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呆呆的。
“你是我的男人,为我吃醋是天经地义,懂麽?”
说著,在那人的脸上掐了一下,看著这个原本冷漠又寡言的男人,露出这种呆呆的样子,总是让人有想欺负欺负的感觉,越苍承认自己确实有些坏。
不过,小坏怡情。他突然把那人从药浴中抱了起来,一挥手将门窗都关上,在那人诧异的表情中,直接把人给压在了身下。
而在院子里晒太阳的温廷也突然被初一抱起,然後带进了卧室,让他在床上看书。
温廷不解,“怎麽了?”
男人沈默的看著他,许久才说。“风大。”
温廷嘴角抽了抽,看著外面热辣的阳光,无奈的接受了男人的解释。
於是被迫妥协在床上继续看书的温廷,根本不知道就在竹楼之外的某屋里,某个更qín_shòu的家夥正在欺负著另外一个比他更惨的家夥。
78.转危为安
越随光著膀子盘坐在床上,温廷手上捏著银针,眼睛落到一处银针便扎在一处上,不消一会儿,越随身上便扎满了银针。
而温廷也因为过於专注,鼻尖沁出些微的汗水,他刚停下来喘口气,那一直站在身侧默默注视他的某人,立刻凑过来轻轻的替他拭去。
动作轻柔小心,完全不似他的表情那麽的木讷。
温廷回头对他笑笑,“接下来你需要你们帮忙。”话音到这里顿了顿,温廷有些不自在的将视线落在越随的身上。
方才下针的时候,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穴道的位置,倒是心无旁骛的很。
结果落完了针才注意到,越随光裸的身子上布满了红痕和牙印,尤其在脖颈和锁骨处,更是密密麻麻的看上去竟然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那种暧昧的感觉扑面而来,害的他都不敢多看。
收敛了一下心神,温廷指出他故意留下的几个穴位,“只要将那蛊虫从丹田之中逼出,顺著这路经脉,将其控制在此处,我便可以取出来了。”
说完他便转身去清点他要用的器具,一把锋利无比的小刀,一盏点燃的油灯,一份止血效果极好的金疮药,缝补伤口的针和线,还有几份干凈的纱布。
看起来一切就绪,越苍盘坐在越随的身後,单掌按在越随的背心,绵绵不绝的真气从那儿输送到男人的体内,那些气像是由他控制的触手一样,瞬间分散成数股,从不同的角度慢慢的蔓延到他的丹田周围,试探性的几次接触之後让蛊虫有些躁动起来。
越随果然露出了一副忍耐的表情,想必那蛊虫在他体内作祟也不是一两天了,越苍并不急促和匆忙,仍旧控制著自己的真气不时的撩拨著那虫子,虫子似乎烦不胜烦起来,竟然往一边移动了些许,只可惜那些烦人的气却不依不饶的缠过来。
虫子被撩拨的烦了,想要反击那些气便有藏了起来,简直有些无处可发,便只得被动被驱逐著往预定好的路线上前行。
那边越苍在专心的引著虫子行动,这边温廷一脸紧张的看著越随的身子,那虫子已经从体内爬到了血管中了,看著一颗黄豆大小的凸起沿著小腹慢慢的往上移动,隔著皮下组织让那虫子看起来有些恶心。
越随的身材精壮结实,肌肉紧实有力,身躯修长。光著身子盘坐在那儿,露出淡蜜色的肌肤还有紧实的胸腹肌肉,看起来确实很有料而且很养眼。
加上他身上那些某人特意留下的印迹,让他更是无形中透著一股莫名的诱惑。
温廷早就悄悄的偷看了好几眼,而且还有些坏坏的想著,他家阿一的身材也不差,比起越随可是一点也不弱,而且比中毒虚弱的越随还要壮实一些,脱了衣服之下的身材也是非常养眼的,若是也能留几个印子什麽的,只怕会更迷人的吧。
本来还带著一些旖旎的想法,却在看到那只在越随的皮下慢慢游移的黄豆小点时,突然便消失一空了。
初一眼见那虫子移动的差不多了,将准备齐全的器具都端起来,温廷也知道时机差不多了,深呼吸了一口气,接过对方递过来的已经在火上消过毒的小刀,在离虫子还有三寸的手臂上,沿著血管的部位切开一刀,血即可涌了出来。
小虫依旧无所察觉,被那股烦人的真气推著前行,不知不觉的就到了伤口的部位。
带它顺著外流的血液一起被从体内流出的时候,它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准备调头重新钻回血管之中的时候,密切关注它动作的越苍,闪电般的出手,瞬间就将那挣扎扭动的虫身捏住,然後狠狠的一丢摔在地上。
浑身黝黑又沾满了血渍的小虫,被这一摔有些晕晕乎乎的,趴在地上一时间没动弹,然後下一瞬初一面无表情的踩过来一脚,立刻将它的生命毫不留情的夺去了。
温廷见虫子已经出来了,忙不迭的用纱布扎住出血的部位,然後用针线快速的将伤口缝起来,又上了金疮药,这才包扎起来。
由著初一将他脸上不存在的汗水拭去,温廷正式送了口气,明明是这麽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手术,只不过因为工具和设备是在太落後,他还真的有那麽几分担心呢。
在初一将他手上剩余的纱布拿走,扶他去一侧坐下休息的时候,温廷瞥了一眼这个一直在当他助手的家夥,方才那家夥一脚踩死小虫的举动,他可是看见了的。
没想到这个闷葫芦,不显山不露水的,倒是如此的斤斤计较有仇必报呢。其实,他嘴上虽然没说,但是心里还是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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