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刻进心里的字长。安。
“盛世长久,平平安安”
“长安,长安,这俩字好写!也好听!谢谢先生了!老先生下午去我家吃新打下来的苞谷啊!一定来啊!”媳妇一边高兴的逗着婴儿一边走出了老秀才家赵家三小姐,表字长安,十六出闺阁,夫妻举案齐眉,神仙眷侣。
从此世上再无长安。
大哥死都没有再看到自己盼了八个月的儿子,也并不知道他叫长安,乱世长安,本来就是一个笑话。而男主人公,在战争中失去了记忆,醒来后只剩下一个日记本,里面满满的都是自己写下的想念,爱恋,和那个人的名字。
这是谁?他觉得自己好像弄丢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自己不完整了。
他试过寻找,但是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群中,只靠一个名字,太难了。
他遇到了很多人,但都不是那个人,而这很多人中又有人有自己的故事。
电影的结尾,男主人公终生未娶,他在寻找中收养了一个弃婴,而他死后第二年里,孩子带着日记本找到了已是头发花白儿孙满堂的女主人公,把父亲讲给自己无数遍的故事一字一句讲给了女主人公,只是鬼使神差的瞒下了自己不是父亲亲生的事实。
萧云知道电影结尾是女主人公询问了墓地地址,带了一束花去看望男主人公,墓碑上刻着“04”,而照片还是她熟悉的那个带笑的年轻模样。女主人公放下花,和一旁的老伴互相搀扶着走向远处等待着的女儿女婿和小外孙。
04是片头一开始还是小孩子的两个主人公童言无忌的许下嫁娶诺言时旁边一晃而过的废弃了的一块里程碑上刻的数字。
总是这样,失去的人翘首期盼,拥有的人不知珍惜。
战争毁了多少姻缘,和平又造了怨侣。
还好自己抓住了这个人,不能放手,一定不能放手。
萧云不知道自己看向青年的眼神有多缱绻温柔。
这个只会在自己怀里闭着眼小声呻吟享受自己带给他的无上快感或忍受自己带给他的无边痛苦的青年对自己来说是上瘾的毒药,只是抱着他就足够满足了。
萧云看着滚动的演职员名单,认了命,却没发觉在安静的只有姜可发出细小甜腻的呻吟声的同时对方不安分的手悄悄攀上了宽松的裤子,顺着松紧滑了进去,小心翼翼地握上了站立的分身。
“……嗯!”萧云闷哼一声,惊讶的看向青年“可可?”
青年不回答,依然小声的呻吟着,手上动作一点没停,像是怕碰坏一样小心的把硕大的yù_wàng解放出来。
仿若无骨的纤细的手指从根部一点点撸上来,经过铃口还沾了一点粘腻的浊白。忍受着青年不得章法本意帮助却反而点火的动作,萧云一把包住青年的手,带着他撸动起来。火热的硕大带着顶端渗出的粘液,让青年手心一片湿滑。
青年挣开他的手,拉着他的手从衣底伸进去,放在前胸。
“……可可?”突然被打断的男人眼中情潮似海,有些难受的开口询问。
“萧云萧云,摸摸我,”青年第一次以“可可”的身份向萧云,他的爱人,直言不讳的提出了yù_wàng,“摸摸我,我好难受。”
萧云顺从的用手指逗弄着红樱,在乳晕上用指甲轻轻打着圈的扣弄。
姜可重新握住更涨大了一圈的炽热,感受着萧云在衣服里手指的动作,制造着温温柔柔而对姜可来说又不至于刺激的快感。姜可明白萧云怕太强烈的快感会给现在的自己造成太大的负担,而这种酥酥麻麻的程度刚刚是能缓解他痛苦又不会给他造成痛苦的力度。姜可心里暗暗给自己打了一下气姜可,加油。
被握住的分身顶端的小口突然被轻轻吹了一口气,然后分身顶端被湿热包住,轻轻的吸吮了一下。
萧云浑身一震,手上力气不小心失了分寸,金环大力拉扯着左侧乳珠带来了剧烈的疼痛,已经被玩弄到了极限的红果终于还是渗出了血丝。
“啊对不起,可可。”血丝浸透了稀薄的布料印出了红色,惹得萧云一阵愧疚心疼,轻轻的撩开衣服,俯身把流血的红果含进嘴里轻轻的舔舐着收枪流血的位置,却没想到这样的姿势不防备让巨大的火热直接冲进了对方的口中,guī_tóu压迫着咽喉深处的软肉,引起生理的肌肉收缩,竟像是窒紧的小口在主动吮吸铃口一般。萧云大惊就要起身,刚舔舐净血迹的红果因为伤口还没闭合又渗出了血珠,萧云尴尬之中被青年按着头压到了自己的前胸,分身再次在青年炽热软嫩的口腔中进入了一个更深的深度,顶得青年呕了一下,却因为刚洗过胃,没有东西可吐,只是干呕。干呕造成的肌肉压迫带给男人的快感几乎是成倍的。
但这样的动作显然让青年很不舒服地一直干呕,虽然青年却并不排斥,萧云却不想让爱人受苦,舌尖带着能促进伤口愈合作用的唾液轻柔专注的来回舔舐着伤口,直到感觉到伤口不再流血才放心的起身。
姜可把脸埋进爱人的下腹,呼吸打在两颗沉甸甸的小球上,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把一颗含进嘴里,像吃糖球一样吮吸舔舐着。
萧云神色复杂地捏着姜可的后颈把他提开,小球离开口腔发出“啾”的一声像是亲吻的声音,让萧云简直想直接把这个妖精按在地毯上操哭他操晕他操死他。
操得他鲜血顺着大腿流到地上,操得他哆哆嗦嗦再也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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