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来:“镜明笙你太自大了,也太不懂人心了。”
“我不懂?我就算当初对你不好,也是一心一意为你做事?是我不懂,还是你不知感恩?”
少年天子闭上眼睛,慢慢扭向一边:“你对我好,我就要感激,所以说镜明笙你当真什么都不懂。”
他俯下身,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盒子,盒子打开,镜明笙脸色剧变。
那里面,躺着好几根大小不一的假yáng_jù,圆环,夹子,还有些他认都不认识的玩意儿。
“你不是吧?”他喃喃自语,与其说是被这些东西吓住不如说他为这个少年想将这些玩意用到他身上的事给惊住了。
他想过的最坏的结局也不过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这,这……这算什么回事?!
小皇帝拿起一个棕色瓶子,打开瓶塞闻了闻,顿时一股清香逸散而出,那香味清淡而不浓郁,很是提神,镜明笙却面色大变。
“你,你不是想把东西用在我……”
小皇帝指间夹着瓶子伸出来,道:“迷情散,能让人情欲高涨。”
他顶着镜明笙涨红的脸和怒火中烧的眼,将瓶子精油一点点滴落,那油有催情作用,渗入肌肤效果倍增,但此刻他身上还穿着衣服,作用倒也不大,若真心想抵抗,也并非毫无办法。他正稍稍舒了口气,少年却将油倒在自己手掌之中,一双魔手伸向了他……
手掌停在他胸膛半寸之前——
而后又缓缓缩了回去。
镜明笙一口浑浊的气息吐出,额头大汗淋漓,胸口郁结一缓,来不及反应,亵裤被人一把脱下,拉至脚踝,双腿被高高举起,上衣衣摆滑落至腰间,“啪”的一声——
满手的精油在臀部溅开,那把打的地方顿时火热,不知道单单是被打的原因还是还有些其他什么。
“轩辕単衍!”镜明笙怒了,他盯着少年眼睛,眼中怒火恨不得将之焚烧:“你要是恨,就杀了我。这般辱我,又是为何?”
“男子汉大丈夫,不要行这些龌蹉之事。以身辱人,当属下流!”他堂堂天下至尊,就算有恨也用不得这等下三流的手段!
“下流?”少年却嘻嘻一笑:“我哪里下流?下流的地方——我还没碰呢、”他语气轻佻,把人逼得一口气吐不出下不去,自己却好整以暇地盯着紧紧闭合的两个ròu_dòng,他那处似乎天生没有体毛,雪白的肉正中粉色花苞,下面一点艳丽的色彩,皱褶因主人的震颤而微微开合,上头yáng_jù服帖地倒在浅色yīn_hù上,还从被人采撷过。
“母后——”他加重声调拖着尾音刻意用这个称呼:“你这里,都不长毛的么?”
“轰”的一声,若脸红也很声音的话,想必就是这个调了。镜明笙一张老脸憋得通红,连带脖子和下方一片胸膛都火热了起来。他小时候玩闹,将异域的一个乳液状物涂抹在了身上,当真是又痒又难受,他爹娘紧急给他洗去,又刮了毛,从此他下面就没有再长过毛发,连身上其他部位也是少,遇到别的女子双性或许是天大的好事,但他向来要强,这等娘里吧唧的身体真是让他羞于见人。
“你,你……”镜明笙不会骂人,老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不要看不就好了!”
少年如何能依,不仅不依,还兴致勃勃地要看更多。
“母后身上其他地方是不是也是这样,孩儿要看。”
“母后”,“孩儿”的称呼还是起作用的,镜明笙心头滚烫,被他的称呼弄得好似真是自己天真无邪的孩子要看他这个拥有奇特身体的娘亲的身子,一股类似luàn_lún的羞愧和刺激逼得他闭上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竭力道:“你滚开,莫看。”下头yáng_jù却默默地探起了脑袋,半硬不硬地垂着。
这精油要动情效果更佳,但动情和动怒往往一线之隔,小皇帝逼他动怒,精油顺着舒张的毛孔侵入体内,混在他的羞耻之中,形成了难以分辨的情欲。
镜明笙此刻脑中混乱,搞不懂这些,小皇帝却是自己下得套,立刻叫了起来:“母后,你的ròu_bàng站起来了,你是想要挨操么?”
淫语逼耳,镜明笙恨不得将耳朵都捂起来,只能大声骂他:“闭嘴,小畜生。”
“小畜生?”少年愣了愣,不怒反笑了起来。
“小畜生好啊。”他摸着男人的性器,让他不得不直面立刻果真硬起来了的事实,一下一下技巧虽然不好,但也足以应付一个处子地动了起来。
“母后,你看看我。小畜生想操你。”他口中的话很甜,手心却用力地捏着yáng_jù,那处疼痛是个男人都受不住,镜明笙愕然睁开眼睛,眼底还未及弱冠的少年胀大的性器挺立在他面前,头部紫红,一滴粘稠的液体徐徐滴落……
那景象很难用语言描述,这个他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小时候最狼狈的时候被宫女欺负地掉到花园的泥潭中,光着屁股从他的浴室里出来,那么小还害羞地用手挡住前面……而如今他这么大了,却赤裸裸地将胀红的性器暴露在自己面前,还……
“母后,你舔一舔。”他发出甜腻腻的撒娇的声音,手心却还掌控着他的性器,似乎一有动静就要将之掐断。
“畜生——”镜明笙怒极只能重复道:“你这个畜——”
那性器就笔直插入他口中。
这真是……镜明笙心里充满了屏蔽词汇。
少年的性器味道并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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