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不要,姚叔叔说过今天过来,看不到他,我们就不吃饭。”
“姚公子说今天来就今天来,你们就先吃饭,不要饿坏了。”
这次连大少爷也别过头,“不要,姚叔叔说过会带好吃的给我们吃。”
到了寅时,三个人都饿了,外头才有人敲门。老管家连忙过去开门,旻轩先跨进来,姚子余跟在后头。二少爷一看到,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见状,旻轩就皱着眉,喝道:“铭儿!”
姚子余却马上将手中包好的烧鸡交给老管家,抱起二少爷,哄道:“怎么了,铭儿,一看到姚叔叔就哭了?”
二少爷抽抽鼻子,埋怨道:“你等爹爹下朝,可怜我们等了半天。”
听罢,姚子余就乐得大笑,戳了戳二少爷的脸颊,“鬼灵精,你怎么知道我等你爹下朝?我可是为了买这只烧鸡排了半天队,回来时才碰到你爹。”
“真的吗?”二少爷眨着眼睛问。
“假的。”姚子余又捏了捏他的鼻子,“我不等你爹,难道等你吗?”
一听,才刚止住泪水的二少爷就哭得更加厉害。这时大少爷却拉了拉旻轩的手,看到大儿子,旻轩的眉头就放松了一点。
“湛儿,怎么了?”
“爹,姚叔叔买的烧鸡太香了,我们快进去吃吧。”
旻轩拍了拍他的头,说道:“好,铭儿,下来,刘伯带你们去吃烧鸡。”
二少爷本来想赖在姚子余的怀抱,然而一看到旻轩严厉的目光就马上让姚子余放下他,牵着大少爷走了。
等到他们走了,旻轩就拖着姚子余进了寝房。一个反手,将门关上后,就双手绕过姚子余的脖子,将他拖低了一点点,接着就咬上了他的唇。
姚子余轻抚着他的头发,由得他在自己的嘴上又要又吮,等到下身确切地起了反应,他才缓缓推开了他,然后抱起了他,将他带到床上。
他压在旻轩身上,正要脱下他的衣服,旻轩却按着他地手,说道:“先告诉我,这次留多久?”
“半年。”姚子余笑道。
“又是半年。”旻轩挑挑眉,接着就推开了身上的人,下床翻脸不认人。
姚子余一个人坐在床上,在他身后骂道:“你让我等了多少年?十五年都有了,现在每年让你等半年,还不公道吗?”
“就你最公道!可是我让你等的吗?”脾气一来,旻轩就反骂回去,“你是不是又要跟我吵?”
“不吵不吵。”姚子余这时伸出手,将旻轩拉回床上,抱住他,欠抽地说:“我就是想听你骂骂我,怎么敢跟你吵呢?”
姚子余拨开旻轩的领子,微张着嘴,啃着他的脖子。一手伸到他胸膛前,越摸越下,把他的腰带解了,手就探了进去,抚着他身上这几年才积累回来的一点肉。
这时他在他的耳边说:“今年就留半年吧,我答应了他们下半年要带你过去。”
旻轩微喘着气,“我还没有答、”突然他顿住了,打了一个激灵,姚子余捏着他胸前的一点,他又在他的耳边呼了一口热气,只听他说:“现在答应就行了。”
扬州十年如一日的热闹,但要数这些年来最热闹的,一定是宣楼。现在的宣楼已经不是二十年前被封的青楼了,而是已经改头换面成一间酒家。这酒家装横风雅,膳食更是一绝,多亏于掌厨的赵天宝。
赵天宝之名在扬州可谓无人不识,赢了几届大厨比赛,所以扬州也流传了一句佳话——能吃上一口赵大厨的菜,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
相较于他,客栈其余的三个老板却是籍籍无名,除了断手的那个,另外两个其他人甚至都没有见过。
清早宣楼还没有开,住在内室的人才刚醒,就听到□□传来一曲:“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
曲未完,唱曲的人就被捂住了嘴巴,一回头,就看到后头的人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他嘻嘻笑了两声,才说:“璞儿,这么早就起来了?”
“你有多少愁?”陈璞眨着那双未被岁月蒙上尘埃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人,仿佛只要他答错了一个字,他就会将他没有包上的那只眼都弄瞎。
“没有,不就是唱唱吗?”淮钧干笑道。
“那么多曲你不唱,好啊,你回去京城吧。”陈璞别过脸说。
“好璞儿,我不唱就是了。”
突然,屋内传来一声:“乌三,我说过多说遍,你和陈璞自己睡过的被单自己洗,谁要替你们洗?这么多年,你宫里那些坏习惯能不能改一改,这里没有人要服侍你!”
一听,陈璞连忙捂着嘴巴,低声说:“不好,我都把那些被单忘了。”
“没关系。”淮钧摸了摸陈璞的头,笑道:“反正都是算到我头上,不碍事。”
“两件被单!还有你们的衣服!”又是一记咆哮,只见赵天宝拿着一桶脏衣被单出来,“乌三,你说,你想谁来服侍你?”
陈璞吐了吐舌头,推了推淮钧,淮钧只好认道:“我待会洗就是。”
宋乐玉这时候过来悠悠地说了句:“衣服而已,找个人来洗就好,劳什么气?”
“你们这一个两个娇惯的公子哥儿!”赵天宝斥起眉,吼道:“都给我回去京城去,我不要再见到你们!”
“天宝,我就是说说而已。”宋乐玉干笑了两声。
“二爹,你别生气了,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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