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再没有什麽可用的东西。
张拓来不及用沾满体液的右手将打火机的机身完全弄湿,便迫不及待地将它塞进身後的xiǎo_xué,xiǎo_xué早已被玩到松软,不费太大的力气,便塞了进去。
打火机的机身窄小,可供放进的长度有限,张拓费劲地抓住打火机的开关处,试图用机身底部的棱角去摩擦最能解痒的那一点。
差一点……只差一点就能够到了……
身後的xiǎo_xué眼看著就能得到满足,却不管怎样都差了一点点。将至未至的快感将张拓折磨得快要哭了出来。
他顾不上拔出打火机,便要站起身来,到卧室里去。瘫软的双腿却无法支撑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瞬时跌坐在沙发上。
“啊……”打火机整根没入张拓的xiǎo_xué,机身上的棱角狠狠地挨著前列腺擦撞过去。剧烈的酥麻从那一点蔓延开来沿著脊椎的神经直冲大脑,再传至全身,每一个寸皮肤都感觉麻痹,脑海之中除了yù_wàng再无其他。
尝到久违的甜美快感,让他不禁想要得到更多。张拓的手指艰难地钻进xiǎo_xué,他要把打火机拿出来。可是他的xiǎo_xué食遂知味,只想吞吃更多。刚伸进一只手指,就被紧紧咬住不放,哪里拿得出来。
手指在後穴里稍一动作,便顶得打火机向更深的地方钻去,手指一松开,打火机便被挤回原先的位置。就这麽进进出出,不但没能把打火机拿出来,反而是xiǎo_xué先爽到滴出水来。到最後,张拓也不知道自己是想把打火机拿出来,还是希望能就这样在沙发上被一个打火机操到高潮。
突然,绮丽而又淫靡的气氛,被尖锐的电话铃声打破。
现在的手机型号繁多,功能五花八门,大家的手机铃声也是各有特色,走到大街上随便抽一百个人,用同一支手机铃声的也绝不会超过五个。像张拓这样,专门下载早古电话铃声音效的更是绝无仅有。
他黑著脸咒骂了一句,从扔在门口的西装口袋里掏出电话,是发小於勤打来的。
“拓儿!你在哪呢?哥们一会儿就到了,订的座在火锅城二楼,快点儿来!”
於勤从小和张拓一起,在江南水乡长大,到北方才几年,满嘴别扭的北方口音,扯著嗓子在那头喊。
“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到。”郁闷地关上手机,他现在什麽想法也没有了。
胡乱撸了几下,发泄出来。张拓才发现,耽误了这麽些功夫,窗外天已经黑得差不多了。
今天是於勤的生日,几天前就约好了,要一起庆祝。
和人际关系淡薄的张拓不同,於勤的天赋点好像全点在了交际能力上,从小朋友就很多,来北方几年,就当上了某物流公司的业务经理。
今天晚上於勤第一次带女朋友出来和朋友们一起聚会,非常重视。跟他讲了好几次,一定要在哥们面前留面子。
张拓想了想,换上自己刚毕业时候买的一身休闲夹克,这套衣服不算便宜,但穿起来总感觉有点呆。这样的场合却刚刚正好,即不显得特别怠慢,也可以稍微衬托一下好友的机灵劲儿。
张拓和於勤是幼儿园就认识的朋友,说起来也是孽缘深重,张拓的奶奶跟於勤的外公在一个单位,住在个单位小区里,张拓和於勤家的房子又买在同一个小区。两人平时一起放学回家,周末又都会去爷爷奶奶跟外公外婆家住,也在一处玩。
两人从幼儿园起就是同班同学,小学又是同桌,初中分在了隔壁班,高中又在一个班上。虽说大学考在了不同城市,但每年寒暑假都能聚在一起。於勤好热闹,不是来找他,就是约上以前的同学一起出去玩。算起来,张拓的人生中除了直系亲属,最亲密的人就是於勤了。
按道理说,两人这麽亲密的接触,这麽深厚的感情,张拓要是对於勤没有什麽想法,好像有点对不上普罗大众的思维逻辑。可张拓还真就对於勤一点都不来电。
张拓喜欢的是那种高大强壮,雄性荷尔蒙爆发的男人,最好话少点。在床上能不顾他各种求饶,上来就啪啪啪,期间就算他哭喊不要不要,对方也只是默默地把他操到死去活来。
可於勤呢?说好听点叫身材精瘦,按他妈的说法,那就是个猴儿。从小嘴皮子一套一套,那叫一个会来事儿。最关键的是,他比张拓还低两厘米呢!这人简直就是按照张拓的审美观反著长的。
另一种说法是,如果你从幼儿园起就看著於勤掀女生裙子被扒了裤子在教室门口晒屁股蛋,小学给女生的写的通篇错别字的情书被班主任拎到讲台上朗诵,初中偷女生卫生巾还上招摇过市……等等!你的审美一定也会按照他的标准走向另外一个极端!
咳咳,扯远了。张拓到火锅城的时候,人到齐了不说,桌上那一大盆火锅汤都已经烧开了。
今天来的几个都是跟於勤玩得比较好的朋友,以前也一起出去玩过,看见张拓来了,都在那里喊著要罚酒。张拓笑著对大家说:“不好意思,来晚了。晚上我请大家唱歌。”
桌上有两个女生张拓没有见过,看著年纪都挺小的。
於勤拍了拍张拓的肩膀,对一个女生介绍:“这是张拓,跟你说过的。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就跟亲兄弟一样。国内第一男刊的摄影师,拍照技术特别牛。”
然後对张拓指了指其中一个眼睛大大的,长发披肩的女孩。“我女朋友,刘思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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