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严重,到现在你看他,面对媒体时,还得团队提前帮忙编撰发言回应的稿子……我总在想,如果是三年级之前的他,应对起来肯定会很得心应手。”
白岳阳有些诧异,疑惑地看着周末末,“呃,这个……”
周末末急了,从被子里跳出来,挥舞双手:“你别不信!是真的,呆毛烧坏脑子了,他三年级之前都考满分,三年级以后成绩就开始不如我,开始流行电子游戏以后,也打不过我!”
忧伤哀愁的气氛就这样被无情的击碎了,白岳阳调高了室内温度,无奈地摸了摸额头,憋着笑意说:“末末,你这是钻牛角尖你知道吗?哪个艺人不是团队帮忙准备说辞的?而且人的性格的确会随着年龄增长而变化,他比以前内向或者怎样,都不奇怪。小夏如今演技不错,有悟性有灵性,真被烧傻的哪会是这样?”
周末末固执地摇头,坚持夏亦岑是为了救他烧坏了脑子,“他小时候根本样样比我好。”
那是因为他比你大半岁,白岳阳在心里默默说,却不敢真这样讲,生怕刺激到这位烦躁中的小白羊,再被角顶几下。
“反正我有理由对他的人生负责,不能叫人欺负他,尤其是秦牧那种装出一副大尾巴狼的样子四处招摇撞骗的王八蛋。”周末末想起秦牧,气得绝倒在床上,打了个滚儿。
白岳阳看见他翻动时从衣摆下面露出的一小节雪白的后腰,不禁又开始心猿意马,他扑过去,捏着周末末的下巴,半真半假道:“你先对我负责。”
周末末看着他的眼神,心头蓦然一慌,随即装傻疑道:“大叔,我怎么记得是你上的我呢,我记性差你可别坑我。”
白岳阳暗道不能操之过急,强压住跟他摊牌的心,把驱寒汤塞到周末末手中:“喝了,睡觉。”
一夜无话,睡到第二天中午,日上三竿饥肠辘辘,周末末想回自己房间换身衣服,刚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就被来自公司的一个电话炸得彻底清醒了。
又出事了,一个不知名的微博小号在今日凌晨三点爆出了两张照片,上面是高倍长焦镜头拍摄下的周末末和秦牧,俩人大半夜湿着身子站在海边,周末末正抓着秦牧的领口,脸对脸贴得很近,好像就要亲到一起去。
另外一张则是两人的脸部特写,抓拍得很微妙,原本出离愤怒的神色,硬是被网友们脑补成了沾染着yù_wàng的急迫。
周公子夜会秦影帝,真虚影情人疑似曝光,发小或被迫背锅——得了,又上榜了。
“那照片太清晰,比上次玻璃上投影的麻烦得多,您和秦先生的脸还被放了特写,我们实在不敢擅作主张,ai总部那边连董事会都惊动了,说您近期的形象问题已经开始导致股价浮动,要开股东大会……这可怎么办?”
周末末气得浑身发抖,冲着电话吼了一句:“妈的还没完了!怎么办,凉拌!叫几个人手,美美不呆给我逮回来,这种事跑不了是他小子干的。”
“那、那不是私闯民宅强行拘押么……犯法啊!”总助急得快哭了。
ai集团从来就是做正经生意的,连偷税漏税都没有过,对这种黑社会戏码根本不熟练。
“按我说的做!”他挂了电话,绕着屋子转了两圈,猛地顿住身体,十分平静地跟白岳阳说:“我受够了,我要出去呆几天。”
白岳阳眉头拧得死死的,这照片一看就是有意为之,把躺在地上的夏亦岑和站在旁边的自己都隔在镜头外,只拍了周末末抓秦牧的那一幕,分明是想泼脏水。
“去哪?”他问。
“英国。回国以后就一直被这些破事缠着,我他妈开始觉得恶心了,”周末末抓了抓头发,他不是想不出应对的招,但他已经没了应对的耐心,“老办法,冷处理,等我回来再说吧。”
白岳阳特别想马上就陪他去,异国他乡,只有他们两个相互熟识,很容易滋生点类似相依为命的错觉,以他丰富的经验来看,这是令感情升温的绝佳方式。
但他还有事需要处理,关于服饰那个暗地里操纵着营销号的赵总,周末末好像并没有察觉,也是时候见上一面好好聊聊了。
白岳阳点头道:“也好,这事关乎我司旗下艺人,咱们一起想办法。”
周末末回房换好衣服,就接到了陈桐打来的电话。
陈桐对他的管制并不严格,向来给予充分的尊重和自由,少有像此时这般严厉的时候,她在电话那端长叹一声,淡淡地问道:“周末末,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我围观了这些天,你这是真想出柜?”
周末末对这种事拎得很清,他是个双不假,跟男人玩也的确更带劲儿,但对于未来组建正常家庭、结婚生子的打算,是从未动摇过的。至于出柜,更是想都没想过。
“妈,你别听风就是雨,国内媒体的节操早二十年就掉光了,您还不知道么,”他大致把最近被营销号咬住不放的事说了说,解释道:“那照片,其实呆毛就在旁边,他掉海里了,我在和秦牧吵架。”
“你说啥?”陈桐惊呼:“岑岑掉海里了?他怎么样,大晚上的多冷,呛到了吗,着凉了吗?”
周末末心想,这可真是亲儿子不如干儿子。
他一边打电话一边往外走,推门出来,正好碰到住在对面房间的夏亦岑,就直接把手机递了过去:“你干妈,怕我把你买了,担心呢。”
夏亦岑接过来,乖乖地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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