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要是砸了很不妙。
他不打脸了,转而往许亦然屁股上甩了几掌。
想到许亦然当时的表情,陆文桥觉得真特么爽。
回家操死你。陆文桥哈哈大笑,往右打方向盘。
砰地一声,撞上了开出来的一辆小卡车。
许亦然这段时间过得很开心。钱拿到了,金主出车祸了,自己享用着他的豪宅,只需要每两天去医院汇报一次工作就行了。
许亦然进门时,陆文桥正边吃水果边看电视。
“陆总好。”许亦然说。
陆文桥看到他过来,冷哼一声,把面前装着切片水果的碟子推到他面前:“喂。”
许亦然锁了门,放下文件夹,走到床边先调整好陆文桥的病床高度,确保不会让他金贵的、打着石膏的双腿受到二次创伤。这一切做起来都十分熟练快捷,毕竟每次到医院汇报工作都要这么来上一回,许亦然习惯了。他拿起牙签插了颗葡萄衔在自己嘴里,凑到陆文桥唇边。
那人舌头一卷就把葡萄卷了进去,又和他缠在一起,啧啧有声。许亦然微微皱眉,闭了眼睛。
葡萄是护工剥了皮摘了籽的,又滑又甜。陆文桥却觉得还是许亦然的舌头更滑一点。他就不明白了,这人之前跟自己上床的时候还是个雏,怎么舌吻的功夫就那么厉害,像是练了好多年。他缠着许亦然的舌头又吸又搅,没伤的手把他揽着卡在床边,手指松了皮带,从裤头滑进去,摸到他屁股时身下那根立刻就站了起来。
许亦然也不明白。
自己明明躺在床上伤得几乎半身不遂,还要用手去摸去插。摸完了插完了也就过过干瘾,自己一是坚决不肯在医院做,二是不答应帮他做口活的,只肯用手。
可用他许亦然的手,和用陆文桥自己的手,手上手下的,有什么区别?
想来想去,他只能认为陆文桥脑回路与众不同,确实有病。
陆文桥折腾了半天,干瘾过足了,看许亦然去洗了手,出来的时候唇上还是又红又肿,心里痒得不行。
躺病床上没事干,他有时候会想想许亦然。许亦然不太像基佬,这是陆文桥住院一周以来得出的结论。哪里有基佬被自己这种身经百战的人啃了半天,一点没硬的?他以前压着直男舌吻过,结果人还不是被他吻得硬邦邦?
陆文桥心道许亦然应该有点什么毛病。光是要吻他就费了许多口舌功夫,总算答应之后他才发觉这人舌头技巧很不错,但就是怎么亲都没反应。床上撸几把操几下倒是能硬,正常着来反而硬不了?他心里转过了许多个念头。
“许亦然。”他打断了许亦然的汇报。
许亦然静静看着他。
陆文桥非常喜欢身上还带着点情`欲的痕迹,但看他的眼神却非常平静的许亦然。特别禁欲,特别诱人。他招招手让许亦然走过来摸他唇,摸着摸着顺手就想把自己手指伸进去。
“我会咬你的。”许亦然门牙合紧,冷淡地说。
啧。陆文桥心里不爽快,简直怀疑当日问他要不要人陪过夜的男人脸上那种紧张和羞涩是装出来的了。
“你有没有点职业道德,嗯?”陆文桥说,“老子给了你十万,你就要把老子服侍好。懂?”
“我认为那十万块钱只是我和你在床上进行性`关系的费用。”许亦然平静地说。
“你懂不懂包养啊?你在床上让我舒服,床下也得让我舒服。我让你哭你不能笑,我让你跑你不能跳,就算老子让你在这里脱了衣服爬上来让我干,你也不能说句不!”陆文桥有点怒。
许亦然认真回答他:“我不懂。我没被别人包养过,也没有包养过别人。如果你想让我做这些事情,应该在给付定金的时候和我签订好协议,并且在协议上列明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你写清楚了,我自然就会好好遵守。”
陆文桥:“……”
他发现除了在床上和办公室,其余时间跟这个人没办法好好说话。
陆文桥也没真的生气,他觉得自己犯不着为了这么个人发怒。相反,住院太无聊,他每天除了应付父母亲戚和客户的探病,就剩期待许亦然过来,亲亲抱抱、打打嘴炮这种乐趣了。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对了,昨天下午我看到你从后门过来,又不见你来找我。干什么去了?”陆文桥问。
他当时在草地上晒太阳,看到许亦然从后门进来,手里还提着个装东西的袋子,以为是来探望自己的,急匆匆让护工把自己推回病房。结果直到晚上熄灯,许亦然一根毛都没出现。
许亦然静了片刻。陆文桥在他脸上捕捉到一丝飞快消失的困扰表情。那个瞬间的许亦然又有点像跟自己搭讪那个人了。
“我回去给自己记个旷工。”
陆文桥:“……不,不是,我是问你来医院做什么了。”
“旷工半日,没有跟上司报备,按规定应该记旷工一日。”许亦然说,“我会跟人事说的。”
聊不下去的陆文桥仰头长叹,挥挥手:“你走吧。”
许亦然立刻开始收拾文件。
陆文桥咬牙:“住了一周,明天我就回去了。你给我洗好屁股等着。”
对方脸上终于出现一丝别的表情,像是嘲讽的笑。
“陆总,我觉得你现在还不行。”许亦然说,“你石膏还没拆,撑不住。”
陆文桥气笑了。他在床上想了半天,一会思考回去怎么折腾许亦然,让他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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