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纳。罗曼诺夫？”
霍华德问得唐突，诺力的脸色一瞬间有些难看，他盯着霍华德看了很久，这才叹了一口气，“看来奥宁。德。莱斯特已经告诉了你一些关于‘疯子特纳’的事。”
“是。”
想起杜哲说这段过去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霍华德有些心疼，更担忧起杜哲现在的处境了。霍华德深吸了一口气勉强自己冷静下来，他坦然地问：“诺力先生，杜……我是说奥宁曾经和我说起过他，说他是……自焚的，而且是在创造出奥宁之后。我想知道，他在你们的世界里，到底是怎样的存在？他和兰斯先生，是不是有……过什么？”
诺力听见霍华德这么问，面容有一瞬间的扭曲，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他摇了摇头，这才看着霍华德和保罗说道：“也罢，你们既然是奥宁的朋友，而且乌里尤斯也已经过世了，告诉你们也无妨。”
“罗曼诺夫，他在发疯之前其实是兰斯先生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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