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后还是冬雨淋救了他。
兵荒马乱之际,碰碰两声枪响;那只藏在她包里早该使出来的家伙,终于使出威力派上了用场,杀了两只色胚;驶入山林捷径,顺利逃脱……
然后,迷路在深山野林里。
走不出山林,担心、焦虑加上又渴又饿,这本应该是夏云河该有的下场,这时反倒让他承受了。李因勋越想越觉得冬雨淋的这计划低能,张生和秀儿嫂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场计划里。他俩帮了甚么忙?到了啥鬼地方?一枪毙了夏云河是多么简单的事!需要由着他们在那儿盖章打架?
李因勋一看见草堆里这个女人忏悔的嘴脸,就恨的甚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知道犯下这么一件案子之后没能在第一时间脱离现场,接下来的存活率有多小!这一失手,毁的是自己所有的人生啊!对于冬雨淋,这个曾让自己巴结又干的舒\爽的女人,此刻连打她都嫌脏了拳头!
李因勋转动着思绪,睁着一夜未阖上的猩红双眼,忽地,昨夜冬雨淋的遭遇浮现脑海……。
作者有话要说: 肉沫分开上,免得锁了整章节……
☆、李因勋
十九
看看那些野人……看看他们猴急地都把裤子脱了……看看他们全上的连女人嘴都不放过,连呻\淫\声都喊不出来啊……
一群大汉的凶猛,唤醒李因勋的兽性。让他在这走投无路的节骨眼儿上,心理蠢蠢欲动。
他伸手拉开了裤子拉链,摀着软软的东西,又捏又揉,脑海里想着昨夜冬雨淋躺在引擎盖上,嘴啊胸啊甚么的全都被用上了的画面,充实的很啊……哈哈哈……兄弟醒了,发怒了,硬梆梆的吐着口水了,李因勋这会儿握紧了弟兄下了车,弯膝跪坐在草丛哩,对着冬雨淋的脸,在裤裆里上上下下滑动后,掏了出来。不用问,冬雨淋就看出发生了甚么事情了,她挣扎着想起身却被李因勋一手压了下去,接着狠劲儿搬开了她的腿……
【妳溅\逼杀了人,要犯法了晓得不!】
【你……啊!】
【妳嚷嚷吧!】李因勋一把握住对方腰臀,架在自己腰上,手指轻轻拉开女人内\裤最隐\密部位的一角,二话不说,狠劲儿撞了进去,【深山野林的尽情地嚷嚷吧!嚷嚷的农人工人都来了,有你享受的!】李因勋抓着女人的衣襟,使力一拉,两个雪白东西露了出来。
这是一声很恐惧的警告,却也很实在。冬雨淋从愤怒疯狂的情绪里冷静下来,不再挣扎,不再反抗,甚至抬着腿,让李因勋尽情使用,她不在乎了,因为这个男人给了她主意,有救了的主意啊!
【昨夜舒服吧!干粗活儿的人可有力气了,嗯?】
李因勋边干边嘲讽。
【再喊喊,扯高喉咙用力喊几声。多喊几个人来,大伙儿一块儿嗯……唉呀,妳这婊\子,我……我的天……】
李因勋望天翻了白眼,惊呼一声,把浑身的精力猛地往女人身上挤……屏住气息,立时软了身子。
他没有趴在冬雨淋身上休息,而是挣扎着起身,立刻钻进了车子里。额角冒着汗水,脸色微红,昏睡过去了。
☆、爱人
当李因勋一觉醒来,四周有些昏暗,乌云遮住了天空,冷风从破掉的窗户吹进来,他下了车,左右一望,冬雨淋不见了。
八十
太阳升起,落下,又是一轮弯月悬空的夜晚。
夜是宁静的,月亮是柔和的,院子里的桂花树吐着香气,在寒冬的深夜哩,小瓦屋的被窝有多暖和可想而知……只是,躺在被窝里的夏云河,噩梦连连,惊恐害怕,浑身颤抖几夜难眠。
他趴在袁少的怀里,张着眼睛,一连几声急促的喘息,袁少已经给医生打过电话,说派救护车来,他要让夏云河住院。
但是他没有病,只是心里难受,一股恶气源源不绝;呼不出来,咽不下去,聚在脑海哩,涨得他脑门发疼。
而真正疼的人,此时却打起精神用力地抱着病人不放。袁少头疼,担心,云河动一下身子就让他心惊胆跳。他整夜不敢睡,看着云河在梦里嘶喊、挣扎,惊吓的时候还流泪哭泣,怕惊醒身旁的他和沙弥,有时甚至压抑着哭声,默默地流泪。
袁少帅气的脸庞变得忧郁,皱着眉头亲吻他,用斥果果的身体摀热对方。看着他害怕,看着他颤抖,他疼的心如刀割。一手捧着云河的屁股,一手紧搂他的肩膀,吻着额头道: 【别怕,哥哥在。】
夏云河睡不能睡,心里害怕和难受,直想找哥哥干那\事儿。但是两人都因为惊吓过度,没法反应,站不起来。
夏云河不死心,翻过身,一下压着哥哥的身体,又吻又咬,扒光了自个儿的衣裤,在袁少身上乱扭一通。扭得好用力,这副总是让袁少冲动;没法抗拒的身体,此时也丝毫引不起他的兴趣似地站不起来;大铁棍像饺子一样软软的睡在草堆里。夏云河也不泄气,使劲儿的扭啊,摇啊,吻啊,在袁少身上留下一堆红色草莓。
整整二天了,袁少和夏云河都折腾得受了一大圈儿。夜没睡饱,眼睛又红又干涩,袁少也因为没吃饭,身体发虚。他为着夏云河所受的遭遇,食不下咽,他整日筹划着如何报仇,怎么会有闲工夫想这事儿;又怎么会硬得起来。那副曾经让他日夜都操的身体,如今连反应都没了,他那有心情搞这些,非杀了张生那群人不可啊!
袁少搂紧夏云河的身子,使力将人从身上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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