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尔却硬喜欢抵抗,结果自己难受了。
“别皱眉,这事该好好享受。”
萨麦尔一手横在额前,遮住眉目:“风夜希,你别得寸进尺。”
知道又是说那回事,夜希摇首失笑,低头含住萨麦尔的唇,决定以自己的技巧让这男人倔强不起来。压着萨麦尔的腿,夜希缓缓推进,那横在额前的手臂绷紧,指甲陷进掌心,夜希轻叹,舔吻萨麦尔的拳头。
生活在地狱的一个好处就是没有白天,无论你什么时候醒来都有借口赖床,只要你把所有能计时的东西拼弃……
风夜希就是其中佼佼者,死乞白赖派的宗师,这一睡又不知道在房间里呆了多久。他醒来的时候摸摸肩上伤痕,这是招萨麦尔咬的,那不留情的噬咬真像要把他手肉撕下来。指腹上摸到一片湿,夜希二指揉开指尖血色,哼笑一声,低头轻轻哼了萨麦尔的耳垂一记,可惜萨麦尔睡死了,连微微的动作也吝于给予。
五指梳过柔顺黑发,夜希伸着懒腰下床,穿戴完整以后决定去看看儿女,顺道看看留在天堂的宝宝有没有来信。
宝宝的信是收到了,但没有什么特别,只是概述了一些大事,算是给他这个名义上留在圣殿,实际逃回地狱逍遥的梅丹佐提供信息,夜希提笔写了封家书形式的回信,关心一下儿子和媳妇。
后来他又去找医师上药,那时候魔宫里的医师一脸悲切,似乎这几个咬痕是惊天动地的大伤似的,夜希看得困惑,问医师这是为什么,这老家伙就一个劲地抚胡子叹息,就不出个话来。
他不说,夜希就懒得继续问,下了药准备离开,那医师枯槁如亡灵的手就扯住了魔妃大人,语重深长地说:“我这里有上等的菊花膏,消炎止痛是上等的。”
夜希挑眉,当下明白了,暗赞一声这医师上道:“好,来两盒吧。”回去给萨麦尔用,以前他都没有这个意识,不知道那家伙是不是很难受也要装作没事。
魔妃笑逐颜开的模样让老医师暗拭一把同情的泪,望着那修长的背影远去,老医师叹息:“殿下也太粗暴了,以前也没听哪位宠侍说过殿下爱玩,唉……苦了魔妃殿下,长伴君王,苦中作乐,粉饰太平。”
这话被旁边学徒听了,嘴巴没管住就漏了出去。所有人都主观地忽略掉风贝贝和伊丽莎白是怎么样蹦出来的,把撒旦爱玩的谣言传得沸沸扬扬。
夜希拎了药,就顺道去探望儿女,远远看到殿内专心念书的风贝贝,作为父亲的欣慰感充满胸怀:“贝贝,你真勤奋,我以你为荣。”
风贝贝看见夜希,小脸上堆满了笑:“巴巴。”
夜希原本想再赞扬儿子几句,突然瞧见一只闪闪缩缩的黄色身影,他眉头蹙紧“这是什么?!”
风贝贝将小鸡捧出来,献宝地举给夜希看。夜希紧紧盯着这只鸡,脸越挨越近,他呼出来气息拂过润黄的小鸡胎毛,毛球表现翻起波浪。
他们如此的贴近……耶和华缩着脖子,身子瑟瑟发抖,不断想起刚才风贝贝盘点的食物:烤鸡,白切鸡,豉油鸡,盐焗鸡,肚包鸡,荷叶鸡,三杯鸡,醉鸡,叫花鸡,宫爆鸡丁!换了哪个谁,神相信不至于有人这么残忍,但这是风夜希,耶和华清楚自己和风夜希的梁子结得有多深厚。
设计弥赛亚,杀死莉莉丝,甚至了杀过风夜希一回,这是剪不清理还乱的仇啊。
风贝贝等风夜希看够了,强调:“这是我养的小鸡。”
对,我现在是一只鸡!神镇定地说:“吱啾……”
“……”夜希眯起眼睛。
小鸡从风贝贝掌上跳下去,这里啄啄,那里蹭蹭,走进书丛里。夜希越看越不爽:“贝贝,你怎么养这种东西!”
贝贝无辜地扁了嘴:“路西法叔叔也能养,为什么我不能养?”
夜希咬牙切齿:路西法,你这人教坏小孩的怪叔叔!
远方的路西法在自个魔宫里打了个喷嚏,他也没当一回事,继续与自己的书记官议事:“天堂提出和谈?由米迦勒负责?我会去的。”
“这鸡只有搞笑艺人才能养!”夜希坚决不想儿子变得奇怪。
风贝贝撇唇:“那我以后就当搞笑艺人!”
囧……孩子,你什么时候也成长到让父亲困扰的叛逆期了?
夜希算算这孩子的年龄也不过是三岁左右,直叹魔族的孩子长得快。
风贝贝突然问:“巴巴不是在努力让父亲生弟弟妹妹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夜希差点被呛死,瞪着单纯的小儿子,他讷讷地问:“是谁说的?”
“该隐叔叔啊,他说这个的时候,姐姐喜极而泣,现在还没能止住呢,她好像很想要个妹妹,巴巴你要加油。”
加油?我已经很卖力了。夜希一边想着,一边翻白眼:“小子,别以为生孩子简单,你父亲怀你们的时候可痛苦了,我们不准备再生了,有你们三个已经够了。”
“那你为什么不生?”
“……我生过了,你大哥就是。”
风贝贝偏首,小脸上尽是困惑:“那不是你跟路西法叔叔出轨生出来的吗?又不是父亲的宝宝。”
夜希差点吐一口血给这孩子瞧瞧,他激动地拍案而起:“谁告诉你的?”他要抽死那个亵渎他儿子的家伙。
“姐姐。”贝贝云淡风轻地来了一句。
囧……抽不得。夜希像被霜打蔫了的白菜,无力地瘫在桌面上,无声落泪。
“为什么巴巴不给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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