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失控地大叫一声,背对着白萧躺倒在床上,呼呼喘着粗气,艰难说道:“你先……先出去,我要休息了!”
身后传来一声叹息。接着灯熄灭了,身后的脚步声愈来愈近。卓南在心里大喊着:“我要死了,你别来折磨我!”喉咙里却只能发出一声声混乱的喘息。
一只手伸了过来,不偏不倚,正好握在他那个不争气的部位上,接下来……
卓南只觉身体碎裂成无数块,每一小块都浸泡在香甜的汤水里,一种生平从未体会过的快乐在体内激荡着,直到最后破体而出……
发泄以后略恢复了些,体内淫火渐消,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定然yín_luàn不堪至极,好在黑夜中不容易看出来,便忍着羞耻,轻声说道:“我也帮你。”
身旁的温度却离得远了,是那人离开了床边,远远看着他。白萧嘶哑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你身上太难受,才产生了幻觉,睡醒了就忘了。”
白萧离开后,卓南忽地笑了声,自语道:“这幻觉还真是……真是……”
他还想斟酌好明天要如何面对白萧,奈何倦意上涌,眼前又一片黑暗,很快就陷入了几天来最舒适的甜梦。
得益于这场意外而来的满足,卓南第二天起来时只觉疲意全消,匆匆忙就去找了白萧。白萧在床上盘膝坐着,看情形又是一夜未眠,见他进来也只是点头招呼。
卓南鼓起勇气,提议道:“白萧,不若我们就……”看着白萧骤变的脸色,忙嗫嚅着补充道:“只是权宜之计!”
第6章
白萧用沉默代替了回答,看也不看他一眼,兀自闭目打坐。卓南无奈,走到他身边坐下。
“我就知道你不可能同意,”卓南叹气道,“我已托雪风帮我翻查典籍、向其他医师求助,但在找到解蛊之法前,除了我们……我也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
他说完偷眼看了看白萧的神情,可惜那人仍闭着眼,没有半点被他说服的迹象。也对,这种事,连他自己都觉难以接受,更何况是更重原则的白萧?
然而想到每夜发作之苦,如果真死在这种蛊毒之下,岂不是更冤枉憋屈。他只得磕磕绊绊地说道:“阿萧,不瞒你说,和你说这事,我也……难为情得很。但你想,别的朋友之间,若是遇到了难解的事,互相帮个……小忙,即使……,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白萧睁开眼,漠然看着他,冷笑道:“你也让别的朋友替你做过那事?”
卓南一时语塞,继而想到了他口中“那事”所指为何,脸腾地红了,讪讪住了嘴,只觉房中的尴尬都快滴出水来了。
其实昨夜白萧为他缓解蛊毒发作,他心里极是感激,却又无法当面致谢。如今听白萧话中大有指责之意,心里不由五味杂陈,也没脸再说什么了。
他不说话,白萧似乎也意识到话说得重了,几次欲言又止,终于放轻了语气,缓缓道:“……我帮你可以。其余不必再提。”
卓南惊得差点跳起来,一面感念他竟为自己牺牲至此,一面又对他的固执暗暗叹气,脱口而出道:“那你要怎么办,一直忍着吗?”
“我师门内功有清心静气之效,短期内还不碍事。”
他本是个不撒谎的君子,但卓南忆起那晚发作时他抱着自己的痴狂情态,对他的话只有三分相信。摇头拒绝道:“本就是我连累了你,现在却要你受那份罪,我自己独得解脱。我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他拍拍白萧肩膀,道:“阿萧,你心里不愿意,我自然不能勉强。只盼你别怪我今日唐突,我也知自己尽出些馊主意,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我们离得太近,蛊毒发作得更厉害,我这就下山去。”
他故作轻松地说了一长串话,灰溜溜就要逃走。
“站住!”白萧在他身后喝了一声,一点情面不留,“你现在身体被蛊毒所制,发作时连行动都困难,又能走出多远?”
卓南回过身,万分无奈地摊手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么我传信回家,让我家里派人来接我一趟,你总该放心了吧?”
想了想又说:“你也不要在这里住了。这里人烟稀少,你的仆人又不会武,万一有事,连个帮手都没有。不如跟我一起下山,我来安排住处,不至于离得太近或太远,我们彼此也有个照应。”
白萧平淡道:“你有心了。我在这里住得很好。”
卓南知道现在不是再劝的好时候,点点头不再多说了。他此次出门没有带传信的鸽子,便写了封信,托白萧的一位仆人下山带回他家里。这一来一回又要两三天时间。
夜里时的发作比往日更剧烈些,卓南热得神智不清,根本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难过地在床上翻滚呻吟。
有人推门进来,手扶在门框上,硬是将硬木门框捏出了道道裂痕。白萧低喘着说:“我听见你这里动静很大。”
“阿萧,叫人帮我一把,”卓南昏昏沉沉中见是他来,一股灼热的渴望从胸口涌向四肢百骸,强撑着把手臂送进口里咬住,止住过于暧昧的呻吟,抽空求道,“我忍不住了,你叫人过来把我绑在床上,快些……”
白萧呼吸一急,轻斥道:“闭嘴,你再说话,我就把你从山上扔下去。”
第7章
卓南在情`欲勃发之际,连嗅着白萧衣物上清淡的熏香味都是折磨,脑海中一直有个声音叫嚣着要与他肌肤相贴,做尽缠绵之事。卓南又羞又愧,生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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