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些畜生不如的事情,她永远也不会原谅我,最后,就连兄妹都没得做了。”
崔梓露被他揉捏得生疼,愤怒之下冷笑了起来:“所以你早来十几年,还是被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摘了桃子,他没你这么多顾虑,所以他做成了,你这样畏首畏尾,就只能在这里欺负我!畜生不如的事情,就只能随意对我做!”
海东明俯身下来,近距离直视着崔梓露的眼睛,忽然笑了,英俊的脸上光华初绽,却无端让人觉得危险至极。
“当然啊,柿子得挑软的捏啊。”
然后,一手暗示性地狠狠捏了捏她的小乳包,另一手直接撕烂了她的裙子。
崔梓露疯了一样伸手去捂,却被他一手擒住,举在了头顶,另一手三下五除二将她的亵裤也扯了个稀碎,一下就暴露出了她光洁无毛仿若yòu_nǚ的漂亮嫩粉色yīn_fù。
崔梓露双腿紧紧合拢,所以从正上方看下去,只能看见小小yīn_fù上有条粉粉的细缝。海东明被眼见美景闪了一下眼,呼吸一窒,紧接着将她两条腿都掰了开,嫌碍事,顺手将她腿上残余的裤子和鞋袜都扯下来扔到了一旁。
崔梓露已是满眼的泪,细小莲足羞怯地缩着,两膝用尽力气想并拢,却被他轻轻松松拦住,下身凉飕飕被人直直盯着看,直让她羞愤欲死。
她那里真的很漂亮,浅粉色的大花瓣上只生着一些极细小的绒毛,粉嘟嘟的,质感犹如蜜桃,中间是略深一些的小花瓣,上面连绒毛也没有了,只能看到细小的血管光洁油亮,最中间是粉白的瓣膜,看着就说不出的嫩,虽未出水,却总让人觉得水灵灵的。层层渐染,柔光葳蕤,整个yīn_hù看起来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重瓣樱花,引人采撷。
“呦,还是个白虎,”海东明笑道,“都说白虎性淫,耐不住寂寞,果不其然呐,为了设计我上你的床,也是不容易。”
他猪肉确实是没吃过,但猪跑看得多,身边上路多年的老手不知有多少个,天天在荤段子里泡着,这功夫装个老油条,轻而易举。眼看面前这具水灵灵白嫩嫩有如幼童的少女酮体,对比之前见过的在二赖子二狗子身下甩着一对垂到腰间的大奶、扭着松松垮垮的肥臀、下面一片黑乎乎毛发的窑姐儿,只觉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他迅速地起了反应,ròu_bàng支起老高,撑起一个大帐篷。
崔梓露闭上了眼睛,将脸转到一旁,不想再听他的侮辱,更不想再看他那双冷冰冰的蓝眼睛,贝齿咬着嘴唇,轻轻颤抖着,屈辱的泪顺着脸颊流到枕头上,湿润一片。
“装什么委屈?你真会演啊,眼泪不要钱,说来就来。不是你自己耐不住寂寞想被大ròu_bàng收拾的么,现在如你所愿,你还委屈什么委屈?”
崔梓露不肯睁眼,却感觉到一双手正在自己身下作乱——她看不到的是,海东明正在紧皱眉头找着入口。
不是应该有个洞的吗?
找是找到了,哪个才对?
一个比一个小,怎么进去?
习武之人的粗粝指腹在她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细嫩软肉上摩擦,弄得她小花瓣生疼。对未知的恐惧战胜了羞耻,她抬起头睁开眼,却看见了更为恐怖的一幕:海东明也已衣衫尽褪,一根威风凛凛傲然上翘的硕大ròu_bàng正抵在自己身下,那ròu_bàng有小儿手臂那么粗,长度更为可怕,几乎与她的手臂仿佛,颜色比他身上肌肤略深,是浅浅的麦色,上面青筋虬起,顶端已经危险地开始在她下身戳弄。
这淘气的女孩以前偷看过避火图,那上面的男子yáng_jù已经尽力往画大了,却也没见哪个有这么吓人的。更何况她自己偷偷用小镜子照过下体,那里的洞穴有多大,早就心中有数,哪里是这巨物钻得进的?
另外她对相学虽有耳闻,不过毕竟是闺阁之女,并不知海东明身下亦是无毛,身具极品青龙名枪,和她正是青龙白虎一对绝配的说法,她只知道这物这样的大小,若是进了自己的身子,非痛死不可。
恐惧中她向后挪着臀,想躲开他的进犯,可海东明哪里答应,捏着她的细腰就将她抓了回来,向下的力度过大,直接让尖尖的大guī_tóu撞上了她的小红珠,痛得她一声惨呼。
这里太过敏感,痛感也格外强,轻轻刺激或许会舒爽,但这样不知轻重地撞上去,直接就将少女撞出了一行泪,凄惨地呜咽了一声,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尽管脸上凄凄惨惨挂着泪,崔梓露却没有放弃死命挣扎,至此仍不想就范,但大guī_tóu不依不饶地在她身下乱撞,一下戳到小肉珠,一下戳到尿道口,戳到花穴口的时候,轻轻一下就带出了一股血来。
她的chù_nǚ膜是几片不规则的薄膜交织成的网状结构,中间没有一个规则的孔洞,只有交错的肉膜中间的孔隙可容经血流出,结构极是脆弱易碎,被他轻戳了一下就四分五裂了。由于碎得顺利,近乎随意,崔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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