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过……”
白岳阳看着眼前不明真相不辨危机、一脑子风花雪月的小孩儿,满心柔软无奈,恨不能永远护着他远离秾艳纷扰。
“是公事。”
笑着解释一句,周末末才放下了防备。
他们找了个安静的咖啡馆,刚一坐下,白岳阳就问道:“末末,你回国之后,在ai得罪过什么人?我的意思是,会不会有什么人,想把你挤走,并且能从中获利?”
“这和我们之间的公事有什么关系?”周末末狐疑道,“我还以为你要谈浮沉录。”
流光与他的交集,应该只在娱乐圈。
白岳阳感觉到了周末末在谈及到集团内部事宜时的保留和戒备,只好言简意赅地把自己知道的,关于赵总和营销号联合起来针对他的种种行径大概讲了一遍,也包括刚刚发生的设计稿泄露事件。
周末末一声不响地听着,脸色越来越难看,握着咖啡杯的手用力到骨节泛白。
他也是前几天跟陈桐通电话时,才意识到该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往集团内斗上联系,没想到白岳阳这个外人却先自己一步调查清楚了,不知道是该说他姜还是老的辣,还是该骂自己防人之心不可无。
“你不必太担心,设计稿的事我已经着人处理,后续的应对办法也大概想了几个,”白岳阳以掌心覆上周末末的手,安抚他放松,“能不能告诉我,他为什么会针对你?”
周末末眉角神经质地跳了跳,原本澄澈见底的浅色眸子里翻滚着复杂的情绪,他从白岳阳掌中抽出手,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不答反问:“叔叔呢?做这些又是为了什么?把关于我的事瞒了我那么久,还真有你的。我有些好奇,你之前不跟我说,是为了护着牵扯其中的凯玫吗?还是想抓着我的辫子伺机而动?”
白岳阳被他这番无差别攻击的话刺得眼前发黑,心头一阵酸楚一阵苦涩,虽说他的确动机不纯,但也不是那般不堪。
“小白眼狼……”什么叫好心当成驴肝肺,他转而愤怒起来,欠起身捉住了周末末尖尖的下巴,把他拉向自己。
发泄的吻还没落下来,周末末勾了生着气的老男人一眼,抢着说:“是不是怕我不乖,叔叔才留着把柄,好随时抽打?”
最后两字被他用气腔吐出来,意思变得暧昧撩人。白岳阳愣了一下,忘了接下来的动作。
周末末抖了抖,噗嗤一声笑了,然后越发止不住,晃头挣脱,拍着白岳阳的手腕直乐:“白叔叔,之前你还说我演技浮夸呢。这回咋样?”
白岳阳恨得咬牙切齿,到底还是狠狠亲了下去,一吻过后气道:“好极了,要不要签给我。”
“你自己笨,我是好赖不分妈的智障么,怪你做甚,”周末末揉了揉被咬疼的嘴皮,接着说:“赵宁原本有一家自己的男装品牌,零八年金融危机,被ai集团收购,融入了旗下的an。他本人持an股分百分之三十,因为能力出众,被任命为总裁。本来an由他一人掌管着,我回国以后多次插手决策,又因为和他新旧理念不同,碰撞较多,估计是受不了被这样制约着,所以想搞臭我的名声,让董事会觉得我是个只会花天酒地,私生活糜乱,扶不起来的阿斗,逼我妈收回实权,把我排挤出去。”
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我记得员工花名册上,他生日在八月初,狮子座嘛,正常。”
白岳阳见他还有心开玩笑,就十分无语地看了一眼,劝自己去欣赏小周公子的真大将风度,竟能如此临危不乱,谈笑风生。
“你手里有多少……”他问了一半,又收住了,只说:“早晚还不是你来掌权,何必呢。”
周末末也不相瞒,告诉他:“我见赵宁的意思,是想分出去单干吧,你就别担心这了,既然他敢付诸行动,我自有分寸的。”
白岳阳不再过多询问,他不想让周末末以为自己在刺探军情,就回到设计稿的事情上,问周末末打算怎么办。
“我身在国外,设计稿存在公司的电脑里,就算用了我的邮箱,他们倒也不会认为是我泄露出去的。董事会嘛,最多说我监管不力,我妈最多用拖鞋抽我一顿,”周末末眨眨眼,“可惜ai如今涉猎娱乐产业,你监控赵宁的事会被上升为商业斗争,不能拿出来做指控他的证据。”
怎么把赵宁这颗在an很有声望的总裁毒瘤,用不至于太伤筋动骨的手段除掉,周末末还真得好好苦心思索一番。
白岳阳却想着,没有证据他可以制造证据,反正事是那人做的,也不算冤枉。
他没这样对周末末说,但已决定这样做了。
两人各自想着对策,气氛渐趋憋闷,随后叶助理又一通电话过来,才打破了沉静。
白岳阳的人黑了竞品公司的电脑,把被赵总发过去的设计稿给彻底销毁了。
“技术部说对方有过反抗,看来已经过邮件且十分重视,并非不知情,只是不知道他们看了多少,记住多少。”
周末末感激地抱了抱靠谱的老男人,点头道:“叔叔真好,已经帮我把损失降到最低啦。我这就连夜回国,找对方谈谈。”
白岳阳拥着周末末,把那份想要索求稳定关系心思暂时压了下去——有什么要紧呢,小朋友不知不觉中,已经陷入了自己温柔以待的网,那就慢一点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失眠,:-(,总觉得窗外有人在说话。
☆、借影帝一用
设计稿外泄的事让炸了锅,内奸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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