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继续亲吻白皙脚背,亲的皇帝脚背麻麻痒痒,像被一根羽毛给撩了心尖,酥痒快意四处窜开,是脚也软了,腰也塌了,全身力气都被那串轻柔sè_qíng的亲吻给吸走,变得只会瘫在床上,隐忍喘息。
感受那吻落在脚背,脚踝,沿着小腿一路吮吻而上……
一会儿,那人又跪近前来,膝盖卡开皇帝的双腿,低头掀起他的衣摆去轻吻那浑圆的肚皮。
这让皇帝舒服些许,不会再如刚才一样慌乱。
轻轻抚摸肚子上的那颗脑袋,卷着那人脑袋顶的长发,缓缓道:“今日看你收了两封信?”
王爷抬头看向皇帝,发现对方眼角脸颊一片薄红,轻笑:“你不是一直在认真批阅奏折吗?我在一旁做了些什么你还知道?”
皇帝沉默。
王爷亲那肚皮一口,伏趴上来,躺在皇帝身侧:“确实看了两份,一份本是要给你过目的,看你没空,便被我先看了。”
“什么?”
“宫里来的,说是衍儿一高兴,又往外崩了几个词。”
皇帝微笑,笑完又有些惆怅。毕竟此次前来行宫没带上衍儿,先下已经两个月没见了,想起儿子那肉肉呼呼,乐乐呵呵的小脸,心中就会泛起涩意。特别是最近,据说会说上一两声了,而自己却不在他身旁,更不能听他叫声父皇。
惆怅的摸摸肚皮,可惜身子笨重,不能随意来回。
只得转移话题:“那另一封呢?”
“嗯?”王爷道:“我哥来的。”
“说什么?”
王爷挑眉看着皇帝:“陛下这也要问?”
说的皇帝蹙眉,刚才下意识就问出来了,确实没什么道理。
心中更烦。
烦自己最近总是这样,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等发现时,自己已十分在意萧晚忱的一举一动。只要他一会儿不在身边,就忍不住跟问,要把人给叫过来。可等到把人叫来,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要他如何,就想他跟自己待在一处,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能过来圈着自己,黏着自己就更是好过。
依赖渐深,十分不妙。
皇帝冷了一张脸:“睡吧。”
转身要睡。
王爷赶紧黏上来前胸贴后背的抱住,轻轻咬他后脖子肉,模模糊糊道:“怎么就不高兴了?顶你一句也不行啊?陛下最近真是越来越不讲道理了。”
皇帝冷哼,把那人摸在自己肚上的手抽开。可那手无赖的很,纠缠不休的覆盖上来,恰恰盖着皇帝的手背,十指紧扣两手交叠的摸他肚子。
“…………”
“好大了。”王爷感叹,“说不定是个大胖小子。”
“…………”
“哎衍儿的名都被你取了,这个可得让我取。”
“……不准。”
“陛下……”
“睡吧。”
“陛下……”
“闭嘴。”
“陛下……”
“住…手……”
气息渐乱。
半晌。
床帷里传出一声压抑呜咽:“卑鄙无耻…唔……”
有人兴味的问:“谁取?”
“唔呜……”
王爷轻笑,夜且悠长着呢,而某人,注定要败。
【二十】
至于王爷他哥的来信。
王爷睡了皇帝一晚后,心情舒爽。
也就不计较他哥昨日的小心机了。
他哥已知晓自己和南夏皇帝“私通”,昨日来信中,竟要他去跟皇帝美人“借地藏兵”。
还拐弯抹角的表达:就看看你的美人肯不肯了,要是这点小忙都不肯帮,晚忱呐,说明人家心中也没你,何必当个男宠作践自己?还是快点滚回来帮朕批阅奏折吧,哥哥十分想你呢。
王爷呵呵冷笑。
他们兄弟二人有意于今秋攻打西戎,把那苍蝇一样烦人的邻居彻底赶到天边去。
而南夏西北有一角疆土恰好犹如锲子插入西戎,若是能在那儿藏些兵马,到时把敌人赶到背靠那处,便可让对方尝尝腹背受敌的滋味。
可是……
这不开玩笑嘛。
俩邻居打架,坐山观虎斗就行了,何必有所偏颇的参合一脚?
到时无端惹来一身腥臊怎么办?又或者自家占地不还怎么办?
王爷若是南夏国君,尚且不会接受这种“枕边风”,更何况是一心想着江山社稷的某人?
他哥想必也明白,却还故意说出此话,摆明就是来撩拨离间,让他心气不顺的!
当然还有一点。
王爷不想让皇帝知道,自己要在孩子尚未满月就动身离去。
他观皇帝平日表现,似乎……应该……还是……有点喜欢自己的?
有事没事总喜欢把自己叫到身边陪着,夜里也由着自己胡来。
王爷难得良心一回,便按下此事不提。
……
皇帝的肚子快到九个月时,王爷还忍不住qín_shòu病犯。
没办法。
谁叫美人即使是在孕中也光华不减,诱人欲滴呢。
此时皇帝刚刚洗完澡,被王爷绒毯一裹,抱上床来。
却是不肯将人彻底放下,劝着哄着要人跨坐在自己身上。
皇帝无法,只得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撑着王爷手臂,战战兢兢的大分双腿,跪坐在王爷腰腹。
皇帝仅靠一条绒毯裹身,里面全身赤裸。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私处坐落在王爷腰腹,被那混账色兮兮的抬腰顶弄两下,臀瓣就被弄得滑落些许,隔着一层柔滑衣料,被王爷火热的东西给顶上。
腰腹开始泛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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