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字贴,那是纪家的财产,他不能拿走。
女佣一看他行李袋里,塞的都是些破书和毛笔,不禁摇头,轻声说道:「真是书呆子。」
沿着花园、曲径、亭台楼阁,走了二十分钟,苗亚来到灯火通明的麒麟殿,紧抿着嘴唇,不敢吭声,他怕一开口,眼泪就会掉下来。
和少爷的缘分就到此为止了吧?苗亚还真不知道,离开了纪家之后,能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吗?
从六岁开始,他努力的目的,就是为了少主纪天昊。
女佣把他领进客厅后,就退下去了。苗亚由于心里太痛楚,两脚无力,走路都有些摇晃。
「怎么?我叫人送过去的晚餐,你没吃吗?」纪天昊坐在沙发里,看到苗亚有气无力的样子,放下了喝了大半杯的顶级红酒。
「晚餐……」
是指饯别的筵席吗?苗亚没有注意。春节时,纪家总是人来人往,酒肉不断的,他没有胃口,从来没有出席过宴会,所以不知道纪天昊在说什么。
「算了,你过来吧。」纪天昊穿着白色休闲衬衫、黑色长裤,头发散落在眼睛前面,看起来比平时温柔许多。
「过去哪里?」苗亚见少爷从沙发起身,走向卧室的红木大床,那么,他也该跟过去吗?
「天很冷,我想早点睡觉。」纪天昊背对着苗亚,低沉的说,「侍寝的职责,你也该履行一回吧?」
「要、要暖床吗?」苗亚迟钝地说,「我这就去取电热袋……」
「苗亚!」纪天昊忍无可忍的咆哮。这是他第一次叫苗亚的名字,却非常粗暴,「我不想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到床上来,我要抱你。」
「唉?!」苗亚整个人都吓呆住了,愕然的道:「您不是说要……送我走吗?」
「谁说送你走了?过来!」纪天昊大步走回来,一把扣住苗亚纤细的手腕,拉拽着他走向床铺。
「呜!」
纪天昊的力气太大,苗亚感觉到手都快被捏断了,可是他不也挣扎,手上的行李跌落在地,砚台砰的一声砸中地砖。
「砚台……」苗亚弯腰去拾。
「下人会收拾的。」纪天昊抓过他,强行抬起他仓皇的脸,「还是说,你不懂得怎么伺候我?」
「不……不是的,我知道。」十二岁以后,他就被师傅教导,如何取悦男人。
「那就好。快点上床,我不想再等了。」纪天昊目光灼灼,冷酷的盯着他,「我想知道,是不是抱了你,就可以把你从我的脑袋里赶出去!」
「什么?」苗亚脸色苍白,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纪天昊压倒在大床上。
单薄的衣裳被撕开,这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苗亚都记不清楚。纪天昊是为了忘记他,所以才要抱他的吗?
——不是因为喜欢?
在两人深深结合的那一刻,苗亚哭了,内心的痛楚远远盖过了ròu_tǐ上的,他向半空伸出手,却没有得到回应。纪天昊要了他很多次,苗亚也在纪天昊的kǒu_jiāo之下,高潮了好几次,看似一声彼此都在享受的xìng_ài,却没有任何言语交流。
苗亚泪流满面,而他的哭泣似乎让纪天昊更生气,直到天色大亮,才放开他。
下午,纪天昊叫来了家庭医生,为苗亚诊治。苗亚在中午的时候发起高烧,因为长期营养不良的关系。
医生和颜悦色的照顾着雷亚,带来了很多补品,纪夫人也特别吩咐管家,给雷亚开小灶,炖些滋补养气的汤水。
不过下人们还是不看好雷亚,认为少爷不过是喝醉了,才一时冲动要了他而已。
在医生精心照料下,苗亚的身体大有好转,不仅红润,也恢复到了正常体重。
苗亚本来就长相清秀,一双乌眸似清泉温润,分外诱人,现在更似一朵静静绽放的白莲英挺妩媚。那纯洁之色,优柔之态,与众不同。据说下人看到他抚琴画面的模样,还会失神。
纪天昊几乎每一晚都要求他侍寝。苗亚暗哑无力的呻吟流泻出青丝床帐。红木雕花床架由于激烈的摇晃,而发出细微的吱嘎声。摇撼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烛光摇曳。一只白皙的手,似承受不住的滑出床账。用力抓着床沿。律动的节奏越来越强,在断断续续,呜咽的喘气声中,苗亚的手指关节都泛白,尔后,又似虚脱的松开了床沿。
纪天昊抽出依然硬硕的凶器,扳开苗亚不住痉挛的臀丘,查看那缓缓流出来的jīng_yè。
纪天昊没说一句话,用力抬高苗亚的双腿,弯曲m字形,或者干脆拿束缚床帐的金色绳子,吊起苗亚的脚踝,纪天昊把自己的yù_wàng再次送进苗亚体内,完全暴露出来的后庭,以最容易chōu_chā的姿势,任由纪天昊纵情驰骋。
「啊啊……少爷……不、不行了……要射了……啊啊啊!」
苗亚高亢的尖叫声,沙哑的求饶声,经常响彻一整晚。有一次放假,纪天昊要了苗亚一天一夜,直到苗亚那里一滴也射不出来为止。
纪老爷和夫人不再掉更换侍寝人的事情,下人们也不敢再说苗亚的坏话,开始称呼苗亚为少爷,伺候苗亚时不敢有半点懈怠。
纪天昊在他的书房里,增添了一张清代黄花梨书案。案台上摆放着纸笔、徵墨、端砚,以及玉蟾蜍镇纸、玛瑙诗筒等上等文具,苗亚简直受宠若惊,看呆了。
纪天昊还命人搬动了自己的书桌,把临窗望向池塘水榭的一面,留给了苗亚。
不过,纪天昊还是很少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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