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点别的?”
“不要。”尽管有点诧异,但此刻秦烁没有一点好奇的心思。
门上的铃铛清亮一响,进来的是个身材纤细的男人,头顶鸭舌帽压得很低看不清面孔,秦烁却凭着阅人无数的丰富经验判断出这男人很年轻,健康状况却极为诡异,看他的腰身和双腿的肌肉都结实富有弹性,可走起路却飘摇显得很孱弱。
他也坐到吧台前,隔着秦烁两个座位,能听到他发颤的声音:
“给我,给我药。”
酒保歪头笑道:“钱呢?上好的货可不便宜。”
戴鸭舌帽的男人掏出一叠钞票递过去,酒保却霍然抓住他的手腕,大声喊道:
“就是他!快来抓住他!”
那男人挣扎摔脱酒保,帽子掉落,秦烁不由一惊:
“藤飞?”的确是那个曾混入老大手下中做奸细,却差点陪自己睡了觉的小子。
三个男人围住他,狠狠向他头上腹部打了几拳:“让你跑!龙太子爷早料到你肯定忍不住买药,在各端点都下了套等着你。”
“老实跟我们回去”,其中一个扭了藤飞胳膊抓起他,手在他脸上狠摸了一把,“龙太子爷就等着好好疼你了。”
“喂,看你们身后。”藤飞扬起嘴角轻笑。
“当我们那么傻!”正说着头被人抓着跟另一个脑袋碰得撞在一起,眼睛立刻冒出闪亮的星星。
“即使是小奸细,偶尔也会说实话的。”秦烁悠闲给了第三个人脸上一拳。那人倒在地上捂住流血的鼻子大叫:
“你他妈活腻了!敢坏龙太子爷的事?你——”突然喊不下去了,看见秦烁铁青的脸上,骇人的煞气,腿一闪,重踢进这人胯间。
“就因为那个娘娘腔狐媚子老子才被人给睡了!”
“秦烁,走了!他们的人很快会到。”藤飞拉着秦烁手腕,那异常冰冷的体温让秦烁怔了怔。
藤飞带秦烁来到一处大杂院,二层旧房的阁楼里,扭亮了灯泡,地方乱得很,除了铺盖,就是吃过的没吃过的碗泡面。
“你是怎么了?”秦烁沉声问道。酒吧里光线太差,现在却看清了藤飞憔悴苍白的面孔,撩白泛青的嘴唇,身体也明显消瘦,短短几个月而已,再没有初见时那飞扬脱跳的熠熠神采。
“我……我……”藤飞哆嗦的嘴唇吐不出完整的字,他抱着手臂狠狠用指甲抓破皮肉,痛苦不堪的倒地浑身颤抖。
“藤飞!”秦烁蹲下去抱住他。
“药,给我,给我药,求求你……”
“你在——吸毒?”秦烁难以置信低喊道,霍然紧紧拥住藤飞的身体,“忍过去!你一定得忍过去!”
“秦烁,帮帮我!你帮帮我!”他抓住秦烁的手,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要我怎么帮?替你买毒品可不行——”
“搞我!”
“你说什么?”秦烁愣住。
藤飞却更紧抓住秦烁手臂:“狠狠干我!那样,我,我才能忍过去。”
用痛苦抵消痛苦吗?秦烁略微思索片刻,将藤飞抱到地铺上,脱下他衣物,他曾看过藤飞的luǒ_tǐ,光洁干净,没有丝毫瑕疵。可现在从大腿到隐秘处竟全是暴虐留下的伤痕,甚至男器上还穿了一个金色小环。
秦烁倒抽口冷气,愤然道:“这到底是谁干的?”
藤飞没回答,惨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无奈苦笑。
“告诉我,不然别想我帮你。”
藤飞默然片刻,闭眼轻道:“骆海。”
“又是那个狐媚子娘娘腔!他侵犯你,还逼你染毒?”
“秦烁,别说了,快点——”藤飞弓起身体,男人最耻辱最脆弱的部分暴露出来。
真讽刺,曾经死命反抗,现在竟然自己张开腿索要男人。秦烁压到他身上,唇舌挑逗他的脖颈,手指轻按着身下敏感的密穴。
“对我粗暴点,越痛越好。”藤飞催促着。
将手指插入干涩的甬道抽动,藤飞的身体绷紧挺动,脸上泛起一层润红,经残酷调教而扭曲的情欲被挑动起来:
“秦烁,够了,插进来吧。”
“抱歉,恐怕不行。”秦烁尴尬的自嘲笑道,“我……挺不起来。”
“怎么?”藤飞一时反应不上。
秦烁翻身倒躺在他身旁,伸手揽他摁进自己胸前,喃喃自语道:“我好象,不能再跟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
“童熙晔吗?”藤飞似乎笑了一下,很快又被痛苦的神情取代。
秦烁低头歉意看着藤飞,将手腕递过去:“你要难受就咬着吧,血的味道能帮助人冷静。”
外派任务刚归来,就听说秦烁打了童熙晔,周生本来还难以相信,直到亲眼看见童熙晔嘴角的淤伤。
“他……想起那时的事了?”递上这次任务的成果资料时,小心翼翼问起。
“对。”童熙晔口气平淡无奇,低头看手头的数据,“骆海也该按耐不住了吧?”
“如你所料,开始积极从南美进货,估计下个月就要借我们水路”,周生忧心重重,“按照协约和违约的赔偿金额,我们没法拒绝——”
童熙晔嘴角轻微勾起,目光冰绝摄人:“我要他根本撑不到下个月。”
“老大?”周生心中一动,挑眉道,“要正面硬拼了吗?”
“给我调两路人,下午拔掉龙虎门在台东区的三个窝。”童熙晔手中的刀反射过阳光,晃过童熙晔寂静不眨一下的眼眸。
转身离去时迟疑片刻,周生还是问出口:“不去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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