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瓣。她几乎都能感觉到她们喷出来的热热呼吸……
她死命想要挣扎,却被按得死死的,想喊,又不想声张,又羞又窘间被刺激得莫名吐出了一包淫液,里面还夹杂着几缕白浊,正是他昨晚留在里面的……
女人们见她流出的东西,都发出了久经战场心照不宣的猥琐笑。
“这么恩爱?”
“他那玩意儿有多大呀?”
“一次多长时间?”
“几天一次?”
她们……她们怎么这样不知羞!柳韶光被她们挤兑得眼圈泛红,小声求饶:“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放了你?”齐四姐老神在在把脸从她腿间抬了起来,站直了身子,“你先老实交代,到底是怎么保养的?奶子尖儿和下面都是红的,是用了什么神药?”
齐四姐此话一出,众女瞬间忘记了逼问大当家的的尺寸和时间,一双双渴望知识的眼睛巴巴地看着柳韶光,比刚才学东西的时候积极一万倍。
柳韶光一呆,这都是天生的,她哪有专门保养过?可是她若是这么说,这帮女人,会不会比刚才更过分?
结果此时“砰”地一声,门一开,海河朔已经大马金刀走了进来,众女一见他,登时便一哄而散,只剩下衣衫尽褪门户大开的柳韶光可怜巴巴躺在桌子上,见他来了,连忙伸手想捂住自己。
“你们一个个的,这是要做甚!”
海河朔一见此景,当时把脸一沉:“反了天了,你们这帮傻老娘们!我媳妇好心好意来教你们做活,你们就这样?把人衣裳都扒了,还特么敢上手摸,都摸出水了!还就这么晾着,着凉怎么办?”
说话间,他凑上前去,大氅一甩,就把柳韶光裹进了怀里,用抱小孩的姿势紧紧抱住。
“切,她有的我们都有,看看咋了,稀罕似的。”齐四姐也不怕他,把嘴一撇。
“出水也不是我们摸的,谁让她水多。”
“就是,吐出来的也不知道是她的水还是你的水,还赖我们。”
一帮女人就是一台大戏,七嘴八舌就要舌战大当家。
海河朔将小女人颤抖的身体紧紧搂在怀中,抚摸着羊脂玉一样光裸的肌肤,已是来了感觉,这功夫又是体位正好,外面还有大氅挡着,一股坏水滋溜溜又流了出来,一边往外走,一边不动声色解开了裤子的前开门,稍稍调整了下角度,“咕叽”一下就把大ròu_bàng喂进了她水流不止的嫩穴,惊得柳韶光差点叫出声,又赶忙咬住嘴唇,脸狠狠埋在他怀里,心里惊涛骇浪,看着周围这帮女人,生怕谁看出了大氅中的秘辛,紧张得差点把海河朔命根子绞断。
“她有的你们都有?”他忍住闷哼出来的冲动,抱着她往外走,还不忘顺手收起散落在桌上的衣服,大ròu_bàng随着走动的动作不动声色破开层层紧的不像话的软肉,一下一下在她穴内挺动,嘴里还拉着仇恨:“别开玩笑了,同样是石头,羊脂玉跟压酸菜缸的能一样?她有这么漂亮,你们有吗?”
“姓海的你他妈别走!”
这话打击面太大,一屋子女人都炸了毛,眼看着他人高步大,几步就要出门,一个个脱下棉鞋对着他的背影就甩了出去。
这功夫海河朔已经出了门,身形如电,一边把自个儿当做蜡烛台,身上插着柳韶光这跟羞答答的小蜡烛,一边还能左躲右闪,灵活得和块头都不符,最终花的绿的黑的白的棉鞋噼里啪啦落了一当院,一个也没打中,而他人已经抱着柳韶光在全寨子的注目礼中大摇大摆回了自己的屋子。
寨子里望风的放哨的闲逛的都放下了自己的事情,盯着这西洋景看个不停,有些花丛老手已经看出了海河朔大氅里的乾坤,又见柳韶光露出的半张小脸上神色迷蒙、面色潮红,显见着已经不堪刺激,高潮了,纷纷暗暗给大当家的竖了个大拇指:会玩儿!
倒是愣头青海东明,因为刚好在同海东珠一边走一边在商议庆州军上门挑衅的事情,愣愣地看着地上脚印之间那一排被冰珠砸出的小坑,纳罕道:“义父衣服里,怎么还往下滴水儿呢?”
海东珠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转身就走了。
一直跟在后面的熊二哥嘿嘿一笑:“你不是有媳妇吗,还不懂?没圆房?我跟你说,别等二当家的了,这么多年了,她要能跟你早就跟了,还是回去抱老婆实在,老让个娇滴滴的大美人独守空房,回头头上要是添了点颜色,有你后悔的。”
海东明翻了个白眼:“有你屁事。”
熊二哥耸耸肩,跟在他身后走了。
倒是工坊里面,一帮女人指着海河朔的背影问候了一圈他的八辈祖宗之后,纷纷急道:“艾玛,冻脚!鞋,俺们的鞋!”
崔梓露亲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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