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图样图森破噢!这是你自己的身体,系统友情赞助的变身大礼包噢!狗身在系统空间保存完好,时刻准备着下次变身噢!}
{……噢。}噢泥煤啊噢!自己的身体意味着神马?意味着这不是一次性的啊喂!
“图图,不知道自己的样子?”
温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拂在脖子上,骆殊途这才回过神,发现对方还半搂着自己,慌忙挣脱开来:“啊,有衣服么?”
光溜溜的对比衣冠楚楚的,忒么贫富差距别太明显啊。
温延松手,站在原地看他。
骆殊途的个子有一米八,两条腿修长笔直,虽然是混血,但意外的体毛色浅而少,倒很符合华国的审美。
他和温延一起了那么多天,早就不在意什么礼节。见温延没有给衣服的意思,骆殊途拿了他的浴巾麻溜地自己围上了,然后甩了把还在滴水的头发,语气熟稔地说:“诶,你都没给我冲干净?”
温延继续静静地看了他一会,然后上前,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条干毛巾,极其自然地替骆殊途擦起头发。
骆殊途当狗的时候被伺候惯了,背往洗漱台一靠,微微低头;温延比骆殊途要高一小截,这样刚刚方便。两人十分默契,似乎一直以来都是如此,气氛莫名地温暖起来。
浴室里热汽弥漫,骆殊途有点昏昏欲睡,抬手捏捏眉心。
温延轻笑一声:“想睡觉?”
“你搓得我每次都想睡觉……”骆殊途打了个哈欠,咕哝道,“不行,又不是猪这么早睡觉。”
温延擦完了,习惯性地揉几把他的头发,声音低低的,略带调侃:“你应该是投错胎了。”
骆殊途觉得那声音有点小性感,都是男人凭什么那么有磁性,忍不住嫉妒地瞪过去:“猪有这么英俊吗!”
那一眼确实是带恼意的,不过是恼羞成怒的恼,眼波水样。实在是环境不对,心情不对,不然怎么会觉得天生勾人?温延想,虽然人是对的。
骆殊途还辛酸地围着浴巾,看温延没动静,直起腰刚要讨衣服,对方先开了口。
“图图,你为了什么呢?”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你在乎的是什么?”
温延说,目光温柔,“你告诉我。”
三个什么就把骆殊途弄懵了,心里还有点不舒服,这话什么意思?浴室里的水汽也渐渐冷了,他还光着,皮肤敏感地冒出鸡皮疙瘩来,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你又不是唐昱,我能从你那得到什么!要不是为了你,我干嘛来这里!”
全是实话,不过情景不对罢了。
温延第二次真正笑出来,什么都没说,一倾身封住了骆殊途的嘴。
☆、第一发保护动物人人有责
“图图,图图?”
骆殊途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耳朵被热气吹着,敏感地缩了缩脖子,眼睛睁开来,直勾勾看着身上半压着自己的人,明显还没醒。
温延也没动,和他安静地对视。
嘿两大老爷们靠那么近干嘛呢,骆殊途呆呆地想,然后一下子清醒了,抬手就要推人。
温延动作比他快,在他回过神的那一刻已经起身走向门外,只轻飘飘地留下一句“快起来吃饭。”
房里就一个卧室一张床,两人这几天都是同床共枕的。骆殊途厨艺不错,理所当然掌勺了一日两餐,唯独早餐交给了只有荷包蛋煎得能入口的温延。他摸摸身边似乎还有余温的床位,觉得大概是刚起床的缘故,心里有点茫然。
洗漱完坐到桌边,摆在面前的果然是牛奶荷包蛋配自制三明治。骆殊途咬了一口三明治,没憋住:“我说,温严肃,要不以后还是我来做早饭?”
这绰号来得蛮莫名其妙,骆殊途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顺口叫了,反正温延没异议。
“不好吃?”温延看了他一眼,放下手里的杯子。他刚喝过牛奶,浅色的嘴唇沾着点白色,见骆殊途的目光落在那一点上,便有意无意地探出舌尖慢慢地在唇边舔过,余下些水泽。
骆殊途哪里还能听见他的话,看到那动作整个儿都呆住,耳朵红得快透血了。
他记得无比清楚,那天晚上在浴室里,温延也是这么吻他的。舌头舔过,牙齿咬过,一惊讶牙关就开了,那湿滑的东西如鱼得水地在他嘴里扫荡,细细地舔舐,甚至勾住他的舌头纠缠吸吮,两人分开的时候还带出一线*的银丝。
温延表现得极其自然,指尖抹去他唇上的水色,放下衣服就走了,留下骆殊途通红着脸保持被雷劈过的傻样,脑子里全是“老子被亲了被男人亲了还亲得牵丝了”,压根忘了向系统讨债,或者说他当时根本不记得有系统这糟心玩意了。
要说骆殊途有一个最大的优点,那就是不为难自己,一小时前还震惊得无法反应,一小时后他就能做好心理建设——看看人家挺自然的啊,不就是一个舌吻吗,这有啥大不了。所以后边他和温延再相处也不别扭了,单方面从暧昧模式刷地切换到兄弟模式,当然期间温延一些内涵深刻的小动作,比如现在,还是能令他被动切回暧昧模式的。
温延慢条斯理地进餐,也没想他回答问题了,就由着他脸红出神,心情颇好地欣赏那傻兮兮的表情。
吃完饭,温延带骆殊途去了一趟异能者总部,在那儿登记了个组队申请。基地规定,四人或以上组成异能者小队,才允许在总部接任务,否则是出不去打丧尸的,以求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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