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衣服,溶解了他的血肉,溶解了他的骨头,只剩下一滩不大不小的血水。
康宁蒙觉得胃里有东西在翻腾,极不好受。
文越不敢再呼吸,而是拉着康宁蒙一步一步往后退,希望能顺利脱身。
谁料,快退出巷子时,深巷里飘来一句,“既然刚刚把好戏都看了,现在又何必着急走呢?”
康宁蒙文越眼前一黑,浑身无力,居然双双昏厥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无聊小剧场#
#接正文内容#
蒙蒙:主上主上主上!!!快来救我!救我!救我!
小叶子:对不起,你求救的用户暂时不在线,请稍后求救。
蒙蒙一愣:啊啊啊啊!!那我不让在线的主上救我!我让隐身的主上救我!!主上主上!
逗比动【忍不住吐槽】(╯‵□′)╯︵┻━┻:你们以为你们在上qq啊,还在线隐身!
☆、五十二.奇妙的经历
五十二.奇妙的经历
文越醒的时候,皓月当空照。
他的脑袋空白,想不起之前他看到了什么,发生过什么。
他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坐在冰凉的地上,刚要从地上起来,发觉自己的四肢又麻又软,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一大半。
月明星稀,乌鸟成群结队往南边飞去。乌鸟的翅膀一只叠着另一只,黑压压一片,掠过他的头顶,粗哑起伏的叫声响彻天空,凄惨悲凉,又听着让人无端烦躁。
晚风习习,吹拂过他的脸庞,留下些许凉意,意外地舒服,教他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
文越整理完思绪,发现自己的记忆停留在他被大黄一路追赶,大黄抢了他的色子吐给康宁蒙为止。至于后边发生了什么事,康宁蒙什么时候走的,文越为什么会躺在地上一觉睡到半夜,任凭他怎么努力也回忆不起来。
就好像失忆了一样,但又失忆得特殊,重要事情都没忘,却偏偏忘了之前发生过什么。
他确认身上钱财分文未少后,突然有个荒诞的念头,自己和康宁蒙无意间发现了一件极其不好的事情,比如凶杀案之类的。杀人凶手为了不让自己泄露半点风声,于是通过某种特殊的方法让自己失去了关于那件事情的所有记忆,包括杀人凶手的音容相貌和作案手法。
文越愈是这么想,愈是觉得有意思。
至于凶手为什么不杀了他而是让他失忆,文越只能把原因归结为这个凶手放荡不羁,不同于世俗凡人的想法,他这个凡人参不透。
文越的脑中已经能顺利浮现出他想象中的场景,一幕紧接着另一幕,扣人心弦,惊心动魄,无比流畅,十分合理,甚至到最后还有点小惊悚。
“我果真天生就是个写的好材料!”文越一拍掌,乐道,“这故事写出来一定能受读者追捧!”
爱岗敬业的文越立马掏出纸笔,摸着黑全凭感觉拿笔在纸上涂涂写写,也不管这字能否被看得清。
他谨记一条:有想法就一定要写下来,不能让它溜走。
于是,寂静的深夜,文越盘腿坐在漆黑的巷子里,写写停停,偶尔活动活动酸痛的腕子。
乌鸟群不止何时又结伴飞了回来,在文越头顶盘旋鸣叫,似乎故意打扰专心致志的文越。
文越忍耐着乌鸟群的噪音攻势,本想继续写着自己的故事,可乌鸟群一直叫个不停,逼得他忍无可忍。
他随手抓了一把小石子,却听乌鸟的叫声变了调,原本整齐的鸟群队伍开始溃散。
空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只大鸟,冠羽高耸闪闪发光,翅膀巨大,根根羽毛色彩艳丽,与漆黑颜色单调的乌鸟群格格不入。
它挥动巨大的翅膀攻击乌鸟群,气势汹汹。
乌鸟逃避不及,哀叫不停,黑色的羽毛纷纷扬扬,掉落在文越的肩上,手上。
文越心生怜悯,屈指一弹,四颗石子挟风破空而去,疾如星火,同时击中大鸟的眼先、腹部、翅翼与蹼足四个部位。
受到重创的怪鸟哀嚎数声,拍打翅膀飞离此地。
乌鸟灵活而又凶猛,再加上它们成群结队出现,照理说,应该没有鸟类能单独与之抗衡。
今晚这一幕,实在离奇。
文越松手,剩下的石子纷纷落在地上。
“看来是不祥之兆。”他喃喃自语,头顶上的乌鸟群还在盘旋久久不愿离去。
他本以为那些乌鸟是在感谢他的救命之恩,谁料从半空落下一滴滴白点,新鲜滚烫。
文越反应极快,侧身一躲,丝毫未沾乌鸟的鸟屎。
“这堆白眼鸟!”文越气得再去拾地上的石头。
乌鸟最后低飞盘旋一圈,从文越眼前驶过,飞向远方。
一颗滚圆的白蛋顺利着陆文越的掌心。
好吧,文越再苦再累,至少还得到了一颗蛋。
虽然……文越端详着掌心还沾着鸟毛的白蛋,这白蛋的品种不详。
比起在小巷子里安然无恙躺了一下午的文越,康宁蒙可以说是幸运也可以说是不幸。
康宁蒙一睁眼,被映入眼帘的阴森面具吓了一跳。
戴面具的罪魁祸首轻笑,“以前可不见你这么胆小。”
康宁蒙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
废话,他以前是狗的形态,天天对着那面具。日久都能生情,更何况只是习惯一个面具。
戴面具的人正是康宁蒙狗形态时的主人,康宁庄三庄主,康宁涛与康宁薇二人的师弟康宁凌。
康宁凌性格古怪,年幼时遭遇火灾,整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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