。
虽然当着楚蓝的面陆少英硬是压下了几分火气,但以白言对他的了解,陆少英也是气大发了,如果不是碍于自己人民公仆的身份,估计早就去人家门口把门给砸了。
相对来看,白言就淡定了不少。只不过在和自家恶德律师的沟通中,让他们加把劲的同时,多用心查查有没有什么值得深究的东西。
也许有出乎意料的结果也说不定?
白言表示他对此的期待值是非常之高的。
就这么一路唱着自问自答的独角戏,楚蓝在白言的带领下已经回到了病楼内。
此时正接近中午,病楼内也算是难得的安静。医生们休息吃饭,护士们也三三两两的聚成几个小群体开始了自己短暂的午休。
而病人和家属们也在各自的病房内准备吃饭,暂时禁食的也到了提前午睡的时间。毕竟醒着闻到别人家的饭菜香还真是有点折磨人,甚至可以说是不人道了。
可就是这么一个难得安宁的时刻,白言和楚蓝路过的一间病房里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
尖叫过后,则是一个女人声嘶力竭的嚎哭。
伴随着金属与玻璃碰撞的杂音,还有疑似老人隐隐约约的咒骂声,一脸严肃的护士长吩咐一个跑得快的护士去找医生后,带着其他两个小护士匆匆忙忙的就赶了过来。
白言皱了皱眉,本想带着楚蓝快些离开这里,却没想到被病房里突然出来的人给撞了个正着。
楚蓝离病房的门近,一个不妨就被撞了个踉跄。大概是来人刚好撞到身上还没消退的伤处,楚蓝被白言护在身侧的时候不禁微微皱了皱秀气的眉头。
“哎呦喂,我说你怎么连路都不着看吶?这么大个小伙子把我这身老骨头撞散架咯,你赔得起么?”
从病房里冲出来的老太太晃了晃身子,站都没站稳就指着一脸茫然的楚蓝一通数落,嘴里骂骂咧咧的尽是些不着边际的抱怨,那干枯老皱的唇角还粘着一瓣细小的瓜子皮。
白言皱着的眉头半天没有解开,他将茫然无措的楚蓝护到自己身后,这才沉着声对眼前这个脾气挺冲的老太太说慢声细语的讲理。
“老人家,刚刚是你自己从病房里面跑出来撞到了我的朋友,如果说不看路那也应该是你才对吧。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走了。”
白言说罢拉着楚蓝就准备离开这里,没想到他们还没走两步。那个从病房里出来的老太太就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一手还顺势拉住了步子略慢一些的楚蓝的衣角,哇的一声就嚎了出来。
“哎呦喂!撞伤人不负责还要跑咯!老太婆我命苦啊!上辈子老太婆我造了什么孽啊!嫁进来的媳妇肚子不争气哎,光出赔钱货就是不给我孙子抱!出个门还被没良心的小年青欺负哟!”
老太太一手拍着地一手死揪着楚蓝的衣角不松手,一边哭号一边还就着扯住楚蓝的动作撒泼似的晃。
“撞了人还要跑!没天理啊!我命苦啊!你撞啊!撞啊!你把我撞死吧!老天爷啊!你不开眼吶!我死了算了啊!”
就这没一会功夫这一个走廊的病房就都被嚎醒了,不少人都从门里出来看着走廊里这闹剧般的一幕,甚至有人掏出手机来准备拍录像。
楚蓝像是被这老太太突如其来的行为吓到了,他一个劲的想往白言背后缩,但耐不住那老太太死死拽住的衣角。眼看着楚蓝急的脸色都白了,白言忍无可忍的上前一步想要扯开老太太拽着楚蓝的手。
只不过刚刚伸出一半的手突然就被一个看上去瘦高瘦高的眼睛青年给侧身挡开了。
“你要对我妈干什么?”
瘦高的眼镜青年皱着眉头一脸怒气的瞪着白言,就像是看着什么穷凶恶极的恶徒似的。
白言听到他的话忽然一下笑出了声,“你是这老太太的儿子?那好,你妈刚刚自己坐地上然后拉着我朋友说他撞倒的她。你这做儿子的没什么要说的吗?”
眼镜青年听到后看向自己瘫坐在地上的母亲,蹲下身想要将自己仍然在嚎啕的母亲扶起身。但不料自己的母亲就是坐在地上,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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