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略性极强的活动,这让我本能的不太舒服,但我不得不选择一定的忍耐,我需要有足够的耐心,毕竟好东西,值得等待。
我带着塞西尔在这座城市游玩,我带他去看夜景,陪他逛游轮,一起玩遍游乐场的项目,一起走过一条条小吃街,我手上的手段一个接着一个使出,一个月的时光过去了,塞西尔依然是一副油盐不吃的模样。
我开始动笔,为他撰写情书,优美的词语从我的钢笔下倾泻而出,我将情书折叠好,每天放在他的床头,情书有被翻阅过的痕迹,他待我依然如初,他吃着我做的饭,睡着我的床,让我陪他游玩,享受着我的追求,偏偏纹丝不动。
得,算是碰到老手了。
我并没有挫败感这种情绪,我只是更为跃跃欲试,我期待他冰冷的双眼里,全部印满我的痕迹,我希望我能够在他坚固的心脏上,划上一道深邃的痕迹。
我握着他的手,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我向他聊我的父母,聊我的前妻,聊我的儿子,他抽回了他的手,我知道他并不太痛快,但我并不打算中止我的谈话,我向他近乎坦白了我的一切,除了我一百二十二个前任。
他说,你这样是做什么。
我说,将真实的一面呈现给你,我并不完美,但我喜欢你,也希望你能喜欢上真实的我。
他轻笑了一声,他说,骗子。
我从善如流,我说,我希望能够骗到你,我对你发了狂。
他凑到我的眼前,用嘴唇摩擦我的鼻梁,将呼吸洒在我的脸上,他说,给我肏,我考虑你的追求,怎么样。
我推开了他,我说,不怎么样,我有预感,如果我那么做,我们的关系,只会维持在炮友的层面上,永远不会前进一步。
他握住了我的手,十指相扣,他的手心很热,和他脸上的表情完全不同。
他说,我会让你很舒服,还是你觉得,体位的不同,会让你失去感情的主动权?
他从我的背后抱住了我,他啃咬着我的后脖颈,他说,你动摇了,伊仁。
7.
我的确动摇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第一百二十二任留下的后遗症,我竟然真的有想要谈一场恋爱的冲动了。
不是那种我肆意玩弄他人的那种交往游戏,而是依然被我掌控的,但我也会付出感情的真正意义上的恋爱。
当然,塞西尔的脸、身材和性格全部符合我的审美,也是最为重要的因素。
费洛蒙会影响人的判断和理智,我极力控制,但陷入再所难免。
我和塞西尔同居了大半年,打破了我和第一百二十二任交往二百天整的漫长记录,他不再提他是出来旅游,需要回国的事,他时不时的失踪,大概是处理他的工作。
我并不在意他是什么工作,即使他是无业游民,我也愿意养着他,我们的关系从接吻,上升到了床笫上的69,我们都对彼此的身体抱有十分浓郁的渴望,但我们都在极力忍耐着。
转机在于一次不大不小的车祸,本来是我弄出的英雄救美的把戏,但没想到,事情有点脱控,到最后是塞西尔用他的后背为我挡住了破碎的玻璃。
塞西尔病愈出院的第二天,我躺在床上,心甘情愿地被他上了。
我搂着他的后背,我说,塞西尔,我爱你。
8.
除了刚开始的胀痛外,其他的体验很美好,让我体验到了一句话,每一个男人,都很欠干。
汗水,生理性的泪水,黏湿的吻,但即使在精`液射出后的几分钟内,塞西尔依然没有说,他爱我。
所以在他抽出了性`器,背对着我,一件一件穿上衣服的时候,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
我挪动着麻木的腰身,将上半身靠在我的靠枕上,希望借此更换一个更为舒服的姿势。
他扣上了腰带,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说,伊仁,我该走了。
我的心脏很是疼痛,这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我攥紧了手下的我的床单。
我说,那你走吧。
他转过头,脸上是很浅淡的笑,他弯下`身,凑近了强如之末的我,又抬起了我的下巴。
他说,伊仁,跟我走,做我的人,好不好。
我闭上了眼睛,眼前是一片黑暗,我听见我自己说,好。
我一直认为,书本里,对于爱情的描写过于夸张。
即使我善于玩弄人心,善于毁灭爱情。
猎人当久了,总会成为更高级的猎人的猎物,我已深陷情网,无法自拔。
我被塞西尔带到了他的家乡,异国风情并没有怎么体验,就被半软禁在他的古堡里。
昏暗的眼光,尖叫的乌鸦,麻木的佣人,精致的高脚床,我像吸血鬼一样的主人。
我很难用爱人这个词,来形容塞西尔,毕竟我们的关系从我答应他一起走的那一刹那,已然不对等。
或许更早,从我爱上他那一刻,就不再对等。
我将中餐切换成了他更加偏爱的西餐,我们安静地切着牛排,享用着我们的晚餐。
塞西尔问我是否适应得很好,我说,很不错。
的确很不错,我的兴趣爱好十分广泛,,赛马,音乐,绘画,品酒,这里都能满足于我,而塞西尔虽然并不爱我,但他依然会与我做`爱,给我带来极大的快感,这日子自然不错。
塞西尔擦了擦他的嘴角,他说,我们可以玩一点有趣的游戏。我知道他想玩的是什么游戏,毕竟我亲自在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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