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不知道这其间有何区别的纲吉竟无言以对,只得被迫握住对方递过来的手。
“那么,今后也多指教了,泽田!”
红发的大男孩咧嘴笑了起来,天真得像块未经任何雕琢的璞玉。
他默默地注视着火神的脸庞,心想眼前这个人以后也一定会毫无改变地一直这么纯粹下去吧。
……一定。
他如同在向自己承诺般地认真颔首:“也请你多指教,火神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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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时之政府默许的情况下,火神和狐之助带着纲吉他们一同返回了本丸。刚一落地,场景转换的眩晕感还未彻底散去,火神就被迎面扑来的人影撞了个满怀。
“主君!”那金色的头发在眼前纷飞,甜美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欢——迎回家!”
还未能完全适应对方过于热情的问候方式,但火神又没法对那张酷似少女的面容语重,只能苦笑着任由对方圈住自己。
紧接着,由远及近传来了音调各异的声音,最终全部汇聚成了——
“欢迎回来。”
他望着与离开时无异的场景,但某些东西仍在不明朗的地方悄然改变。他缓缓展露笑颜,迈开步子向他们走去。
“嗯,我回来了!”
付丧神或多或少从狐之助那里听闻了担保人的事情,对纲吉一行人的态度除了基本的客套外多了几分尊敬的意味。等他们落座后,烛台切和长谷部端来了茶和甜心。reborn则毫不客气地坐在一期的腿上。一期倒也不抗拒,虽然对方的举止和谈吐都成熟得令众人惊异不已,但无论外表还是身体都是小孩形态的reborn抱起来软乎乎得就跟自家弟弟似的。
而不得不信一众长相俊美的男人们内在却是刀剑变成的这一事实,狱寺表示冲击太大,就算再怎么聪明如他也得好好消化一下。他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然后手握着一包烟走开了。
山本和三日月相谈甚欢。他对山本的爱刀时雨金时兴趣盎然,一直小家伙小家伙的叫着,山本也想知晓三日月宗近选择附在时雨金时上的原因。
而坐在外廊上,一脸生人勿进的云雀则是被五虎退的小老虎缠上了,它爪子不停地趴着云雀的和服袖子,嘴里呜咽个不停。虽然退对于那表情y-in霾浓重的男人有些害怕,但还是怯生生地开了口:“那、那个,小老虎失礼了,我这就……”
说罢,他正想将小老虎抱离时,云雀不冷不热地问:“这是你的老虎?”
“是、是的。”壮着胆子迎上对方冷冽的眸光,五虎退点了点头。
“那还真了不起。”云雀笑了。在嘴角扬起的一刹,黑色的眼眸像是敛去了所有的锋芒,东方人独有的脸庞上流露出了几分温柔。
退被那虚晃的笑容弄得怔愣了一下,然后头顶上突然传来翅膀拍打的声音和着尖锐的啼鸣,起伏的声音间竟还能听出些许曲调来。
随后,一只鹅黄色的小鸟扑打着翅膀,准确无误地落在了云雀的指尖。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歪头打量着眼前的五虎退,但依旧我行我素地唱着万年不变的并中校歌。
“好厉害,是在唱歌吗,小鸟先生!”五虎退眼中跃动着惊喜的光芒。
“这孩子叫云豆。”被称作云豆的小鸟舒服地眯起眼睛,乖巧地蹭着云雀的手指。
“要摸吗?”见到孩子模样的付丧神雀跃的神情,云雀冷不防地开口问道。
“可、可以吗?”得到对方的允许后,五虎退试探地用手指轻轻摸了摸云豆的小脑袋,柔软的绒毛让五虎退眉眼弯弯,心都要被萌得融化成一团。
“ひばり!ひばり!”小鸟突然扯着嗓子含糊地叫了几声,然后灵巧地蹦到了五虎退的掌心上。
“哇!”生怕因过度兴奋而弄伤小鸟,五虎退小心翼翼地捧着云豆。
“云雀,是您的名字吗?”
将动作尽可能地放轻,他怜爱地逗弄着手中的小鸟,扭头问旁边的男人。
云雀点头,小老虎似乎已经玩累了,安分地趴在他的大腿上打着哈欠。
“那是不是也能叫我的名字?”
面对他纯真的发言,云雀嘴角弯起一个浅淡的弧度:“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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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姥切是最后到的,依旧用那白色的布将自己的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看到一群陌生人的出现,他也没有露出半分惊讶的神情,尽责的长谷部早已前一步给他打过预防针了。
他扫视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火神的身上。然后山姥切慢慢拿出了藏在衣服内侧的刀剑。
“新的刀剑,锻造完成了。”语毕,所有的视线在一瞬间全部集中于他手中的刀剑上。
那把刀通体漆黑透亮,把上饰有两枚环状的金具,时不时因晃动而发出清脆的声响。
“哦呀,这可不得了。”三日月以袖掩唇,不经意地就说出了在场付丧神的心声。
这把黑底四花太刀的造访似乎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不过念在火神早已先一步将天下五剑之一的三日月宗近纳入本丸,那么这柄寻常人可遇不可求的稀有刀剑的到来也是情有可原的。
火神并不是很懂锻造时间的长短和什么几花所代表的含义,他站起身来,走到山姥切面前。
“主公,他们……”山姥切低声询问。
“别在意。”不过,就感觉怪不好意思的。火神总觉得自己接下来的举动特别像曾经瞄过几眼的中二漫画中的主角,尤其还是在纲吉他们面前,不禁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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