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忍见你因为李贤心情低落,反正这个药迟早都是要给你的。不如现在交给你,好让你安心待产。”
“谢谢你的好意。”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你叫王文宇。”
“是。”
“我对在下的事略有耳闻。你和魏源——不,现在应该是白。能走到一起不容易,希望你能珍惜现在拥有的。如果这真是‘主人’给我的,我一定会遵守约定,按时服用。”
“这是‘主人’委托我交给你的,原封未动,之字不错。”遭到怀疑,王文宇仍然彬彬有礼,含笑对之。
惜月礼貌性的再次向他致谢后,两人分道扬镳。
王文宇返回月宫向白感叹:“在感情上她畏缩、愚钝,在其他方面到很精明。”
白从天镜中看到王文宇与惜月接触的过程,疑虑:“你不觉得这事很奇怪吗?”
“有何奇怪?”
“连跟你没有直接接触的惜月,都知道你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都会提防你。被你暗算过的‘主人’却把他们的事委托给你。”
“有你这个人质,我要做的过分,他回来不会放过你。”
“正经点。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你是想说,让他们三个人得出理想结果很困难,所以‘主人’利用我的性格,让他们患难见真情。”
“你既然知道,还刻意隐瞒那药的副作用,这不正中‘主人’的圈套。”
“那又如何。我觉得很有意思。再说,那个药的副作用,提前告诉她,和被她自己发现,结果都是一样的。你没必要担心,我有分寸的。”
白对王文宇的分寸很不放心,同时更加讨厌‘主人’的用心,无奈当他醒悟时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李贤、岳冬都有能力伤害到他们,他不希望王文宇出事。
——
李贤的太虚幻境中,还在持续他的霸爱攻势。野合后,他把岳冬抱回府中,共享鸳鸳浴。沐浴更衣后,他想好好搂着他躺在床上,感受千年修得共枕眠的意境,可岳冬总是做出煞风景的举动,引得他又在床上与他纠缠起来。
“岳冬你承认吧,你喜欢这样。”李贤舔着岳冬的耳朵,观察他的反应,一只手挑动岳冬半裸胸膛上的rǔ_tóu,另一只手将岳冬已经奥热如铁的部位不断推向更高的沸腾点,白色的岩浆呼之欲出。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身体恣意被人抚弄。对方单凭手又一次让他在这种屈辱的状态下有了感觉,岳冬羞愤的欲哭无泪,只想大吼:“我不喜欢。”可热浪,让他全身颤抖的说不出话。
“不要虐待自己的唇。”李贤撤回转动岳冬乳珠的手,用手指撬开他的牙齿,不让他咬痛唇瓣,想咬就咬他的手。
满腹委屈的岳冬自然不会客气,而且他必须咬住什么来抑制自己不发出那可耻的声音,可很快他就发觉自己上当了。李贤的手指是被他死死咬住,可那不是人类的手指,不会因他的牙齿失去作用。李贤双指犹如两条泥鳅在他口中滑动,不断刺激他的舌头,牙龈,口腔肉壁。想甩都甩不掉,推拒的舌头,反倒像主动和它们纠缠不清。直至他被李贤逼得火山爆发,喷出白色岩浆,才得以解脱。
力量受到限制,情欲更加使身体变得瘫软无力。岳冬紧闭双眼,不想去看那个混蛋,不想听他在说什么鬼话。可身体被人抱起,上身被压制在平面硬物上,一只不规矩的手,在他臀部摸索的感觉无不让他心惊,忍不住挣动,这才发现他已经被李贤从床上转移到条案上。挣扎间,手臂上的绳子越发勒痛他的皮肉。
“这绳子是活的,你越抗拒它们对你的束缚越紧。”李贤用一只手将岳冬的上身死死按在桌面上。因为有绳子,岳冬沐浴后的衣服不能被脱下,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不输于全裸的难堪。
“岳冬好好记住,这是任何一个女人都给不了你的快感。” 太虚幻境是最能侵蚀人精神的地方,他要利用这个特殊环境彻底唤醒被岳冬自己封印的饥渴。
岳冬看不到李贤,不知他是以怎样的神情说出这句话。他只知道,他的硬物再次顶进他身体的痛楚,和之后源源不绝,令他欲仙欲死的感觉。他恨自己身体的敏感,他不要承认自己这么下贱。
“……这不是羞辱你,更不是折磨你。也许你现在还分不清,我和赝品所做的区别,但将来你一定会明白,所以不要厌恶这样的自己,你只是比一般人想要更多的爱和快乐,而我正是在给你这些。”
李贤的话连同他施加给他的快感不断充斥着岳冬的脑海,随着一bō_bō有力的冲击,他无暇反驳他。两次?三次?四次?还是更多?岳冬记不清,何时停止的他也记不得。当他再度醒来时,已经衣冠整齐的躺在李贤怀里。身体很清爽,想必又被洗过,却洗不掉印在心中的感觉。
岳冬察觉身体不再无力,猛地起身逃离李贤的臂弯。李贤没拦他,只在他离去前对他说:“你需要时,可以随时来找我。”
谁会要这种事。真把他当变态吗?!岳冬觉得和这种人争辩是废话,用武力又解决不了他,岳冬只能默然离去。
岳冬走后,李贤手中把玩起一面巴掌大的小镜子。这就是承载了‘主人’太虚幻境力量的镜子。他利用它,将虚幻世界和现实世界巧妙的链接起来。在岳冬爱上他之前,他不想直接占有岳冬的身体,那样做,他真就和赝品没区别,也没意义。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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