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眼睛静静的看着他,渐渐的,他看清了那双眼睛里的东西,太多,一起涌进他的心里,多到让他眼眶酸涩,脸颊上有微热的液体滑过,他伸手抹了一下,才发现是自己哭了。
耳边是带着笑意的声音,“温老师,我记得你上次哭的时候,还是在12月份,下大雪,温太太病了。”
身子被用力抱在怀里,察觉到他在发抖,沈默勾着唇角,手抬起,抚在温祈背上,轻拍了几下,“温祈,我们都是被上苍眷顾的人。”
靠在门上的乌尔罕.巴图偏头,从鼻腔发出一个粗重的嗤声。
妈的,真刺眼,心口更疼,他索性转身,怕再看下去,不是他去撞墙就是把那个男人扔楼下。
温祈紧紧的搂着他,脸埋在他的脖颈,哽咽着说,“小北,我还能继续爱你,真好。”
是啊,真好。
沈默把眼睛里的泪水蹭到温祈衣服上,他用同样的力道抱着温祈。
重逢的喜悦难以平静,温祈此时大脑有些乱,手脚都略显僵硬,只是凭借本能去把这人按在自己怀里,紧紧的。
两人相拥在一起,隔着一层衣物感受着彼此身上的气息与熟悉的温度,只是两片唇轻轻相碰在一起,温柔的摩擦着,他们互相对视,微侧头,唇张开,由着对方的进入。
温祈的目光温柔深情,亲着眼前的人,缠绵的舔吻,鼻尖相抵,呼吸交融。
“小北,你现在.....”他心中有太多疑问,却不知道从何问起,妻子换了一副面孔出现在他面前,陌生的世界,一切都是陌生的,也很离奇,他回到了十年前。
沈默的眉头渐渐蹙了起来,含·住温祈的舌头吸·吮了几下,抚着温祈背部的手指微动,摸了摸他的头发,思虑着该如何开口才最为妥当,却在这时,外面打斗声传来。
闻声跑过去,就见乌尔罕.巴图正在跟一个男人拳脚相踢,前者面露狰狞,后者唇角勾着漫不经心的不屑笑意,周围有保安加入,场面混乱一片。
推开围观的工作人员,沈默看清了那人,褪去一沉不变的妖艳大红袍,换上严谨的西装,衬托着挺拔的身材,愈发的风华,唯一没变的就是眉目间的那股子妖异,说不出的魅惑。
“巴图,刘衍。”
沈默喊出去的声音刚落下,瞬间,打斗戛然而止,乌尔罕.巴图一拳头砸过去,对方楞愣的站在原地,眼睛焦急的在人群里搜索,忘了避开,腹部被击中,他痛的将眉宇高高隆起。
浮出的阴霾笼罩着他那张脸,跟之前的慵懒邪气判若两人,可怕的森冷让周围人一下子就抿住了呼吸。
见乌尔罕.巴图还想出手,沈默出声制止,“巴图,过来。”
下一刻众人就见那个体格彪悍粗壮的男人咧嘴露出一个笑容,身上的凶狠杀戮气息也没了,快步跑到开口说话的那人面前。
一下子出现几个同样出众,却又各有不同的男人,那些异性都有些怔住。
沈默的视线越过乌尔罕.巴图扫了眼看过来的刘衍,见对方唇边渗出血液,他问,“怎么回事?”
“我刚才在走廊,刚点了根烟,还没吸一口,那人就疯了一样冲过来。”乌尔罕.巴图抬手晃晃手腕上的那根黑色绳子,恶声说,“他二话不说就问多少钱能卖给他,笑话,老子是缺钱的人吗?老子想要什么不都是一句话的事?”
周围静了下来,他们一同看着口出狂言,一身霸气的男人,纷纷膛目结舌。
见沈默眉头又紧了些,乌尔罕.巴图耸耸肩,“我不说话了。”
温祈看到这一幕,神色微变,这个陌生男人看他身边人的眼神太过强势,炙热的占有欲一览无遗,除了傻子,谁都能看的出来。
他的心慢慢沉了下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默发觉温祈的情绪变化,侧头看了他一眼,将眼中的情传递过去,无声的宽慰。
“再说一遍,你手上戴的东西对我很重要,价钱随你开。”
走过来的刘衍冷冷的目光盯住乌尔罕.巴图手腕上的绳子,带着势在必得的坚定。
他现在很着急,思绪也有点乱,先是在这里见到他一直四处找人去制作,都做不出他记忆里想要的那个绳子,一模一样,像的就跟出自同一人之手。
刚才又出现了幻听,报纸上那篇短文的发稿者到现在都还没到,他怕自己错过什么。
在乌尔罕.巴图发火之前,沈默已然开口,唤了句,“刘衍。”
刘衍浑身一震,猛地看过去,猩红着眼睛,“你刚才叫我什么?”
“江北城。”沈默在刘衍锐利的目光注视下再次说出足以打消他最后一丝不确定的几个字。
“无用?”破天荒地,这个无论是在过去,还是在这个新的世界,都同样处变不惊,不可一世的男人露出呆愣的表情,他的声音很低,仿佛是从喉咙里碾出来的,“程无用?”
温祈在看到刘衍把手伸过来时,他比乌尔罕.巴图反应还要快的把沈默拉到身边,挡住了那只手的靠近。
一向温柔的男人动怒起来也挺可怕,“你干什么?”
低笑声发出,刘衍挑起那双凤眼,慑人的光芒闪过,“放手。”一贯上位者对下属的命令,不容置疑的口吻。
见几个保安上前,沈默微抬下巴,“抱歉,只是一场误会。”
他的声音落在周围工作人员跟保安耳中,平静淡漠,会让人下意识不会去怀疑,仿佛真的只是误会。
沈默看看身边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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