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姬巴巴算命看相测风水也不是光靠坑蒙拐骗,他比儿子稍强的一点就是他很好学,这本书已经被他翻得成了块抹布堆,为了防止书散架,姬巴巴又手抄了好几本留着平时看。
就是这个字不太拿得出手
灰毛对着手抄本上的蚂蚁爬体笑到抽筋,被愤怒的姬巴巴整个拿起来狠狠地擦桌子才停下来。
“我看书上只介绍了‘时乖’,没有说怎么对付它呀。’”姬巴巴一边翻书一边发愁。
灰毛摇头,恨铁不成钢状,“你果然是你儿子的亲爸爸!看这句话‘运极衰,则气极衰,气运两衰,y-in阳争天地,凤涎掣于乖’,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找个特别倒霉特别背字儿的,在y-in阳交隔的时候,用凤涎就能打败它!”
“凤涎?”姬巴巴一脸迷茫。
灰毛也皱起了眉,“凤凰的口水要是能找到凤凰,直接吞了时乖都行,哪里需要什么什么气衰运衰的”
“特别倒霉特别背字儿的呢?”
“苏白一家人随便找一个不就行——”
灰毛话音未落,一抬头看到姬小小一脸喜气地走进了远门,“爸比!我饿啦!”
放学了就是开熏!
姬巴巴忽然想到自己还鼻青眼肿的,给姬小小看到有损他作为一个高大威严的父亲形象,连忙啪一声把手边的灯绳拉灭了,“饭在桌子上,自己吃吧!”
刚进屋便猛地一黑,姬小小没反应过来,差点给地上的凳子绊了一跤,他揉揉脚,大声抱怨,“拉灯干嘛,乌漆抹黑的怎么吃饭呀!”
姬巴巴威严地说:“省电,关着灯也吃不到鼻孔里。”
就着窗外朦胧的月光,姬小小忽然发现桌子上还站了只大老鼠,“这不是灰叔叔么”姬小小的语气忽然不可名状,三分怀疑三分不可置信四分被雷劈,“大,大晚上的,你俩看我回来就拉灯,你,你俩我,我告诉你们正牌攻没出场之前就让炮灰露脸是不对的!”
灰毛和姬巴巴在黑暗中对视了一眼,一j-i一鼠俱是雷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死j-i崽子尽胡说,我看你是又皮痒了是不是——啊”姬巴巴面部表情太狰狞,一下子牵扯到了脸上的伤口,顿时没忍住疼得叫了出来。
姬小小立刻警惕地摸过来,“爸,你怎么了?你捂着脸干嘛?”
“没,没事。”
“你让我看看!”姬小小顺手拉开了灯绳,昏黄的灯光下,姬巴巴涂着紫药水的五颜六色的脸既滑稽又可怜兮兮的,姬小小的心一下子被揪了起来,他带着哭腔问,“你,你的脸怎么回事”
姬巴巴连忙转过身去,没成想碰到了腰上的伤,疼得软倒在了破椅子上,“哎哟卧槽,老子的腰”
姬小小眼泪一下子来了,哭得稀里哗啦的,想去把爸爸扶起来又怕把爸爸弄疼了,“爸爸!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坏人打你了呜呜呜呜呜,我去杀了他!我去杀了他!”
姬小着就要去摸刀,灰毛和姬巴巴赶紧把他拦下来,删删减减地给他说了下午的事,重点突出了“有1w块钱悬赏金”和有个坏人就地嗝屁,终于让姬小小的情绪稳定下来,不再哭着喊打喊杀的。
哭完了姬小小做起了孝j-i,连饭碗都不让爸爸端,非要给爸爸喂饭。
灰毛一看,这父子俩父慈子孝的,自己多余,随便从姬巴巴家的饭锅里捞了一爪子米饭就跑了。
姬巴巴享受着自家死j-i崽子的j-i,ng心照顾,感动得老泪纵横,晚上睡觉姬小小非要跟爸爸睡,说是怕爸爸半夜想喝水够不到,把姬巴巴弄得眼泪婆娑的,恨不得化作原形把可爱孝顺又聪明的j-i崽儿挤在屁股底下好好疼疼。
睡到半夜,姬小小突然睁眼:不对,我家崽儿呢!
下一秒,眼皮子啪又合上zzzzzzzzzzzzz
直到天亮也没想起他家“崽儿”,梦里倒是梦见给老父亲倒了两杯茶
大绿蛋一直放里,随意地扔在破沙发上。月光透过破洞的玻璃窗户幽幽地散了一屋子,只见灰暗的光线下忽然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接着以极小的频率震动着忽猛地停了下来,一切又归于沉寂。
第二天姬巴巴是被强烈的拍门声吵醒的。
外面稀哩哐啷好像站了一大拨人,还有个声音在叫骂:“开门!开门死骗子!开门!!还我儿子!”
“开门!开门!”
还有个声音半哭半唱:“明明唉,爷爷对不起你唉,明明唉,都是爷爷害了你唉~”
姬巴巴还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有了意识,微微睁开了眼,只听院子外面吵极了。
今天周末,儿子睡着睡着已经变回了一只圆j-i崽儿,口水滋滋儿的流。
姬巴巴坐起来,推推圆j-i崽儿,“起来,去看看门外谁”
圆j-i崽儿zzzzzzzzzzzz,睡得无比幸福安逸,小j-i嘴儿吧嗒吧嗒的。
姬巴巴推了几下没推醒,随意地穿了件衣服,把被子给j-i崽儿盖好,便出去开了门。
和满脸红光睡意朦胧的姬巴巴比起来,门外堵着的一群拿着菜刀扬瓦大叉子的人显然没那么惬意,看到姬巴巴眼睛上还糊着眼屎昨晚睡得不知道多香,为首一个提着菜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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