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摇摇头,眼里都是潋潋水光,侧头看着王爷道:“殿外还守着人,怕他们听见。”
王爷挑眉:“你还怕他们听见?”
皇帝不语,转过头去,默默看着昏暗的帐顶。
王爷倾身上去,舔他脖颈,问他为何不说话了?还问他好端端的为何来招惹自己?莫非有什么阴谋?
皇帝眼里放空,勾唇一笑,蓦然又有了些撩骚的味道。
他十分坦诚:“因为看你长得讨喜。”
王爷:“…………”
【三】
夜里把人来回折腾。
等皇帝要去上朝时,王爷还窝在被窝不肯起来,服侍的宫人乍然看到皇帝寝宫多出一个大活人,都识趣的低头。
好像一切都再自然不过。
王爷便也不回自己下榻的行宫了,皇帝安排他在乾明宫的偏殿住下。
白日里可随意出宫。
皇帝下朝回来,王爷都还窝在榻上不肯起身。坐过身去掀他被子,王爷反倒从里面伸出一双手臂,抱住了对方的腰。
笑嘻嘻道:“陛下这是要把我藏起来,夜夜侍寝啊?”
皇帝微笑,双手捧着王爷的脑袋,在他唇上印下一吻:“就是不知定王殿下,是否愿意?”
“你在床上要听话,就乐意之至。”王爷调戏美人,嗓音又轻又低。
说的皇帝面上淡定,耳根发烫。
王爷又道:“不过今晚得把守夜的宫人给撤远点,听不见你的叫声,那多可惜。”
皇帝点头赞同,十分正直道:“都随你。”
……
王爷这混账就在南夏皇宫过起了荒淫无度的日子。
具体就两点。
白天黏皇帝,晚上干皇帝。
不过皇帝还算有度,再怎么跟王爷荒唐,该勤勉的地方一点不含糊。
即便王爷再怎么想黏着人家,皇帝一天中的大半时间也是被那堆大臣和堆积如山的奏折给占满。
他有明君的宽厚温和,关键时候处置起一些人事来又十分决绝无情。
王爷再看他在人前端着一张冰冷禁欲脸,夜里在自己身下放荡求欢。
便也释怀,认清事实——他的陛下有两副面孔呢。
……
王爷好不容易把人从奏折堆里抱到床上。
在对方脱得精光的赤裸脊背一路舔吻。
皇帝温顺的跪趴在床上,脸面埋在枕头里轻轻哼吟,两股颤颤,全身都被那唇舌舔弄的细细的发抖。
“够……够了……”
王爷将挖了软膏的手指插入皇帝那后穴,倾身覆盖在人身后,调笑:“怎么抖的这么厉害,是冷吗?”
皇帝不应,闷闷颤声道:“进来……”
王爷手指在那会咬人的穴内打着转,三根抽出时还被被贪婪的软肉紧紧含着要往里咽。
笑道:“看看你都浪成什么样了?就这么喜欢里面含着东西?”
“唔……嗯……”
皇帝低吟。一会儿后面的空虚就换来了更火热粗长的东西。
那棍子来回在他穴眼里chōu_chā,把他弄的狼狈不堪。
抽出去时那上面还覆着一层淫靡水光,带出他穴里汹涌着往外淌的精水,穴口是合也合不拢。
不得不承认,他实在爱极这种感觉。
王爷俯下身来把人抱在怀里温存,两人湿汗黏黏的腻在一处手jiǎo_jiāo缠,王爷来回戏弄几句马上又生龙活虎,滚烫的棍子戳着人湿淋淋的臀缝,咬皇帝肩膀说:“不能再战,鸣金收兵罢。”
气得皇帝反手一推,翻身跨坐在王爷身上。
又活色生香的给那流氓表演了一回“chū_yè”。
王爷看美人下面淅淅沥沥的辛苦耕耘,手上便鼓励似的,又是摸人腰腹,又是揉人茱萸。
把人给弄得不得不偃旗息鼓,抖着腰肢撑在王爷身上粗粗喘气,胸前、臀背一片水亮,全是细汗。
潋滟含欲的眼睛定定看了王爷一下,轻轻道:“你来……”
王爷便坐起调整两人姿势,把人更好抱在怀里,嘴里诱道:“我来干什么?你倒是说清楚点……”
“干我……”皇帝昏聩的忘了自称,两手抬起,抓着王爷肩背。恰逢被深入的东西磨到了敏感处,全身的都被刺激的不轻,眼角淌下清泪的呜咽乞求:“干死我……”
【四】
两人在床事上默契渐浓,可惜一个半月极快过去。
在最后一夜更是疯狂,皇帝由着那人将自己翻来覆去的玩弄chōu_chā,自己的手手脚脚皆不听使唤的缠在那人身上,紧紧抱住不肯撒手。
黏腻亲吻,唇舌翻搅,都好似爱侣的抵死缠绵。
翌日痛苦起床,皇帝两腿都在打摆子,青白着一张冷脸主持公主出嫁仪式。
王爷上前一步带过公主,最后眉眼含笑的看了皇帝一眼,弯唇无声道了一句:“后会有期。”
眼看皇帝神色僵硬,欲语还休。
才转身离去。
……
终归是一场你情我愿的露水情缘。
当不得真。
王爷在璧玥不但恣意嚣张,还是有名的fēng_liú浪荡。
相传王府的九院十八阁住着天下出名的美人,个个都是有才有艺有相貌。
他花心多情,又是别国王爷,皇帝实在懒得动什么别的心思。
这样的人犹如璀璨宝石,抬步跨进大殿那一刻就折射着当晚所有的光华,光彩绚丽,令人目眩神迷。摸起来还有棱有角的,一不小心就容易割伤你把玩的手。
皇帝自知自己性情,相较这样的璀璨夺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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