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咬牙,“能否准许属下同行。”
秦疆决看着他乞求神色,笑得璀璨:“行啊,”凑近他耳畔咬字吐息,舔舐般情意低迷:“如果你听话……这次不许射,让我操到哭都哭不出来……的话,就许你跟着。”
二人每次分别前都要颠鸾倒凤一番,这也是简明异为数不多的,被允许在秦疆决床上射出来,抱着他叫他的名字的时刻。
个中情热,次次都像看不到明天般抵死缠绵。
简明异左右为难,最终想起他抱着夏辉的样子,还是点了点头。
只是耳根已红透了。
秦疆决便看他一件件褪了衣服,自己却好整以暇侧躺在床上,引诱着简明异一步步靠近他,简直像羔羊恋慕猎刀,就算血溅刀鞘,刀光一闪,仍是引颈待戮的脸庞。
他用红绳缚起自己豢养的这头笨羊,简明异老实地将双手背在身后任他绑,双腿合拢,垂头跪坐在他面前,任由猎人将红绳在脚踝上也缠了一圈又一圈。
秦疆决捧起他的脸,“……这样你就逃不掉了。”
简明异也只当这是秦疆决偶发的情趣,偏心地想着红绳也比银链有品位些。老老实实地沉溺在秦疆决的眼瞳里,觉得自己想渴望被点燃的烟花,嘴唇翕动,连火的危险都看不清。
粉身碎骨,都要绽放在他怀抱。
秦疆决悄悄拉开两人距离,简明异不舍地想蹭过去,却被一个调笑的眼神暗示。按捺住羞意,他跪在秦疆决面前,弯下腰身,挺起臀部,用嘴解下秦疆决的衣裳。
他腰弯得已够低,姿势十分辛苦,像是只艳红龙虾笨拙地尝试着跃入锅中。
他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小心翼翼咬下腰带,将光洁脸庞凑近蛰伏的巨物。他的眼睫毛都凑近了秦疆决的下体,一时间纠缠到看不清楚。
那东西太大了,他只晓得认真做事,先恭敬地跪好,伸出口将旁边两丸勉力含住,像衔着一朵花一样,浓密的黑色头发垂在一旁,他含得辛苦,盖因只想取悦秦疆决,又不舍得对方受一丝一毫的苦。
简明异含着秦疆决的gāo_wán,缓缓吞吐舔舐,试探着伸出舌尖在口中转着圈地品,如春雨细密绵软,轻轻一弹,那巨物抬了头。
秦疆决扬起脖颈,“慢点来。”
简明异不敢看他,心里却有点得意。便慢慢将gāo_wán自口中推出,亲吻一下后含住了秦疆决阳物。
那东西太大了,赤红一根,贲张时青筋历历可见。简明异认真而苦恼地从根部舔起,他嘴太小,舔得又太认真,以至于yáng_jù一滑一颤,总是从他费力吞吃的嘴边溜走,不多时便蹭了他一脸水迹。
他舔不到,愈发迷茫,甚至有些委屈了。但又不舍得张口咬,手被绑在身后更是不能动,足尖都发麻,却仍是想着怎么让秦疆决舒服。
他只有稍稍挺起身子,用自己的胸膛磨蹭那硕大的yáng_jù。秦疆决本是调笑地看着他,冷不防被他柔嫩的rǔ_tóu一蹭,立刻倒吸一口冷气。
偏生他还一脸无辜,只是小心讨好,费力地磨蹭着,脸颊晕红,秦疆决都能听到他后穴咕滋的水声了。
忍不住笑骂:“还没插就浪成这样,矜持点。”
接着推开他身子,悄悄说了一句:“我可是要……干你很长时间的。”
简明异听话地软软趴下去,见那庞大yáng_jù终于竖起,才怯怯地用舌尖刷过guī_tóu顶端,将渗出的液体舔在嘴角,然后从guī_tóu含起,一点点吃下去。
先前他的rǔ_tóu已经被蹂躏地挺立起来,两点硬粒可怜地颤抖着,后穴更是酥软得不像话。他知道自己不能沾上秦疆决,否则比追白发情时还要不堪。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贴近他,简明异便觉得快乐。
他咽喉浅,喝药都费力,为了秦疆决,从guī_tóu开始,连舔带嘬,缓缓地吞咽着。那东西太大了,先前努力的痕迹也一点点沾在他脸上,发丝间。含到中段,他再含不下去,只有努力用舌头推送yáng_jù,膻腥气扑鼻,他也不觉得,只感受到那根yīn_jīng在他口中渐渐火热胀大。
他极力讨好,用尽所有拙劣技巧,咽喉吞咽,小心不让牙齿伤到秦疆决分毫,安心感受那根yīn_jīng青筋逐渐暴起,认真地吞吃着,连干呕的冲动都忍下。
只是实在太深了,他觉得胸口被压了一吨巨石,从心梗到喉咙,鼻端是秦疆决的下体,连呼吸都不被允许。
终究是睁着眼睛,眼底泪水积聚。
秦城主再也保持不了坐怀不乱,简明异乖巧地被绑起跪下时,他就已经硬了。更何况现在,那双眼睛被打湿后能要他的命。
他只觉心绪被搅乱一拍,一个轻忽,忽然便要绷不住了。
他用有些凶狠的力道突然推倒简明异,白皙的大腿被强硬地折叠板起,他深深地看着简明异,有些气急败坏:“睁大眼睛。”
简明异有点不知所措,就那么睁着眼睛,看着秦疆决将一股白浊pēn_shè在自己脸上。从额头,流经眼睑,一直低落到唇边。他觉得很烫,有些害怕,微微侧过头,那股白浊的液体便淫秽地蜿蜒滴下,描绘出他脖颈美好线条,烙印在锁骨上。
秦疆决的声音他突然听不清了,只觉得自己的足踝被和大腿根绑在一起,成了双腿大张的姿势,除了仰躺着被操,大概就只能跪着被猛插。
“舔干净,我好chā_nǐ!”
他颤巍巍将那根yáng_j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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