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塞进男人嘴里,逼他吞了下去。等待药效发作的时间了,他好歹也帮他减少些痛苦。
“还是这个精油。”他晃了晃手中瓶子,水声清晰可闻:“这次,用到那里。”那里是哪里,无需再说明。
药效慢慢上来,镜明笙身子软了一半,两条腿虚浮地被曲起,露出臀间窄xiǎo_xué口,他那处没毛,实在吃亏,一点动静都纤毫毕现。小皇帝将油从顶端yáng_jù上一路往下倒,蜜色的精油渗入绯色的穴肉,顿时色香味俱全了。
小皇帝惊讶地大声说给镜明笙听:“镜明笙,你的穴好好看,涂了一层油,好像熟透了的鲍鱼哦。”
镜明笙心里气,身子却无法动力。
他此刻心底一片恐慌,其之恐惧比当年被迫嫁给先皇时还甚!他当时也存了不就一个穴么,实在不行就让他玩呗的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因此并不十分可怕。然而现在——
这个孩子不行!
天底下谁都可以,只有这个孩子!
这是他的孩子,他那么……那么爱他。
小皇帝手一停,连用淫语凌辱他的心思也没了,好奇地抬头看着他,问:“你怎么哭了?”
镜明笙只用眼睛瞪着他,这其中愤怒悲痛恐慌伤心混杂,一时之间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的心情。
小皇帝伸出手指抹去他眼底一滴大大的水珠,放到唇边舔了舔,低下头干脆去吸吮那一片清凉水渍。
镜明笙被他这亲昵的行为搞得头大如斗,他若是狠也就罢了,为何还要示弱为何还要撒娇,难不成是当了皇帝脑袋都不好了么?
“轩辕単衍。”他秉住心底翻滚的各式情绪,抽了抽鼻子沉声道:“你放了我好不好?我,我做你母亲好了么?我会疼你,我真的会……”他心底深处,这孩子还是那个拽着他衣角叫“母后”的孩子。
定是哪里出了错,定是他搞错了,他只是想要一个疼他爱他的亲人,而不是一个被他用ròu_tǐ关系才能束缚的平平凡凡的镜明笙。
小皇帝慢慢地直起身,他目光幽幽地看着底下的青年,眼神中说不出的怜悯和叹息。
这一刻他看着他,就真的是一个高高在上把握着整个银国走向,掌控着天下人性命的天子。
天之子。
“没关系。”他轻声道:“你不懂没关系,你只要记住,朕是皇帝。”
“朕说的话,做不得假。”
他的语气如此温柔,目光犹如窗外圆月之下波光粼粼的湖面令人陶醉,然而他的动作却没有一丝怜悯同情之意,精油倒进了他穴内,渗透了他穴内每一寸内壁,最终将人的情欲被迫性地挑逗了起来。
“我没耐心了。”他道。
火热的yáng_jù一寸寸地侵入男人体内。
镜明笙只觉得自己被分割成了两个,一个他身子瘫软无声无息地被另一个男人,一个野兽侵犯。而另一个他,悬浮在半空之上,全身血肉骨头都痛苦地纠结着,发出凄厉的嘶吼看着下方不堪入目的一幕。
是自己错了么?错在了哪里?错在当年不该对他太冷漠?还是错在时至今日仍然把他当做那个孩子?
随着yáng_jù寸寸侵入,血丝从穴口慢慢流了下来。
饱满如蜜的精油,纯洁处子的血,一滩浊液污秽不堪,但往往越纯洁和越污秽的东西更能吸引人的yù_wàng,少年皇帝被眼下从未见过的“美”景所吸引,呼吸也乱了几分。
“镜明笙!”少年猛然将他抱起,性器一下子捅穿他的穴肉让他仰着头无声地落下眼泪。
“你在发抖。”少年蹙眉道:“疼么?”他似乎心疼地亲吻着他的眉眼,口里却抱怨道:“都说了让你事前做准备,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镜明笙痛的全身骨头都在嘎子作响,却还是咬着牙一声不吭。他实在太过好强,从前父亲就说过他,知可惜他冥顽不灵,改不了。
骨子里的骄傲,怎能说改就改。
小皇帝一手撑在他的背抱着他,一手将精油抹在他身体其他部位,几个穿刺间,两人身上都是一层浅浅的汗水,那油随着汗水半是进入体内半是散发开来,皮肤相贴,滑腻火热,又带来一层说不出的刺激感。小皇帝初尝性事,满眼舒爽,手指在他身上乱摸,一会捏一把腰间的肉把人掐得柔韧的腰肢都要出水了,一会又揉搓他的rǔ_tóu,那rǔ_tóu沾了油更显精神,挺立着如傲雪寒梅,惹得小皇帝又吸了几口。
“你好棒。”小皇帝丝丝吸气牙关咬紧,那穴的确是爽,比用手爽了不知道多少倍。穴肉如有灵性,咬着他不放,出去时热情挽留比主人贴心了多了。两瓣yīn_chún都翻开了,被冲撞得好几处都红了,yīn_dì微微凸起,小巧玲珑都让人想象不到它主人是个多么英武伟岸的男人,yīn_dì下一条缝隙延伸至大张的穴口,缝隙沿路的穴肉都最是敏感,随便抠挖一下,其主人都要仰着脖子发出痛苦的闷哼,似要受不住又似还竭力承受着地泫然欲泣。
镜明笙已经被操开了,臀部被撞时“啪啪”的声音和穴里水声足以见之有多放浪。他的理智压制不住情欲,嘴里呼呼吐出热气,舌尖嫣红,目光迷离,手腕不由自主地缠上了少年的脖子,挺着rǔ_tóu让他玩。
若是他清醒时想起来,大抵是要羞愤欲死的。
小皇帝想到这不由轻笑了一声,将人放倒在床上,看他眼神涣散,银牙细咬,满头汗水,青丝凌乱贴在脸颊上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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