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身体蓦的一震。
面孔的浓妆已经卸干净,眉毛浅淡,鼻梁窄而直挺,下巴精巧纤细得有种薄命相,然而依旧是出类拔萃的相貌。
秀气洁净到了极致,反而有种扭曲的妖异,在不经意间就能挑起最原始的恶欲,压制、掠夺、摧毁,使他哭泣,内心深处的妖魔轻而易举被撩出,是一种令人焦躁且无所适从的不悦……亦或不安。
“十多年前就说你是骚 货,你还不认。”
那身体微微动了一下,蔷薇色的唇抿出了痛楚的弧度……
“不记得我了吗?”
手下的身体开始无力地挣扎,挣得力不从心,迎合一般。
梁以庭从善如流地压下那一截扭动的腰,手掌覆在薄薄的红缎纱衣下,贴合着细腻肉 体粗鲁地一阵拧压,直到那挺起的双丘,五指掐入那团白色软肉之中,不知轻重地掐进去。
透明的体液从股间渗出,将纠缠在臀间衣料都洇湿,知道这是药物催情的缘故,手指插入时却仍旧以能令他羞耻的语气说道:“你的这里,应该还记得吧?这么饥渴,能满足你的人想必没几个。”
“……不要碰那里,走开。”
梁以庭摩挲了一下潮湿的指尖,嘲讽染上嘴角。
将那碍人的衣料狠狠扯开,雪白的双臀瞬间裸露在空气里,臀尖也因先前的亵玩而沾染了淫靡的水光。
梁以庭松开皮带,拉起他的腰臀,将硬`挺滚烫的性 器直接插进那湿润紧窒的秘穴,久违的身体带来一种道不明的快感,头脑似乎也有些麻痹,呼出一口气,绷紧的五指只不带感情地扣着他的腰:“这滋味还记得吗?你这里第一次所容纳的,男人的东西。”
“呃……嗯……”随着硬物插入,李文嘉发出一声长吟,背脊挺得僵直。
“啊……哈啊……不要,不……”
梁以庭将身上西装甩脱,扯开衬衣领口,合身压了下去,听着他的呻吟,轻笑了一声:“你能做的,还有什么。”
“放、放开……”那几乎可以忽略的迎合般的挣扎仍未停止。
他的后颈细白,脆弱,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折断,梁以庭擒着他,下`身野兽直捣入他身体最深处,狠狠蹂躏。知道他是真的在挣,然而气息不稳中仍旧是冷嘲,“都能出来卖了,还装什么?”
令人羞耻的交`合声很快响了起来,下`身泛滥的液体被搅动的声音淫靡到异样,梁以庭笑了一声:“看你湿成什么样了。”
“不……不是这样的……不要……”
“还是说,这只是勾`引男人的手段之一,嗯?”
李文嘉痛苦地呜咽了一声,是梁以庭的不断进犯给予了他可耻的满足,cuī_qíng_yào让快感强烈到无以复加,想要抑制却无能为力。快感从下`身一直蔓延到心脏,牵扯着仿佛全身的血脉都被拽紧,强烈得几乎连着心脏一起疼痛起来。
“……再也不要,不要和你做这种事!”
梁以庭蓦地薅住他一头长发,迫使他后仰了面孔,性 器狠狠楔入,坚硬地在他敏感处反复碾压,“那么……”
“嗯……哈啊……啊……”身体连同湿滑甬道一起抽搐起来。
“我们现在在做的,是什么呢?”
随着话语结束,李文嘉整个身体僵硬了几秒,而后带着哭腔尖叫着射出。
当晚并不止做了一次,自从柏舟不在以后,他就再也没和人有过肌肤相亲,即便身在绮云楼也只是被用工具调教,将近十年的禁欲和cuī_qíng_yào的作用,让他在后半夜几乎要发疯,从一开始的推拒到毫无理智的迎合,最后意识都不清楚了。
梁以庭玩够了他,并没有在此过夜,换了卧室休息。
蜷缩在床上不知睡了多久才睁开眼,李文嘉恍惚分不清梦和现实,觉得自己此刻睁眼见着的一切才是梦幻,十年仿若一个轮回,如今他再次陷入了梦境。
…………
门铃声打断了脑中的一片空茫涣散,片刻后,食物的香气透过半开的房门飘进来。
李文嘉两天没有进食,这香气被无限放大,遵从本能似的,因为这美味手脚渐渐有了力气,散出的灵魂重新回归。
他拖着乱七八糟的衣物下床走出卧室,六神无主之中望见了一桌好饭菜——既有西餐的牛扒和甜点红酒,又有日料海鲜刺身,还有炒饭和浓汤。片刻之后,他福至心灵,转身加快了步子进浴室洗漱。
认真地洗了个澡,牙齿和面孔也都一丝不苟地整理干净,假发因为难以拆卸的缘故只能先将就,洗好后披上浴袍,简单擦了两把湿发便坐到桌前开始狼吞虎咽。
米饭混着红酒咀嚼,他吃饭又快又急,咽的有些费力,却倒是没什么声音,只认真地瞪着一双眼睛,像是在无声地使出全力对付一个敌人。
几口之后缓和了先前的饥饿感,便嚼地慢了一些。
油腻的手指拿了寿司正往嘴里塞,却又听见开门声。
他不知道梁以庭会这么早回来。
咽下了一大口食物,将满手油腻在湿巾上擦了,他略僵硬地站了起来,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状态下往后退缩了两步,撞到了桌沿。
他的眼睛是透明的琥珀色,挑着长长的睫毛,无悲无喜地和他对视了。
他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情绪失控。
梁以庭这个人以及他的一切,好像已经在十三年的时光里被淡忘了,只残留了一点畏惧的余味。
男人走近了,眼眸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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